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筒,被狠狠地懟到聶雲蘿額上時,她毫無預兆的,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下栽倒。
但,一隻精瘦有力的臂膀忽然出現,穩穩地接住了她。
「阿蘿」
在看到聶雲蘿極差的臉色時,雲彥眉心狠狠一攢,渾身散發出令人難以靠近的戾氣,冷眼掃視一周後,他的視線冷漠至極的定格在哪個故意用話筒撞聶雲蘿頭部的人身上。
那眼神無比的冷漠寒涼,絲毫不亞於寒冰。
哪個年輕的女記者被這樣的狠厲眼神震懾住,有些發憷的後退半步。
聶雲蘿無力地扯唇笑了笑,搖搖頭,淡聲道「我沒事」
說著,就嘗試著脫離他的懷抱站起來。
雲彥不顧她的動作,兀自緊了緊手臂,表情嚴肅的道「阿蘿,你現在臉色很不好,我送你去醫院看看。」
「我,我沒事。」
這時,旁邊的兩個記者相視一看,各自都伸出話筒,懟到聶雲蘿和雲彥的面前,拋出疑問「請問雲二少,您在這裡又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呢?您現在這樣親密無間的摟抱聶小姐,難道不避諱她的身份嗎?」
冰冷的眼風冷厲的掃向問問題的女記者,聲音寡淡而似摻雜著冰碴子,「我是什麼身份,你有資格問?」
女記者臉色一僵,但很快就收斂好異色,冷笑一聲,追問道,「雲二少為了霍少奶奶這麼大動肝火,不惜拋卻往日的低調溫潤的形象,不可謂不是用情至深啊!」
此話一出,眾人譁然,紛紛被帶走了節奏。
看向聶雲蘿和雲彥的眼神都變得耐人尋味了起來。
雲彥聞言,沒正面作答,但那冷厲的眼神卻如同淬了冰一般的陰狠可怖。
可那女記者像是絲毫不畏懼雲家的勢力一般,視線輕蔑而諷刺的朝向聶雲蘿,「若我沒記錯的話,當初在一次慈善宴會上,聶小姐就曾經因為和雲二少不清不楚的關係而被趙家的前進趙希言責罵過,可是不知,現在趙家落寞,趙千金據聞也是慘死獄中,聶小姐就迫不及待的重新投向二少的懷抱了嗎??」
這話里的侮辱意味太強烈。
像是在說聶雲蘿就是一個貪慕權勢,愛慕虛榮的遊走在名貴圈裡的高級召女支一般。
聶雲蘿冷冷一笑,突然就起了興致,從雲彥溫熱的懷裡站直,歪著腦袋,眉眼彎彎的笑的極其好看,本就明艷動人的五官顯得越發的嫵媚艷麗,叫人看了便移不開視線。
「這位記者小姐,哦不對,這位狗仔小姐」
她故意這樣說,果然,那女記者的臉色瞬間就變得極其難看起來,像是受了什麼的極其大的侮辱一樣。
聶雲蘿抿了抿唇,飄逸的散落在肩側的長髮被她拂到耳後,故作魅惑的眨了眨眼,一時間,眾人看的眼睛發直,被這樣美麗動人的畫面吸引的挪不開眼。
「如你所說,我是霍公子領了證,接受過法律的見證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