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是一個善於裝柔弱,扮可憐以引起男人內心深處的大男子氣概的盛世白蓮花而已!
就是這麼一個賤女人,居然也能夠調動晉城兩大巨頭的萬千情緒?
不,她絕不允許!
呵呵,聶雲蘿是嗎?
既然敢勾引她和她最好朋友的男人,那就要付出最慘痛的代價來!
······
花語首府。
聶雲蘿安撫著情緒失控的名媱沉沉睡去後,才腰酸背痛的站直身體,動作緩慢的走出臥室,為她帶上房門。
名媱沒能忘記蕭瀾滄。
她還以為,看起來已經刀槍不入又沒心沒肺的名媱,早就已經對這個男人免疫。
但沒想到,時過境遷,她的心裡,還是為他保留著位置。
以至於只是得到他回國的消息,就哭的這麼慘,情緒完全不受控制。
眼神,悲愴又憐憫的看著主臥的方向。
曾幾何時,她不也是這樣的麼?
不過好在,她早就已經徹底走出來,再也不會因為那個人的一舉一動,而悲傷失望。
······
洗完澡後,聶雲蘿躡手躡腳的推開次臥的門,躺倒在床。
望著天花板,腦海里浮現出來的,卻是霍傅司那張英俊冷沉的俊顏。
今天一天之內,她被他吻了兩次。
思緒漸漸飄到那個場景里。
不得不說,霍傅司的確是一個荷爾蒙爆棚的成熟男人,無論對誰,都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再加上,他本就生的俊美無斯,氣質出塵。
在他眼神專注的看著她的時候,說實在的,她確實很難把控,無法拒絕。
但並不代表,她會迷糊到忘了他身邊還有一個顧靈悠在。
是啊!他喜歡的人,是顧靈悠······
那樣美好純潔的女孩子,不像她······
兩年前的事,一直都是聶雲蘿心口的一道疤。
抹不去,忘不掉。
此刻想起,還是有個疙瘩在哪裡,無法揮散。
最初,霍傅司不是一直辱罵她,說她是個不守婦道的骯髒女人麼?
聶雲蘿自嘲的笑了笑,嘴角的弧度冷然譏誚。
她確實挺髒的。
······
翌日。
名媱昏沉沉的醒來,眼睛紅腫的無法睜開,就連掀開窗簾時看到鋪撒進來的陽光,都有些受不住的眯起眼。
跌跌撞撞走出去,看到廚房裡的那道忙綠的身影。
語氣有些依賴「小蘿貝,我怎麼了啊?」
聶雲蘿試了一口粥,確認完全ok後便關了火,盛了兩碗後,才開口回答名媱的話「你昨天喝醉了,找我撒酒瘋呢!」
「嘿嘿······」名媱嬌笑著接過小碗,笑的諂媚,「我就知道小蘿貝對我最好啦!」
聶雲蘿笑了笑,低頭的時候,眼底閃過複雜的情緒。
對那個人那件事,兩個人都默契良好的不開口提及。
但並不代表,傷痕抹去。
抬頭看向好友故作輕鬆的小臉,心裡心疼不已。
她裝作什麼都沒發生,只在酒後吐露真言實緒,哭訴苦楚難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