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眼神深邃如同黑洞,將人吸附其中,無法自拔。
「我的意思就是說,我霍傅司,從來都不需要因為避諱一個人,而選擇用一個女人做護佑,更何況,能夠威脅到我的人,目前,似乎還沒有出生。」
他這話太過狂妄,震驚的聶雲蘿一時間百感交集,竟不知該說些什麼好。
是在解釋,卻也是在告訴她,他不僅如今不會這樣做,將來更不會。
可卻也只是解釋了他並沒有利用她保護顧靈悠,而已。
他們之間的故事,仍舊是她無法參與的。
畢竟,那麼多年朝夕相伴的感情,不是她短短几個月的出現,就可以破壞瓦解了的。
「笨蛋,我沒有,你想的那些都沒有,這樣子說,夠清楚了嗎?」
「你在說些什麼?我怎麼……什麼都聽不懂呢。」聶雲蘿搖頭晃腦的,擺出一副懵懂無知的模樣來。 ✻
看起來,嬌俏和生動皆有半分,嬌艷明媚。
從來沒有那一個女人,會在他的面前這樣。
也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在他面前,會有這樣表現自己的機會。
這一切,僅僅只是因為,眼前的這個女人,是聶雲蘿,僅此而已。
他唇角勾的更深,眼神染了些許隱晦的輕浮,「你呀,就在我面前裝模作樣吧,咳……」清了清嗓子,道,「這話,我只說一遍。」
「在我眼裡,悠悠從來都只是我的妹妹,我的半個親人而已……在我最狼狽落魄的時候,是她寸步不離的陪伴在我身邊,衣不解帶的照顧我……這份情誼,使我沒辦法完全對她置之不顧,你,懂嗎?」
說起來,倒真是挺像模像樣的。
可放眼這天底下,又有那個女人,會願意自己的丈夫身旁,總是有另外一個女人,糾纏不休,哪怕,他們之間或許真的清清白白的。
可,顧靈悠對霍傅司有情,這是板上釘釘的事實。
只要她還對他有意,那就絕不可能做得到清清白白。
她沒說話,只那麼定定的看著他,良久,才像是下定決心一般,「我懂,你說的這些道理,我都明白,可是,也許在你心裡,她只是一個妹妹而已,可在她那裡,每天想的,就是如何得到你的心,得到你的人。」
她言辭振振,表情認真嚴肅。
霍傅司無奈又好氣,握住她細腰的手大力收緊,聶雲蘿吃痛,嚶嚀「疼……你幹嘛呀!」
「你也知道疼?」
這話說起來,頗有一股咬牙切齒的味道。
男人眉心緊皺,想起這些時日以來自己的憋屈煩躁,整個人就氣憤起來。
「你,不管發生什麼事,從來都不知道先問過我,而是僅憑直覺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