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晶臉色不太好,只能語氣不佳的開口,「顧時藍,我為剛才的話跟你道歉,不過也多虧了我,才能還你清白。」
顧時藍沒有理會對方,劉晶臉色難看的離開。
人群散去,顧時藍看向池念驍,指著地上的箱子,「這是怎麼回事?」
池念驍在沙發上坐下,翹著二郎腿,「你當初不是誇過溫莎尼雅王后這一身配飾很美嗎?你喜歡所以我就拍下來了,王后知道這些物品到了你的手中,應該會很高興。」
顧時藍看白痴似的看向池念驍,「你難道不知道有一種誇讚叫作商業吹捧?」
當初溫莎尼雅王后來訪時,是她接待的,當時的對話連她自己都不記得了。
她只記得對方太熱情,她便從對方的衣著上誇讚,沒想到時候王后竟然把得到她誇讚的配飾當成了收藏品。
這輪輪迴回的,竟然轉到她手裡了?
果然違心的話不能隨便亂說。
池念驍嘴角抽了抽,本以為這些東西能哄這位小祖宗開心一下,結果……?
程微然聽著二人的對話,有些不解,「時藍,你見過溫莎尼雅王后?」
顧時藍笑了笑,「對啊,在電視上見過。」
程微然:「……」
這兩個人的對話,讓她差點以為,顧時藍見過溫莎尼雅王后本人。
醫院內。
雷震躺在病床上,中了兩槍的腿,傷口已經包住,子彈取出,卻動了筋骨,已經廢了。
池宴站在病床前,沉著臉質問:「誰傷的你?」
雷震大笑著,「池宴啊池宴,原來你不知道她還活著!」
「他是誰?」池宴眉頭蹙起,語氣急了幾分,「到底是誰傷的你?」
他看過雷震中槍的傷口,每個人的開槍方式不同,留下的傷口痕跡也會不一樣。
而雷震腿上的傷口走向,是他很熟悉的。
「沒想到堂堂沉穩的池少……也會有著急的時候。」
見雷震沒有要坦白的樣子,池宴上前抓住他的頭髮,往後一拽,語氣變得陰狠,「雷震,記得你現在的身份,我問你什麼,你老實坦白,回答我的問題!」
雷震的頭往後仰著,表情依舊笑著,「如果我說,向我開槍的人是時藍時,你信嗎?」
池宴的眸子一點點沉了下來,甩開雷震的頭,拿著紙巾擦拭著手掌。
時藍還活著?
時藍的屍體是他帶著人找到的,時藍的屍體是他親眼看著火化的。
這個時候跟他說人還活著?
不可能!
雷震的瘋話,根本分辨不出真假。
可是他的傷口不會說謊。
這個世上,怎麼會有和時藍一樣的人存在!
聯想到發生的一系列的事情,池宴臉色愈發的沉。
病床上,雷震視線落在殘廢的腿上,眼中冒著火星。
時藍啊時藍,既然她沒有一槍把他給殺了,就別怪他翻身了,和她算帳!
池宴離開病房,走到門口時,雷震開口:「池宴,我們的交易可別忘了,到時候判我無罪,給我自由!」
池宴沒有停留,直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