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接受高等教育的霍夫人聽到這刺耳的粗話,頓時眉心緊攢,不悅的抿唇。
聶熙熙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噤聲。
「你說,是有人刻意陷害聶氏?」
聶建國猶疑著點了點頭。
「那這簡單,是什麼人我派人一查,只要查到確有此事,我霍家一定會還你一個公道!」
說著,就揮手叫來鍾叔。
見狀,聶建國頓時慌了神,連連制止。
這背後的人很顯然就是霍傅司啊!
這怎麼查?如何查?
不論怎麼做,都是會冒有再一次得罪霍傅司的危險。
這個險,他不敢冒。
霍夫人擰眉,不悅道「親家這是什麼意思?到底是要處理還是不要?」
·······
聶雲蘿剛洗完澡準備躺床上去,就聽到樓下傳來一陣躁動。
儲藏間跟陽台挨得很近,隔音效果又極差,幾乎是一瞬間,她就聽出了那個熟悉的嗓音。
眉心籠罩著烏雲。
聶熙熙怎麼會來霍家?
不做多想,聶雲蘿換下睡衣便下樓。
看到沙發上正襟危坐的那三個人時,臉色頓時垮了下來。
「你們怎麼來了?」
聲音冷淡而又厭惡。
如今只消多看這三個人一眼,心裡的厭惡與反感就如同潮水般泛濫成災。
是什麼東西支撐著他們,還有臉來霍家?
聶建國聽到這熟悉的聲音頓時喜上眉梢,站直身體笑道「小蘿······」
聶雲蘿看都不願多看他一眼,冷冷的無視。
跟霍夫人打完招呼便單刀直入道「你們來做什麼?又想要點什麼走?」
聞言,聶建國的老臉頓時青白交加,被女兒一句話堵的羞愧無比,囁嚅道「小蘿,爸爸來看看你······」
「嗤-」
霍夫人冷冷一笑,「親家剛剛不還在說需要霍氏的注資救助麼?」
這一家人除了聶雲蘿之外,沒一個好的。
貪婪醜惡的嘴臉,實在是令人難以直視。
聶建國啞口無言。
不尷不尬的,不知是該轉身離去,還是繼續厚著臉皮求助。
還是齊月蓮開口反駁,「我說親家夫人,這聶氏與霍氏息息相關,您不能見死不救吧?」
息息相關?
聶氏是什麼段位,霍氏又是什麼段位,哪裡有資格跟霍氏齊名並稱?
這齊月蓮為了錢也是夠不要臉的。
聶雲蘿嘲諷的笑了笑,忍俊不禁道「我說齊姨,您還真是聶總的賢內助啊!」
自從那件事發生之後,她就已經徹底看清聶建國的面目,與他斷絕關係,絕不是說說而已。
不等齊月蓮反駁,她便眉眼陰鷙的說道「我已經與聶家斷絕關係,從此以後,我走我的陽關道,與你們再無關係,不知今日你們來這裡,又是打著什麼名號來的呢?」
被女兒當眾打臉,本就已經夠尷尬,如今更是被她直言斷絕父女關係,如何能坐的住?
聶建國臉色不虞,氣性也竄上來了,拔高音量道「斷絕關係?只要你身體裡一日還在流著我聶建國的血,就永遠都不可能與我脫離父女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