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8章:毫無還手之力的天才,這是見鬼了?

  鬱鬱蔥蔥的樹林裡,不時地傳出掌風的聲音。記住本站域名

  這是第三班日常訓練的地方。

  可是現場只有正在練習掌法的日向寧次,以及練習苦無投擲的天天。

  至於李洛克以及他們的導師邁特凱卻不在這裡。

  不久前,李洛克和邁特凱展開了一場青春的角逐,繞著這片森林跑一圈。

  並不是那種正常的跑步,而是身體向後奔跑。

  據說這種方式可以訓練協調性,可是日向寧次和天天覺得太尷尬,都沒有興趣參加。

  呼呼!

  練習掌法的日向寧次,表情異常嚴肅。

  每一次出掌,都會帶起一股勁風。

  他是一個不苟言笑的人,也是一個瘋狂修煉的人。

  自從那日在封閉會館裡,被葉凡用特殊煙塵陰了一次後,他對自己的要求更加苛刻了。

  很多人都說他是天才!

  可是又有幾人明白,這個世界沒有無緣無故的天才。

  天才的背後,是別人不知曉的汗水與付出。

  「寧次,你要不要喝水?」

  看到日向寧次停下來調整呼吸,一直關注這邊情況的天天,立即問道。

  「我還不渴!」

  日向寧次用衣袖將額角的汗水擦去,便再一次擺出了柔拳架勢。

  沒有宗家的指導,他照樣可以將柔拳練好!

  「白眼!」

  日向寧次再一次施展出血繼限界,可是這一次,他卻愕然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在白眼的能力觀察下,他意外地發現了正騎著忍犬趕過來的葉凡。

  跟著葉凡共同坐在忍犬背上的日向花火,竟然也在用白眼看過來。

  除了這兩人外,日向寧次還發現了一個身穿宇智波家族服飾的女子。

  「寧次,怎麼了?」

  天天察覺到日向寧次表情有異,立即走了過來。

  「他來這裡做什麼?」日向寧次嘴上嘀咕著。

  「你說誰?」

  日向寧次沒有回答,因為已經沒有這個必要了。

  葉凡來到近前,露出一抹友善的笑:「早啊兩位!」

  此刻的時間可不早了,太陽高升,再過兩個小時,就到中午吃飯的時間了。

  「你來這裡做什麼?」日向寧次冷著一張臉。

  「來找你啊!」

  葉凡說話間,已經從來雲的背上下來。

  「找我做什麼?」日向寧次表情不善地瞪視著葉凡。

  「本來是想找你好好聊聊,但是看你現在這個樣子,似乎對我的牴觸很大啊!」葉凡嘴角揚了揚。

  他是受了日向日足的委託,特意來找日向寧次的。

  以日向寧次對於宗家的仇恨,他是不可能聽日向日足解釋的。

  「喂,你要是沒什麼事的話,就請離開吧,你這樣會打攪到我們訓練。」天天見氣氛不對,忙插口道。

  「寧次,來打一架吧!」葉凡這突然冒出的一句話,讓人吃驚。

  「別以為你先前的那種伎倆對我還有用!」日向寧次身上湧出一股氣勢。

  這段時間,他練習「回天掌」,就是為了對付葉凡的那種煙霧。

  「上一次的對戰,我想你一定不甘心吧,今天我給你一次報仇的機會,怎麼樣,木葉的天才,敢不敢應戰?」葉凡問道。

  這種簡單的激將法,對於日向寧次還是有用的!

  眼看著日向寧次就要答應了,天天立即喊道:「葉凡,你不要在這裡挑釁,火影大人早有命令,下忍之間,禁制切磋!」

  當初,葉凡將宇智波佐助打成重傷,漩渦鳴人更是差點精神崩潰,為此,三代火影專門頒布了這條命令,就是杜絕類似的事情再發生。

  「下忍之間,禁制切磋,不過現在的我,已經不是忍者了。」葉凡笑著說道。

  「你不是忍者了?」天天一愣,仔細去看。

  真的沒有在葉凡的身上看到象徵忍者身份的護額。

  「我已經放棄了忍者的身份。怎麼樣,木葉天才,這個機會可很難得。」葉凡繼續激將。

  他清楚,想日向寧次這種性格的人,你若不能讓他心服口服,他是不會好好聽你講話的。

  「你這是在找死!」

  日向寧次心中的火氣不斷翻漲,到現在,他都忘不了那日受到的恥辱。

  「寧次,你要冷靜,他擺明是故意惹怒你!」天天立即拉住了日向寧次的胳膊。

  「天天,放開我,今天我一定要給他一個教訓!」

  日向寧次可以接受自己失敗,卻不能接受自己退縮。

  「寧次,你要是動手了,一定會惹來麻煩的。」天天死死地拽著寧次的胳膊。

  這個時候,她多麼希望阿凱老師快點回來。

  「這樣吧,我給你們一個事後不會被問責的理由!」葉凡說話間,從地上撿起了一塊石頭。

  嗖!

