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頓,腦海里浮現出來的聶雲蘿那張怎麼哄也哄不好的冷漠小臉。
頓時頭疼的緊,揉了揉太陽穴,將煙塞進嘴裡,「要怎麼哄女人?」
聽言,立言一拍大腿,打斷蠢蠢欲動的雲峰,「要我說呀,哄女人很簡單,買!喜歡什麼買什麼,簡單的要死!」
「切,滾一邊兒去!」雲峰推開立言,表情嚴肅無比,沉穩的分析,「你先說說具體是怎麼個情況?」
霍傅司眉心攢了攢,開始回憶。
具體的情況? ✿
好像也沒什麼特別的,就是他強了她,然後對她惡語相向,侮辱了她的人格······
太陽穴突突直跳,霍傅司無奈的揉了又揉。
原來問題的關鍵點在這裡麼?
可·····想了想,還是如實的交代了今天的所作所為,已經以前做過的,可以交代的細節。
話落,包廂炸了。
就連一直悶聲喝酒的慕川都忍不住道「哥,你簡直就是個禽獸啊!」
小嫂子那樣的纖弱身板兒,居然架得住他哥這樣的慘無人道的折騰?
慕川握著下頜,搖了搖頭。
他哥居然還沒意識到錯在哪裡,居然還敢對女人說出,「又怎麼了」這樣的話來。
霍傅司不悅的擰眉,迎著眾人或指責或怒其不爭的眼神,沉聲道「再廢話,後果自負。」
聞言,立言最慫,笑著打呵呵,「要我說呢,對付弟妹這樣的女人啊,你不能硬著來,得軟硬皆施,呃……不過像你那樣的,萬萬不能的。」
雲峰附和著「對對對,還有啊,像『又怎麼了』『你到底要我怎麼樣』還有『行行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這種話也是萬萬不能說的。」
聽到這些箴言,霍傅司不耐煩的抖了抖菸灰,修長蒼勁的優雅的交疊,冷然道「怎麼這麼麻煩?」
「那你以為呢!你看你三十多年了,也就這一次春心萌動了,哥們兒當然得好好傳授給你,追女人嘛,其實很簡單的。」立言嘚瑟不已的晃著腿,隨即又端起桌面上的酒杯啜飲一口。
補充道「你說話很有問題,老三,你可要注意,女人這種生物,很奇特,特別喜歡抓字眼的。」
就連一直沉默的慕川也附和道「而且你確定是小姨她要你這麼做的?」
霍傅司沒說話,眉目淡然冷冽的吞雲吐霧,優雅又恣意。
「嗬……我就知道,你個悶騷!」慕川無懼霍傅司冷沉警告的眼神,兀自指控著。
他心情不好,就想找人撒撒氣。
他這後院也起火了呢!
名媱那個不安分的女人,居然說得出從此再不見面的話來!
將他的一片真心置之何地?
一想到那天的畫面,腦子就一陣脹痛。
慕川悶悶不樂的仰頭灌了一杯酒。
見狀,立言敏感的察覺到他的異常,問道「老四,這幾天你一直都這麼憂鬱深沉的,到底出什麼事了?」
問他,他也不肯開口。
一道冷冽逼人的視線定格在他身上,慕川打了個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