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雲蘿整個人瑟縮著,努力避開男人的靠近,卻還是被他死死鎖在懷中,無法動彈。
見狀,張濠康得意的笑了起來,低下頭就親向佳人的紅椿,卻突遭重擊,痛的他哀嚎不斷,捂著傷處彎下腰。
聶雲蘿重拾酒瓶,眼神決絕,「你到底開不開門?」
張濠康痛的哀嚎連連,辱罵道「賤人,老子花大價錢買來你不是讓你給我裝清高做烈女的!」
說完,伸出手準備將聶雲蘿撈過來,卻沒想到,聶雲蘿陰冷又絕望的笑了笑,抬手用酒瓶子在脖頸間狠狠劃了下去。
鮮艷的血潺潺流出,張濠康怔怔看著,腦海里一片轟鳴。
人軟趴趴的倒在地上,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樣。
見狀,他徹底慌了神。
色心大起想要玩一玩是沒錯,可沒料到這小娘們性子這麼烈,寧死也不肯被他碰一下。
額間沁出陣陣細汗,看著地攤上臉色蒼白的女人,正想拔腿叫手下進來處理。
門就被人從外面狠狠踹開。
英俊俊朗的男人滿面陰沉的站在門口,黑沉沉的眸子死死鎖住屋內的慘狀。
「霍,霍少········」張濠康怔怔看著,徹底軟了腿。
這女人還真是霍少的人?
腦海里混沌一片,只覺得自己的未來似乎已經一片黑暗了。
霍傅司這個人,誰都知道惹不得。
也惹不起。
可他今天不僅惹到了他,甚至還膽大包天想玷污他的女人!
想到這裡,張濠康就徹底慌亂無措起來。
卻見霍傅司陰測測掃了他一眼便走到聶雲蘿身旁,小心翼翼的將她抱了起來。
那樣子,似是特別怕將她弄疼了似的。
懷中的女孩氣息虛弱到近乎消失,霍傅司渾身散發著戾氣,抱著人直接往門外走。
出門前冷冷睨了他一眼,雖未說話,那眼裡卻是有著足夠冷徹心扉的氣息。
張濠康渾身寒冷,傻傻的坐在地上。
霍傅司抱著聶雲蘿直接上車,一路疾馳,將人小心翼翼的放到擔架上,看著她被推進急救室。
眼底儘是濃郁到化不開的陰沉。
白岩休端著筆記本電腦走過來,道「霍總,這是少夫人今天被送到張濠康房裡的全程錄像。」
因為不是在公司,他下意識就換了稱呼。
聽言,霍傅司也沒去計較這些細枝末節,點點頭接了過來。
冷眼盯著屏幕。
從聶雲蘿暈乎乎被聶建國和另一個男人送到張濠康房裡,再到他兩在門口爭執纏鬥,一直看到聶雲蘿滿目決絕的,將酒瓶子上的玻璃碴直接狠狠劃破脖子。
絲毫不猶豫。
霍傅司不僅有些好奇。
這個女人,分明是個貪慕虛榮,一心想要爬進豪門大院的心機女。
而且她嫁給他的時候,連第一次都沒有了,身邊也總是環繞著不同的男人。
這樣一個不乾不淨又愛慕虛榮的女人,怎麼會在面臨張濠康這樣的地產大亨的時候,如此拒絕抵抗呢?
甚至不惜,拿命來作賭注。
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