  手一揚,石頭直接向著對面的日向寧次砸去。

  啪!

  日向寧次直接用手掌將石頭接了下來。

  「你看,剛剛我可是攻擊了你們,你們正當反擊絕不會錯。」葉凡笑著說道。

  「你到底有什麼目的?」日向寧次此刻竟然冷靜了下來。

  正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的目的很簡單,揍你一頓,然後再跟你講講道理!」葉凡說道。

  好嘛!

  這話說得,毫無道理。

  都把人揍了,還講什麼道理。

  「就算你的忍犬厲害,我也要讓你付出代價!」日向寧次直接掙脫了天天。

  「我不會讓我的忍犬插手。」葉凡說道。

  這場戰鬥,已然無可避免了。

  天天見自己勸不動寧次,便來到花火的身邊,問道:「你怎麼不阻止一下?」

  「我相信葉凡學長,他下手有分寸,不會真的打傷寧次哥哥。」日向花火說道。

  天天一臉愕然。

  這個小丫頭,她哪來的這麼大自信?

  寧次的強,她可是有目共睹的。

  毫不誇張地說,在木葉村的下忍當中,無人能及。

  若是葉凡不動用他的忍犬,只需要一個照面,就會被日向寧次揍趴下。

  然而接下來的發展,卻是顛覆了她的認知。

  碰!

  隨著一聲悶響,日向寧次倒飛了出去。

  天天瞪大著雙眼,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自己剛剛漏掉了什麼?

  寧次是怎麼被擊飛的?

  「木葉的天才,只是這點實力,可遠遠不夠。」

  葉凡一邊說著,一邊慢條斯理地走向日向寧次。

  日向寧次此刻大腦有些發蒙,連他本人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飛出去的?

  好像一瞬間,一股無形的力量將他給卷飛了。

  「你……」

  日向寧次剛剛站起身,話還沒有說完,整個人再一次倒飛出去。

  「寧次!」

  天天大急,當下就準備衝過去。

  可是眼前人影一閃,她被宇智波泉攔住了去路。

  只是這麼一小會的工夫,日向寧次已經接連摔倒了數次。

  「木葉的天才,現在認識到我們之間的差距了麼?」

  葉凡意念一動,剛剛飛出去的日向寧次,竟然詭異地倒飛回來,直接漂浮於葉凡的近前。

  這麼詭異的一幕,直接讓觀戰的天天看傻了眼。

  青天白日的,這難道是見鬼了?

  「你到底做了什麼?」日向寧次大聲質問。

  在他白眼的能力下,可以看到自己的身上纏繞著一層詭異的能量。

  他被這股詭異的能量牢牢束縛,連動一下都很難,仿佛整個人已經深陷於沼澤之中。

  「聽著,想不想知道你父親是怎麼死的?」

  葉凡驟然收起玩味的表情,有些嚴肅地問道。

  他的這句話,只有眼前的日向寧次能夠聽到。

  在別人看來,葉凡都不曾張過嘴。

  撲通!

  表情木然的日向寧次跌坐在地上。

  他剛剛聽到了什麼?

  有關自己父親的死因,這個一直被宗家隱瞞的秘密。

  難道他知道什麼?

  「寧次!」

  這個時候,天天已經沖了過來。

  日向寧次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葉凡身上。

  「現在願意跟我單獨聊聊了麼?」葉凡問道。

  葉凡跟著日向寧次,走到稍遠的地方聊了起來。

  天天只能遠遠地看著。

  她清晰地看到,日向寧次的表情變得異常古怪,先是震驚,然後是憤怒,再然後竟然在咆哮。

  可是,為什麼一點聲音都傳不過來?

  他們在說什麼?

  為什麼寧次如此激動?

  天天一臉的擔心,同時也是好奇無比。

  足足一盞茶的工夫,似乎結束了對話,日向寧次終於走了過來。

  只是,他的那張臉,陰沉的可怕!

