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裡有一點東西,我想,你應該會感興趣。」
說著,女人便將手裡的東西遞了過去。
景雅猶豫了兩秒,伸手接過。
「這個聶雲蘿,一直在霍少面前搔首弄姿的,很不安分,你瞧,如果不是因為她,今天名媱怎麼可能會這樣羞辱你,讓你這樣在眾人面前拉不下面子來,她和聶雲蘿,可是最好的朋友······」
女人清亮的聲音在暗夜裡一字一頓的緩緩道。
灌入景雅的耳里,卻成了釀造毒藥的最好調和劑。
都是那個聶雲蘿!
不僅顧祁岩這樣護著她,就連霍傅司也是,名媱也是!
她憑什麼?
賤人!
一想到那張明艷奪目到足以媲美當紅女星的臉,心裡的恨意就如同沸騰的水一般灼熱。
攥緊手中的東西,嘴角邪肆的緩緩勾起。
··········
聶雲蘿被霍傅司狠狠的攥住手腕,而後絲毫不憐香惜玉的甩到牆壁上。
不等她緩過神,男人陰鷙的氣息就撲面而來。
強壯高大的身體,就那樣覆壓下來。
身子,下意識蜷縮。
見狀,男人狹長幽暗的眸子緩緩眯起,冰冷的氣息絲毫不減。
帶著山雨欲來的氣勢。
「告訴我,秦晗是誰?嗯?」
他冰冷的指尖,輕佻的挑起聶雲蘿的下頜。
令她窘迫又緊張。
這個地方,幽暗,僻靜。
可,面前的男人,卻是危險的!
聽到他的話,卻如同被人從頭淋到腳,冰冷徹骨。
他,果然還是聽到了!
「你,你聽到了?」
緊張不安的聲音,帶著不確定。
可,落到被怒意和不知名情愫控制的男人耳里,卻成了維護!
指尖,換成了寬厚的大掌。
毫不留情的鉗制著女孩,帶著冷冽的氣息。
「嗬,怪不得你這麼急忙的想要跟我離婚,原來是因為老相好回來了,迫不及待的想要跟他重修舊好?」
聽言,聶雲蘿秀眉緊顰。
什麼叫老相好?
霍傅司到底是怎麼了?
不再多想,清脆的聲音解釋道「我跟你離婚,是因為我覺得這樣折磨糾纏下去沒意思了,你難道不覺得,在這段婚姻里,我就像是你的玩具一樣麼?被你任意欺辱傷害,還不能做出任何反擊?」
玩具?
聽到這個刺耳的詞眼,陰鷙的黑眸再一次攏聚冷冽的陰霾。
在她眼裡,原來這段婚姻不過是累贅和痛苦?
那之前她還用盡了心計的想要嫁進霍家,甚至不惜對他下藥,想要讓他碰她。
這個女人·······
「嗬,」霍傅司突然想起了什麼,冷冷的笑了起來,「你這個理由用的不錯,如果不是因為我早就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也許還真的會被你矇混過去······」
秀致的長眉擰起,聶雲蘿不解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心底,卻是裂開了一道縫隙,痛的她幾欲昏厥。
「聶家現在度過危機,起死回生了,所以你就想要離婚,跟我劃清界限,嗯?」
冰冷的大掌,用了讓人心驚的力道。
聶雲蘿痛的面容扭曲,答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