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跟我老婆索要生日禮物,有問題嗎?」
他說的冠冕堂皇,說話間吐露出來的氣息灼熱的仿佛可以將她的皮膚燙傷……
這樣近的距離,這樣的姿勢,實在是……太過於令人臉紅心跳。
「你,你有話好好說……我,我補!我補!」
「不必了,我已經,有想要的東西了。」
這個「想要的東西」指代的是什麼,顯然已經不言而喻。
認知如此,聶雲蘿整個人都宛若被燙熟了的蝦子一般,羞窘,臉脖子紅成了一片。 ✪
他……他這是打算要跟她履行夫妻義務……
這沒什麼不對,該說的話都已說的十分清楚,她心裡鬧騰,吃味,他沒解釋顧靈悠喜歡他會怎樣,但是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其實她比誰都清楚。
今天已經破例為她解釋這麼多,本來就就違背了他的性子。
可怕她誤會,怕她繼續這樣不冷不熱的鬧下去,才會主動開腔,告訴她,事情並非她所想像的那個樣子。
霍傅司,從來都不喜歡說,而是更注重如何做。
他選擇用實際行為告訴她,那些她所謂的「事實」,不過都是一場荒謬的笑話。
就算他霍傅司想要保護一個人,也不會選擇用這樣下作的方式。
更不需要,用一個女人來做掩護。
「霍傅司,對不起,這些天,都是我的錯,我不該……什麼都不問,就隨隨便便相信了別人的話。」
聽言,正在「忙碌」的男人抬起頭來,眼眸深暗的看著她,良久,才吐露出一句話,「對,是你的錯,居然敢隨隨便便質疑我的人品,你說吧,新帳舊帳一起算,你拿什麼來還我?」
拿什麼換?
她有什麼呀!
這樣的眼神她也算是見過幾次,簡直不能更明白他的眼神,他的話的意思。
身體生出一股異樣的感覺,她整個身體都顫抖著,語調破碎的道「那……那你想要什麼?」
「嗯……這個問題問得好,你說,一個被冷落在閨中的丈夫,他想要些什麼呢?」
什麼叫被冷落在閨中的丈夫……?
這男人,有時候還真是沒臉沒皮,什麼話都說的出來!
聶雲蘿窘迫不安的攥緊衣擺,咬著唇不知所措的道「你……那你說,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笨蛋。」
男人英俊好看的面容,再不白織燈的光線下散發著別樣的光輝,讓人移不開視線。
他低低沉沉的嗓音啞然道「我想要你……做我的生日禮物,給不給?」
那雙幽暗深邃如同黑曜石般的眼,正一瞬不瞬,專注無比的看著她。
仿佛,要將她吸附進去,輾轉沉浮,無法自拔。
沉浸在這樣的眼神里,她一時忘乎所以,腦子一片空白。
他卻突然笑了起來,俊郎好看的臉,染著濃郁到化不開的愉悅。
長指,捏著她的翹鼻,下一秒,眼前一黑,他那菲薄好看的菱唇,就那樣覆壓下來。
「唔……」她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眸,粉拳捶打在他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