  天天注意到,寧次雙手攥成拳,因為用力,指甲都刺入了掌心,血液流淌出來。

  「寧次!」天天驚呼出聲。

  她不明白寧次為什麼如此激動。

  「我沒事!」日向寧次聲音沙啞。

  可見,他剛剛確實咆哮過。

  「寧次,你怎麼了?」天天愈發擔心了。

  「天天,我現在要去一趟宗家,若是阿凱老師回來,替我說一聲。」日向寧次面沉似水地說道。

  「你要去宗家?」天天被嚇了一跳。

  她自然知道寧次是多麼討厭和憎恨宗家,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此刻聽到寧次主動提出要去宗家,才會這樣吃驚。

  怎麼辦?

  宗家的人,會不會對寧次不利?

  看著寧次已經跟著葉凡走了,天天猶如熱鍋上的螞蟻。

  最後她決定,去找阿凱老師。

  真若有什麼事的話,只有阿凱老師能夠阻止。

  一路上,日向寧次陰沉著一張臉不發一言。

  他剛剛已經從葉凡的口中,得知了自己父親因何而死。

  竟然是當年雷之國忍者頭目,意圖擄走日向雛田,最後被撞見的日向日足殺死。

  而他的父親,為了平息雷之國的怒火,頂替日向日足自裁而死。

  日向寧次心中憤懣難消!

  既然是雷之國意圖不軌,為什麼要白白犧牲他父親的性命。

  後來,經過葉凡的分析,他才明白,他父親的死,是激化宗家與分家矛盾的重要一環。

  原來,是木葉村的上層做出的決定。

  明明可以一戰,卻以犧牲他父親為代價求和!

  日向一族,無論宗家和分家,不懼任何強敵。

  可是,就是因為木葉上層的干涉,讓有理的日向一族,做出了這種沉痛的犧牲。

  日向寧次一直以為,是宗家的人,害死了自己的父親。

  而宗家也從未對此做過解釋!

  可是現在才知道,真正的兇手是逼他父親去死的那些人。

  到了日向宗家,日向寧次見到了書房裡等候的日向日足。

  「坐吧!」

  日向日足沒有任何的架子,甚至在看著日向寧次時,還有著深深的愧疚。

  因為他的緣故,讓這孩子恨了宗家這麼多年。

  若不是葉凡讓他幡然醒悟,他恐怕還要一直逃避下去。

  日向寧次卻並沒有坐下,直接開口問道:「我父親當年是怎麼死的?」

  雖然葉凡已經跟他說過了,但是他想聽聽這位宗家家主怎麼說。

  「這事情說起來,還要從當年的忍界大戰之後說起……」

  日向日足一邊回憶,一邊敘說當年的經歷。

  說到最後,他已然眼眶濕潤,聲音哽塞。

  「本來死的人應該是我!」

  日向日足的這個心結困擾了他這麼多年,也讓他自責了這麼多年。

  一旁站著的日向寧次,早已是淚如雨下。

  尤其日向日足轉述他父親的那句話:

  「請轉告寧次,我不是因為分家保護宗家而死的,而是因為保護自己的兄弟和村子而死的。」

  父親是他心目中的英雄!

  一直都是!

  父親是為了保護家人而死!

  「這裡面記錄著那天的真相。」

  日向日足將一個捲軸遞給了日向寧次。

  日向寧次用模糊的雙眼,將他父親親手寫的捲軸看完。

  才發現,日向日足——他的大伯——日向家族的族長,竟然跪伏在地!

  一瞬間,日向寧次感覺心中有什麼東西解開了,化去了。

  他對於宗家的所有恨,都在這一刻煙消雲散了。

  在這一刻,他理解了他的父親。

  「請您快起來吧!」

  日向日足用顫抖的聲音說道。

  當葉凡走進書房時,日向日足和日向寧次正在喝茶,房間裡充斥著溫馨。

  這是家的感覺。

  見到葉凡進來,日向日足突然放下手中的茶盞,對著日向寧次說道:「寧次,我打算讓你接任日向家主的位子。」

  一句話,直接讓日向寧次碰倒了面前的茶水。

  然而他卻渾然沒有感覺到茶水的燙,反而一臉震驚地看著他的大伯。

  「我準備廢除宗家與分家這種制度。」日向日足繼續說道。

  日向寧次慌忙起身:「族長大人,這事不可!」

  「事在人為!這裡沒有外人,你還是叫我『大伯』吧。」日向日足說道。

  日向寧次一臉的不知所措!

  「我請葉凡過來,是想讓他幫忙看看,能不能去除施加在你身上的『籠中鳥』咒印。」日向日足又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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