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雲蘿一眼就解答出男人的眼神,紅著臉解釋道「不,不是我放的,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哦?」
霍傅司長腿邁開,一步一步走過來。
聶雲蘿渾然不覺自己羅衫大開,已然被男人盡收眼底。
電視機里的大戲還在繼續!
聶雲蘿羞憤欲死,不敢看男人打趣揶揄的眼神。
霍傅司伸手拔了電視機後面的線頭。
戲謔打趣的聲音響起,「你這麼急不可耐?」
「不不不,這不是我弄的。」
聶雲蘿滿臉緋紅,努力辯解著。
兩個人離得很近很近,近到只要聶雲蘿一抬臉,就能撞上男人的唇。
半晌,霍傅司臉色淡漠的直起身體,「把衣服穿好。」
聶雲蘿愣神,卻聽到男人道「還不穿好是要等我來脫?」
聶雲蘿滿臉羞紅,順著男人幽深沉靜的眼神看向自己的胸口,才驀然發現,自己的衣衫已然大解。
連忙收緊衣領,將半露風光裹緊,才想起來問道「這電視是怎麼回事啊······」
霍傅司沒再看她,若有所思的邁開步子往門口走去,長指搭上把手擰了擰,不出意外的,門被人從外面死死鎖住。
聶雲蘿就這麼怔怔的看著,又見男人邁開長腿走到他的臥房內,似乎在打電話。
她聽不清楚,只是感覺霍傅司好像十分無奈的樣子。
片刻後,男人面色陰鷙的走了出來,黑沉沉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著她。
那雙眼裡氤氳著萬千情緒,風起雲湧的變幻間,眼底好像深藏著一口萬年古井,只消看一眼,便能沉浸其中。
聶雲蘿下意識的雙手抱胸,垂著眼不敢再與他對視。
「你,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卻聽到男人粗噶喑啞到極致的聲音響起,像是被打磨過後的砂紙一般,帶有蠱惑人心的力量。
「過來。」
他看著她,一字一頓道。
吞了口口水,腿就像不聽她的使喚一般,慢吞吞的朝男人走了過去。
直到兩人腳尖相抵。
聶雲蘿不敢抬頭,卻明顯感覺到自男人身上傳來的體溫,還有濃烈的男性氣息。
無一不叫她面紅心跳。
不等聶雲蘿多想,一雙結實有力的臂膀就攬住她纖細的腰身,將她帶入男人寬闊的胸膛中。
姜魚魚怔怔的瞪著眼,卻剛好對上霍傅司黑沉的不同從前的眼睛。
那裡面湧起的情緒也是她從未見過的。
不由得心慌失措起來,「霍,霍傅司······」
剛剛他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只是沒怎麼多想。
直到那小東西慌亂無措的想要關掉電視機,他一靠近她,就發現本就煎熬的身體愈發難耐,十分不尋常。
查看了被緊鎖的房門之後,他就二話不說的打電話給自己的母親。
結果得到的答覆是,門不到明天中午是不會打開的。
還有,那碗湯是了「料」的,不出一小時,這孤男寡女的兩人鐵定是要滾到一起去。
霍傅司十分無奈。
他知道他母親是一直以來都盼著他早日結婚生子,可卻沒想到她能做到這個份兒上來。
可一對上那女人霧蒙蒙的大眼睛,身體最深處隱藏的衝動就無法控制住,迸發而出。
這個骯髒又頗富心計的女人,怎麼會有這麼一雙美麗動人的眼睛?
霍傅司眼眸沉沉的看著懷中的小女人。
他再不壓抑自己。
「唔·······」
聶雲蘿不可思議的看著面前放大數倍的俊顏,整個人猶如被人定在原地,無法動彈。
霍,霍傅司······居然在吻她!!!
這男人是又抽什麼風了嗎?
聶雲蘿試圖反抗掙扎,卻怎麼也抵不過男人強壯有力的身軀。
一吻結束後,聶雲蘿小嘴微張,拼命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霍傅司面無表情,可那雙黑曜石般的眼睛,卻有著情潮暗流涌動。
他再怎麼都不會想到,事實上,的確只有他那一碗湯是下了藥的。
以霍夫人的段數怎麼可能會看不出來自家兒子對人姑娘根本就不會有什麼所謂的憐香惜玉之情呢?
如果把藥下到聶雲蘿的碗裡,那人姑娘就肯定只有活受罪的份兒。
可若是放到霍傅司碗裡就不一樣了。
他不會委屈自己。
想要就會要!
男人粗噶低沉的聲音仿佛是這世間最有效的藥,聶雲蘿臉蛋緋紅的看著男人呼吸粗重的靠近自己耳邊,對她沉沉道「你。」
藥效已然發酵到極致。
這小東西好死不死的,完全沒有察覺到自己的手一鬆開衣領就會敞開。
聶雲蘿還未反應過來,就被男人打橫抱起,三兩步走到床邊,將她扔了上去。
聶雲蘿努力扯住被男人撕扯到破碎的浴袍,淚眼朦朧的看著他。
這樣的眼神叫霍傅司理智回籠,動作微微停頓。
她是聶雲蘿!
那個挖空了心思攀進霍家的聶雲蘿!
所有的衝動瞬間煙消雲散,這晚,霍傅司沖了兩個小時的冷水澡。
·······
次日清晨。
當晨間的第一道光照射進來的時候,聶雲蘿才悠悠轉醒,迷濛的側身,入目的卻是霍傅司那張俊美得令人艷羨的面孔。
他的睫毛又卷又翹,絲毫不比她這個女孩差。
挺直的鼻樑搭配著他那兩瓣形狀姣好的唇,愈發顯得整張臉精緻的不似凡物。
這個男人確實生的極其好看。
可是他的脾氣,也實在是讓人不敢恭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