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大部分的時候,她其實是加倍的將痛苦加注到聶雲蘿的身上。
聶建國囁嚅著,「熙熙······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們母女兩。」
「可是你為了你的前途,竟然再一次的想要拋棄我,爸爸,在你眼裡,我到底算什麼?我們母女,又到底算得了什麼!」
······
齊月蓮嘆著氣,將薄被蓋到丈夫的身上。
聶建國拍了拍她的手,也跟著嘆出一口氣。
「老聶,其實·······我並不贊同你的做法。」
較之於衝動且易感情用事的女兒,齊月蓮這個老狐狸顯然更加睿智淡然。
「那你有更好的辦法嗎?你也知道,如果不用熙熙來聯姻,我們家根本就不會得到資金救助,也不會有人願意伸出援手幫助我們······小蘿她已經跟我徹底撕破了臉皮,更是不可能會再幫助聶氏。」
而且聶氏之所以這麼破敗悲慘,還不都是他那好女婿幹的好事?
要他們幫,還不如白日做夢來得實際。
齊月蓮姿勢優雅的坐在床邊,抹了厚重口紅的唇微微勾起,「哎呀,你說你這好女兒,真是做的好事!」
「你什麼意思?」
「嗬·······」夜風拂過,將妝容厚重的女人徐娘半老的臉映襯的有些詭異,尤其,是她唇邊的淺笑。
「就連我這麼一個書都沒讀過幾年的人都知道,斷絕父女關係,沒有法律條款的支持,口頭說明,是完全做不得數的。」
聶建國激動的坐起,豐腴的兩頰因為興奮而抖動著,「月蓮·······你是說·······??」
女人笑了笑,湊在他耳畔,竊竊私語。
***
將手中的資料扔在桌上,霍傅司冷沉的嗓音吩咐道「你去查一查,看看能不能找到江濤他口中那位自小便分離的那個哥哥的下落。」
如果這條線能夠順著找下去,那麼想必,兩年前在青城大酒店遭受追殺的事情就一定會有所進展。
只要找到那背後的人······
白岩休點點頭,拿起資料,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問道「霍總,您,您不是說不找那姑娘了麼?」
怎麼現在,這是要反悔啊?
那聶助理怎麼辦?他可是百分百支持聶雲蘿做總裁夫人的啊!
陰冷的眼風如鋒利的刀刃,掃過,白岩休一陣顫慄,點頭哈腰的帶上門離開了總裁辦。
老闆椅上,男人岔開修長的兩條長腿,手指無意識的摩挲著胸口的襯衫布料。
早上,那丫頭就那麼留著口水,趴在他的胸口呼呼大睡,直到他惡作劇似的擰著她的鼻子堵住了她的嘴,讓她無法呼吸才肯醒來。
看著落地窗照射出來的他自己的臉,長眸眯了一度,臉色頓時掛不住了。
這笑·······居然是會出現在他臉上的表情?
可是一想到那丫頭,唇角就像是完全不受控制了似的,瘋狂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