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過,霍總,這幾天顧小姐來找過你幾次,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搪塞了,無論我說什麼,她都不肯相信,說是一定要見到您才行!」
白岩休語帶苦惱的說。
聽言,門外的聶雲蘿心底燃起的一絲小火花瞬間撲滅。
是啊,他最喜歡的是顧靈悠不是麼?
她居然會因為他的一次捨身相救,而感到欣喜激動。
竟然天真的以為,他們之間已經邁進了一大步。
可,現實終究是殘酷的。
不願再聽下去,聶雲蘿推開門,假裝錯愕的瞪著眼,「白特助,你怎麼來了?」
白岩休恭敬的彎腰,「少夫人。」
除了在霍家,基本沒有什麼人會這樣叫她,一時間,聶雲蘿覺得有些不習慣,乾笑道「你還是叫我聶助理吧!」
聽言,一道沉沉的目光落到她身上。
聶雲蘿有所察覺,卻倔強的不肯抬頭,將手中的早點放到床邊的桌子上,道「既然白特助在這裡,我就先走了吧?」
哪知,聽到這句話,白岩休立馬便擺手,「不不不,我就是來看看總裁,公司還有事呢,我先走了。」
說著,便迫不及待的推開門離去。
見狀,聶雲蘿有些傻眼了,咬著唇不知道如何是好。
那道沉著的眸光,還定定的停留在她身上,威懾力十足。
她不敢抬頭,悶聲悶氣的道「景雅的事······也是你做的嗎?」
雖然剛剛已經聽的一清二楚,卻還是忍不住問出口。
想要,聽到他親口說。
這麼做,是為了什麼?
為了她嗎?
顯然,霍傅司並沒有打算跟她解釋什麼,長腿優雅的邁開,徑直走到床邊,坐下。
擰著眉看著那杯豆漿,聲音低沉的說「我不喜歡豆漿,我要喝咖啡。」
聽到這類似於撒嬌般的話語,聶雲蘿有些愣住了。
可看著男人那張嚴肅冷冽的臉,一下子恍過神來。
是她想多了。
竟然會以為霍傅司撒嬌賣慘?
怕不是瘋了吧?
想起醫生的叮囑,聶雲蘿還是嚴肅了表情,道「不可以,醫生說了,你現在就只能喝喝白開水,或者牛奶這之類的,其他的都不能碰的。」
對上男人不悅的眼神,聶雲蘿還是不免有些心軟。
囁嚅道「不如,我去給你榨一些果汁來吧?」
聽言,霍傅司像是十分驚訝一般,「你還會榨果汁?」
「這有什麼不會的?」
以前,她在聶家,過得不就是傭人般的日子麼?
除了燒飯,其他的無論什麼家務事,全部都學會了。
聶雲蘿笑了笑,走到床邊拿起保溫桶看了看,發現居然被男人吃的乾乾淨淨。
心下,有些震驚,也有些暖融融的。
霍傅司吃光了她煮的面。
這說明什麼?
不說他們之間的隔閡徹底消失,最起碼也能說明,他對她已經不再那樣厭惡了。
心底,暖意湧起。
聶雲蘿有些開心,晃了晃手中的保溫桶,道「我去給你榨果汁,其他的,還有什麼需要我帶給你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