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再多看他一眼,名媱昂起高傲的腦袋,踏著高跟鞋離去。
結果還沒走出兩步,就被人打橫抱起,扔到車子的后座里。
「喂,你是不是有病啊?快解開車鎖!」
她不斷拍著後車門,卻始終無動於衷。
車子發動,十分鐘後,停在一家五星級酒店前。
看到這是什麼地方,名媱緊咬牙關,心底不安的預感越來越濃郁。
想了想,還是趁蕭瀾滄泊車的時候掏出手機,翻開通訊錄準備求助。
結果下一秒,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闖入她的視線,奪走她的小手機。
「你混蛋!還給我!」
回答她的,是男人陰沉的目光,和不容拒絕的力道。
他就這樣將她半拉半抱的拽進套房。
「蕭瀾滄,你是不是有病?你今天晚上要是敢碰我一根手指頭,老娘明天就叫人剁了你!」
「嗬······」他不屑的冷笑,漆黑的眼死死的鎖住她,「幾年不見,你這張嘴倒是越來越狠了!」
她掙扎,卻總是被鎮壓。
最後,雙目放空的看著天花板,語調裡帶著濃郁的絕望,「蕭瀾滄,在你眼裡,我是不是就只是一個想上就能上的輕賤貨而已?是你招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寵物?」
「所以這麼些年來,你一直都不把我放在心上,甚至於在找到真正喜歡的人,東窗事發後,將所有的過錯推到我身上來,然後留下我一個人,任憑千夫責罵。」
她雙目無神的看著他,一臉無望,像是徹底失去光采的提線木偶一般。
「今晚你要是碰了我,從此以後,就真的別再見面了吧。我真的不想再被你耍的團團轉了,求求你放過我,好嗎?」
········
從回憶里抽出神思的名媱牽唇淺笑,眼底卻半分暖意都無。
「他回來了。」
聶雲蘿心裡不是滋味。
她們都心照不宣,知道這個「他」是誰。
端起醒酒湯,猛的灌下,穿腸而過的,好似還是濃濃的辛辣苦酒。
名媱簡短的將昨晚的經歷概述了一遍,卻只口不提,她被帶到酒店房間之後發生的事情。
聶雲蘿也沒多問。
畢竟是人家自己的私事。
至於那個電話,以及蕭瀾滄故作曖昧的話語,她選擇忘卻。
如今的名媱,不會再做出錯誤的選擇。
她比誰都更懂她。
因為她也一樣。
第二天,聶雲蘿還是照常去上班,只不過今天的車格外難打,她在手機上叫了半天也沒能叫來一輛車。
眼看著就要到霍傅司給她規定的上班時間了,聶雲蘿心裡也急。
咬咬牙便一路狂奔,想著能不能在街道繁華區坐公交地鐵也行。
而她沒有看到的是,身後一個緊緊追隨的男人。
跑的有些累了,聶雲蘿撐著膝蓋站在僻靜處休息。
距離上班時間,還有半個小時。
她環視四周,卻發現自己好像進入了一個死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