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和慕家交好,可也從未想過,能讓慕靳晟做白家的女婿。
那樣的人,他的女兒是無法掌控的。
白泱泱見父親不說話,詢問著:「爸爸,你和慕家走得近,你跟我說說晟哥哥的喜好好不好?還有他父母是什麼樣的人,我最討長輩喜歡了,我可以先攻克他的父母。」
白堅無奈,看著女兒這個樣子,有些恨鐵不成鋼。
一個男人真的喜歡她,哪裡用得著她去主動迎合?
當年,那麼多女人圍著慕靳晟的父親,那鋼鐵一般的男人,還不是彎下腰將慕靳晟的母親捧在手心。
這就是命。
他的女兒,沒有這個命,就不能妄想不該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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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離開軍事大院。
慕靳晟坐在車上,似想著什麼,唇角勾起,「南邊也時常有貨物輸入,這倒是不小的收穫。」
祁懷透過後視鏡,看著後排的男人,「大哥,你是懷疑,搶我們貨的人,是池宴?」
南邊能夠有這麼大勢力的人,只有兩個。
一個是池家,一個是時家。
時家那位厲害的,已經不在人世了。
只剩下池宴。
偏偏池宴這幾日又在C城活動。
只是……
祁懷有些不解,「如果是池宴,為什麼又要把貨還給我們?」
這不是對方第一次對他們下手。
一年前的那次,他們拿走了貨,乾淨利落,沒讓他們摸著絲毫的蹤跡。
偏偏這一次,又把貨換回來了。
雖然是通過跟蹤找到的貨,但他們很清楚,那批貨明顯就是故意放在沒人的倉庫,等著他們去拿的。
慕靳晟手臂搭在座椅扶手上,骨節分明的手,有節奏的敲打著。
片刻後,薄唇輕啟:「不如,去會會池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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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網上的風波不斷,顧時藍依舊正常的工作。
沈青的電影《桃之夭夭》選角結束,製片方將合同寄到了輝月傳媒,準備正式簽約。
顧時藍按照流程簽了約,程微然轉告她,池念驍喊她去辦公室找他。
總裁辦公室內。
池念驍翹著二郎腿,吊兒郎當的看著面前的男人,「真的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怎麼來我這個充滿銅臭味的地方了?」
「我在C城辦事,順路來看看你,晚上就要回去。」池宴看著池念驍,硬朗的面孔多了一絲威嚴,「念驍,你也玩夠了,該回來干點正事了。」
池念驍嗤笑一聲,「池宴,你怎麼跟他們幾個老一輩的人一樣,這麼迂腐?你乾的是國家大事,而我創業就是不務正業?」
「你說的沒錯,可是你別忘了,你的身份,和他們不同,你是軍人的後代,這些年,你也任性夠了,沒人管你,父親到了退休的年紀,你不應該回來幫幫我?」池宴沉聲說道。
「我出來的那一天,就沒打算回去,我自己的人生,不需要你們來安排。」
他和池宴不一樣,池宴從小就立志成為優秀的軍人,而他從未想過要走上這條路。
池家有一個池宴就夠了,部隊裡最年輕的中將,一個他能抵上別人家好幾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