妖無龍持槍擋在身前,槍桿和鋒利的刀鋒碰在一起,擦出火花,麻衣少年現在已經看不出原來那副淡然的姿態,清秀的面容上滿是猙獰,打到現在,不殺了立脅劍三人,就是他被立脅劍三人殺掉,完全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麻衣少年一刀又一刀地落下,妖無龍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立脅劍敏銳的目光看到後者長槍上多出一條裂縫。閱讀
立脅劍毫不猶豫地出手救援,金色的長刀斬向麻衣少年,後者此時再一刀落下,妖無龍手中的長槍斷成兩截。
妖無龍的眼中露出一抹驚訝,麻衣少年此時也顧不上乘勝追擊,他向後躲開了立脅劍這一刀,但是也錯了那一個機會。
妖無龍看著自己的手中的兩截斷掉的長槍,面色有些低沉,他將長槍收進空間之中,對立脅劍嚴肅地道:「小劍,這個人交給我,我保證讓他去死。」
立脅劍點點頭,也不說什麼。
妖無龍的手伸進空間之中,當他把手拿出來的時候,只見他的手上多了一塊黑色的玉佩,他兩隻手抓著玉佩的兩頭,朝著兩邊隨便那麼一拉,一把黑色的長槍出現在他手中。
麻衣少年手中的彎刀微微顫抖著,似乎是在害怕這什麼,他眼神凝重,嚴肅地道:「這是什麼武器,居然能夠讓六階魔具產生恐懼的心理。」
妖無龍冷笑道:「妖槍,萬獸無疆,準備好了麼。」
「什麼?」麻衣少年眼中的妖無龍模樣開始扭曲,自己的胸口在下一刻則是多了一個血洞,還是開在他的心臟處。
立脅劍喃喃道:「好厲害。」
尹絲絲笑道:「那肯定厲害,那是萬獸無疆,一柄吸收了所有妖獸種族血的長槍,就威力來說,不比八階和九階的魔具差了。」
鬼老道:「這小子居然還藏著這東西,看樣子本皇的作品還是有人好好保存的。」
「鬼老,那把長槍是你做的?」立脅劍內心無比地驚訝,萬獸無疆這把長槍居然是鬼老煉製出來的。
鬼老笑道:「是啊,本皇當初就是把不聽話的妖獸全部都殺了,將它們的精血和身體全部都熔煉成一塊黑玉,因為那塊黑玉成色還不錯,本皇就給它命名為萬獸無疆,也算是極品魔具了。」
立脅劍問道:「那這把萬獸無疆是什麼品階的魔具?」
鬼老笑道:「九品。」
聽到這話,立脅劍幾乎要嫉妒的發狂,他現在都沒有一件趁手好武器,人家妖無龍已經拿上了九品的極品魔具。
但是他也沒有辦法,九品的魔具已經無異於一個生命,一旦認主,哪怕是主人逝去,也不會再對其他人認主。
認主這種事情是九品魔具獨特的表忠心方式,也只有認主這件事,才能夠讓妖無龍使用比自己要強很多的九品魔具。
「這是什麼級別的魔具?」麻衣少年身上的傷口快速地恢復,他剛剛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妖無龍在身上開了一個洞。
要不是聖光領域的加成,讓他的恢復魔法強了好幾倍,剛剛就會隕落。
妖無龍嗤笑一聲道:「就這,就這啊。」
他的身影穿來穿去,每一次都給沒有少年留下兩個血洞,哪怕是再強力的恢復魔法也撐不住這樣攻擊。
麻衣少年整個人被血浸透了一樣,身上濃濃的血腥味,一看就知道元氣大傷,立脅劍看著他的傷口,恢復的速度一次比一次慢,妖無龍也是看到了這一點,露出一抹微笑。
「我在想,要是把你的頭打爆,你還能不能恢復呢?」妖無龍笑道。
麻衣少年沉聲道:「得饒人處且饒人,這一次我認栽,不過你們也不要打我的小心思,一旦我死了,就會把我們宗門的長老召喚過來,到時候你們都要死。」
「鬼老,他說的是真的嗎?」立脅劍問道。
鬼老道:「是真的,在他的心臟那裡有一個小型的魔法陣,一旦心臟停止跳動,就會將身在遠處的人召集過來。」
立脅劍聽了就安靜下來,他在思考,怎麼樣才可以避開那個傳送陣,與心臟連接的魔法陣,應該是和本人的生命綁定在一起的,這樣一來,還真不能殺這個傢伙。
妖無龍聽了麻衣少年的話,也是露出猶豫之色,他看向立脅劍,後者也只能搖了搖頭,他並沒有辦法解決掉這個傳送魔法陣。
麻衣少年這是就找準時機,用一個光屬性的傳送魔法將自己和自己的人離開。
妖無龍道:「這個人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核心弟子,他是進入秘境之後才突破的,戰力和核心弟子完全不能比。」
立脅劍點點頭,他也覺得那個人的魔力有些不穩定,確實是像妖無龍說的那樣,是剛剛突破的聖級魔導士,這樣一個半成品就把他們弄成這樣,要是來的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核心弟子,他們不一定會像現在這樣從容。
妖無龍頗為鬱悶地道:「都不知道聖光宗幹嘛要摻和進來,就他們那種級別的勢力,怎麼樣都不可能會參加這種比賽好吧。」
立脅劍心道,他們的目的不在於比賽本身,而是我。
尹絲絲道:「我看就是你這傢伙在這,才會把他們引過來。」
「冤枉啊,我的行蹤根本就沒有人知道,而且他們怎麼可能會因為我這麼一個小小的人物特地跑到這種地方來呢?」妖無龍苦澀地一笑,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可是他這不是沒有展示身份嘛。
「你們兩個少在那裝傻,聖光宗明明就是沖立脅劍來的,這一點你們心知肚明,只是沒有說出來罷了。」不遠處的林君兒毫不掩飾地嗤笑道。
立脅劍看著妖無龍和尹絲絲,二者也是面色沉重,看著林君兒的目光中帶著一絲殺意。
林君兒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委屈地道:「小劍,他們兩個看我的眼神好可怕啊,就像要殺我一樣。」
「你確定他們不是要打你嗎?」立脅劍陰惻惻地笑道:「換做是我,早就衝上去打你了,我這兩位朋友給我面子,這才沒有對你出手。」
我們打得那麼辛苦,你一個看戲的居然在這裡挑撥離間,這不是欠揍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