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技術已經算是頂流了,誰知道對方是什麼妖魔鬼怪!
其實。
釋景言的技術,在場的其他人確實很清楚。
他們的交易系統,可以算是滴水不漏,防盜工作做得極好。
畢竟他們接觸的任何交易,都是有極大風險的,保密工作,必須得放在第一位上。
只是,三番兩次的在同一批人手中栽了跟頭,確實有些丟人。
祁懷看嚮慕靳晟,「大哥,只有你和那人交了手,有沒有什麼發現?」
慕靳晟搖晃著手中的酒杯,眸色昏暗不明。
半響,薄唇輕啟:「像個女人。」
「什麼?」
釋景言一驚,「大哥,開什麼玩笑,一個女人能從你手中脫手逃走?」
慕靳晟挑眉,不可置否。
當時天太黑,對方又無心戀戰,他和對方沒有太多的牽扯。
只是從身高體型上,像是女人。
看著慕靳晟的臉色,釋景言有些難以置信,「該不會真的是個女人吧?怎麼會有這麼厲害的女人?」
祁懷靠在沙發上,淡淡開口:「怎麼沒有?南邊的少將時藍,那可是不比男人差上分毫的女人,據說,這個女人從文到武,沒有不擅長的。」
蘇辭一怔,「二哥,你怎麼突然提起這個人了?時藍都已經死了,是誰也不可能是她。」
慕靳晟薄唇微抿著,視線落在杯中晃動的酒上。
誰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在聽他們的對話。
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
翌日清晨。
顧時藍下樓時,慕靳晟已經在客廳了,等著她用早餐。
她在他對面坐下,「你昨晚幾點回來的?」
「回來的很晚,你已經睡了。」他將牛奶遞給她,看不出任何的負面情緒。
這一刻,顧時藍都要懷疑,昨晚遇到的人,是不是他。
那批貨,價值不菲。
一夜之間損失慘重,這個男人竟然看上去若無其事的,像是什麼也沒發生。
都說能成大事的人,首先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這個男人的自控力,真的是相當的強悍。
吃完早餐,顧時藍坐在沙發上,給腳傷擦藥。
慕靳晟走過來,將她手中的藥水拿走,坐在一旁,將她的腳擱在他的腿上。
她任由他擦著藥,低聲問:「哥哥,你今天不用去公司嗎?」
他低頭擦藥,聲音低低沉沉,「在家裡陪你。」
顧時藍心裡一緊。
他不去找丟的貨,竟然還在家裡陪她。
男人擦完藥,視線無意間瞥到,她小腿的一塊顯眼的淤青。
將她的褲腿掀開,深眸緊盯著那處淤青,眉頭蹙了起來,「這是怎麼回事?」
顧時藍若無其事的將腿收了回來,「沒事的哥哥,就是磕了一下。」
「誰傷的?」他語氣冷冷的,帶著一絲怒意,似乎要將傷她的人撕碎。
顧時藍垂眸,「就算你知道,也拿他沒辦法。」
他還能自己殺了自己不成。
「誰?」
慕靳晟眸子一眯,「時老夫人?」
顧時藍:「……」
她能搖頭否認嗎?
她不能!
接著,她乖巧的點點頭,「被她用拐杖砸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