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雲蘿在哪兒?」
聲音隱含著難以忽視的暴戾,白岩休默默吞下緊張,道「聶助理已經兩小時不見人了。」
聞言,霍傅司冷冷一笑,「跑了?」
白岩休彎著腰擦了把汗,「不,不知道,但是好半天沒看到人了。」
霍傅司眉峰一凝,「給我找!」
說完,又暴戾的踹了腳椅子,怒道「還給我愣著做什麼?這個季度的工資不想要了?」
底下的人都愣住了,而後立刻收拾東西一鬨而散。
偌大的會議室頓時就只剩下霍傅司一個人滿面陰沉的坐在原地,渾身散發著陰冷駭人的氣場。
過了會兒,白岩休走進來,戰戰兢兢的說「霍總,人,人沒找到……」
霍傅司眉梢緊顰,「沒找到?手機定位查了嗎?」
「聶雲蘿的手機就放在她的桌子上,沒有帶出去。」
聞言,霍傅司眉目間的陰翳更重。
沒人?
這女人又跑到哪裡去了!
難不成真的是畏罪潛逃不成!
「霍總……要不要報警?」
聞言,霍傅司陰測測笑了起來,「這點小事你就報警?監控錄像查了嗎?」
白岩休一怔,還真沒。
給急糊塗了……
他眉毛一擰霍傅司就看出來了,冷著臉睨著他,意思不言而喻。
見狀,白岩休趕忙跑去調取監控。
「霍總,找到了,下午一點左右聶雲蘿被市場部的吳優那幾個人帶走了,就在五樓的廁所那邊,只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剛好那一塊監控無法截取,所以不知道她們在哪兒做了什麼。」
女廁所?
「那幾個女的問了嗎?」
白岩休點點頭,「她們說,就只是找聶雲蘿聊了幾句天,後來他們就先走了,不知道聶雲蘿一個人做了些什麼。」
「不知道?」
霍傅司長眸微眯,而後冷冽一笑。
長腿伸的筆直,「把那幾個女的叫過來,然後你去女廁所那邊看一看。」
「好的霍總。」
白岩休領著人過去的時候,聶雲蘿正悶在廁所里抹眼淚。
她覺得自己真是命苦,嫁了個冷冰冰又脾氣火燥的丈夫不說,還時不時的就要被他的爛桃花們折騰幾次,指不定哪天連命都給整沒了。
也真是奇了。
若說她得到霍傅司的寵愛也就算了,可偏偏那傢伙對她厭惡至極,更是屢屢用她家人的安危來威脅她,就這待遇,還得每天被迫與那些所謂的「情敵」鬥智鬥勇。
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沉浸在悲傷中的聶雲蘿並沒有聽到門口傳來的聲響,等她摻水擦臉的時候,白岩休就跑了進來。
兩個人四目相對,聶雲蘿傻眼了。
「白特助?」
白岩休愣了會兒,不曉得這姑娘怎麼哭的眼睛跟個核桃似的,「聶助理,你怎麼被鎖在裡面了?」
轉念一想,頓時明白了。
怪不得他問話的時候市場不能那幾個女的神色莫測的,原來是做了虧心事。
想來門口那牌子也就是用來掩人耳目的吧?
看著姑娘紅彤彤的大眼睛,心都軟了,柔聲道「聶助理,你沒事吧。」
能沒事嗎?聶雲蘿小臉一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