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軟乎乎的伸過去,一把揪住男人的黑色領帶,而後將人拉到眼前,短暫的對視了兩秒,一個收力,兩唇相接。
火熱的氛圍,溫度節節攀升。
霍傅司再也無法自持。
喉頭滾了又滾,霍傅司這時候才深刻的體會到什麼叫做『牡丹花下死』。
他們之間僅有的那兩次,一次是在藥物控制的情況下進行,另一次是在他情緒失控暴戾無比的情況下,哪裡還有什麼欣賞的心思
但是此時此刻,眼前的景象實在是過於美好。
「這一次,是你先主動的,記住。」
灼熱的溫度,充斥著整間房。
這一夜月光都羞赧的變成了粉色,若即若離的灑在大地上。
··············
秦晗被那兩個大漢折磨的不成人樣,一張俊朗的臉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拳印,青紫交加,看起來分外可怖。
身體的疲乏痛楚,遠遠勝過精神上的伐倦。
回到酒店房間,卻沒有看到未婚妻的身影。
走進臥室一看,就連床鋪都整整齊齊的好像一整晚都沒有被人造訪過一般。
眉心攢了攢,他也並沒做多想,走進浴室簡單的沖洗了一番,就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大床上。
煩心事實在太多。
過了大概十分鐘左右,門口處傳來聲響,女人的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的聲音格外明顯。
拖著疲乏的身體坐了起來,抬眼便看到動作明顯有些鬼鬼祟祟的方依然。
「依然,你去哪兒了?」
平地驚雷般的一聲,剎那驚醒了本就心底有鬼的方依然。
下意識攥起衣服領口捂住脖子上的痕跡,磕磕絆絆的說「啊?沒有啊,我昨晚一直在房裡,剛剛下去吃早飯來著」
聽言,秦晗不悅的擰眉,視線打量著未婚妻和昨天一模一樣的衣服,以及她奇怪的舉動。
像是想起了些什麼,冷然問道,「阿蘿說她沒有找過我,是我找她,你騙我?」
「我我只是不希望你們之間的關係鬧得那麼僵,所以才自作主張安排了這次見面。」
她解釋道。
反正無論如何,今天的要務是轉移秦晗的視線,不要讓他知道了她昨晚究竟經歷了什麼才對。
雙腿之間的異樣過於明顯,她幾乎有些站不住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