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嫂子?嗬,呵呵······」他滿不在意的擺擺手,扯唇道,「我可不對小嫂子這類型的感興趣啊,我是覺得你不珍惜,哥,我可是知道小嫂子很多秘密的,媱媱也跟我說了不少,你要不要討好討好我,說不定,我就都告訴你了······」
這狂妄恣意的態度,這傲慢不羈的表情。
立言和雲峰不忍直視,紛紛撇開手,任由他胡天胡地的鬧騰。
反正這兩人再怎麼說都是親兄弟,翻不了天的。
霍傅司勾著唇畔的冷笑,優雅的晃動著紅酒杯,似乎是對他這話很感興趣的樣子,「哦?你知道些什麼?不如都告訴我。」
「嗬,你別逗我了,想套我的話?我是絕對不會把小嫂子兩年內就準備到國外去進修學習的事情告訴你的!」
氣勢昂昂的說完,他就體力不支,栽倒在沙發上,昏睡過去。
立言無語的扯扯唇,說好的不會說呢??
嘆了口氣,立言無奈的命人將給醉鬼慕川開了間套房,然後叫了兩安保抬走。 ★✴
彼端,男人依舊是那副優雅恣意的樣子,就連聽到那句話的時候也只是眉目淡淡,沒什麼表情起伏變化,只是細看之下就會發現,他的眼,已然深邃幽暗的宛若黑洞。
神秘中,還透著一股危險。
狹長深邃的眼眯了一度,俊美的面頰染上了薄薄的笑意,極淺,極淡。
「老三······」
霍傅司微微一笑,側目看了眼雲峰,徵詢的意味不言而喻。
這消息雖不算多麼勁爆,但至少說明,那姑娘在考慮將來的時候,並沒有把這段婚姻,甚至可以說是把霍傅司放到自己的計劃當中。
對她來說,好似什麼都很重要,卻唯唯將他排除在外。
得到這個認知,霍傅司不悅的擰起眉頭,迥勁的手因為過於用力,而迫使骨節漸漸泛白。
那是用了極大的勁的。
雲峰察覺到不對勁,出聲安撫道「這件事也不知道真假,你回去問問弟妹,不要輕易的信了別人的話。」
但是他們都心知肚明,既然是聶雲蘿的好閨蜜放出來的話,又怎麼可能有假呢?
······
花語首府。
聶雲蘿盤腿坐在電視機前看劇,對面的矮几上擺放著水果拼盤。
她一邊往嘴裡塞一邊目不轉睛的盯著電視,一副專注無比的樣子。
但其實她腦子裡亂糟糟的一片,什麼都沒有看進去。
白天的一幕幕還在眼前,猶如無聲電影般一禎禎放映著。
想到那個男人了冷冽無情的聲音,和他出口便是針尖毒刺般的話語,心底便是揪緊的刺痛。
他若即若離的態度,是最令她頭疼的。
看不透······真的看不透。
適時,名媱洗完澡從浴室走出來,正好看到一張眉心緊攢的糾結小臉。
一面擦頭髮一面問道「怎麼了蘿貝?為情所困又是??」
聶雲蘿懶得抓字眼,煩躁的按滅電視機,復又坐會沙發上,鬱悶無比的咬著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