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影由於要陪著犬冢牙訓練,所以這一次葉凡沒有帶上它。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葉凡騎在來雲的背上,很快便來到了忍者醫院。
才剛進入醫院的大門,葉凡便是感覺到與上一次不同了,四周沒有了那種緊張壓抑的氛圍。
另外他發現,隱匿中的暗部,也少了許多。
沒有理會這些,葉凡徑直走進醫院大廳,由於探望病人需要先登記,所以他來到了前台處。
「漩渦鳴人已經出院了?」
當聽到前台告之的消息後,葉凡為之一愣。
他倒不是意外漩渦鳴人會好得這麼快,而是意外木葉高層竟然這麼放心地讓漩渦鳴人出院。
難怪醫院裡的氣氛輕鬆了許多,原來漩渦鳴人已經不在這裡了。
是被轉移到了別處,還是真的出院了?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葉凡在短暫的沉默後,又問了一句。
「你如果來得再早一些,還可以碰上他。」前台很客氣地說道。
葉凡有些失望地走出大廳。
雖然他真打算找的話,也可以找到漩渦鳴人,但是那樣太浪費時間了。
他可是答應過夕日紅,看望之後,快點回去的。
「算了,等晚上到他的住所找他吧!」葉凡心中有了決定。
一人一犬向著醫院的大門外走去,卻是迎面走進來一位手持著鮮花的少女。
對於這位少女,葉凡是認識的,她正是和漩渦鳴人、宇智波佐助同一個小隊的春野櫻。
看她的樣子,應該也是來醫院探望病人的。
春野櫻也在這一刻看到了即將走出院子的葉凡。
她的臉上明顯閃過驚訝,不過很快便被憤怒的神色替代。
「你來這裡做什麼?」
春野櫻怒氣沖沖地走過來,看向葉凡的眼神,就像是兩把刀子。
葉凡本不想搭理她,但是她既然這樣問了,也就隨口回了一句:
「看個病人!」
「你把佐助傷成那個樣子,竟然還有臉出現在這裡!」
春野櫻語氣冰冷,一雙眼睛似是要吃人。
說實話,到現在為止,她都還無法接受,像佐助那樣厲害的天才,怎麼會敗給這位連查克拉都沒有的吊車尾。
「看來你很在意那個傢伙啊!」
葉凡淡淡一笑,丟下這句話就準備離開。
「站住!」
春野櫻一個閃身,攔在了葉凡的去路。
葉凡的眉頭皺了一下,不過語氣仍舊平淡,問道:
「你還有什麼事麼?」
「給我一個理由,你把佐助傷成那個樣子的理由!」
春野櫻直視著葉凡,那架勢好像如果不能夠令她滿意,就不會放葉凡離開。
她昨天就來探望過,說實話,當時在看到佐助那一身傷時,她恨不得拿刀去砍了葉凡,然後再把那兩隻該死的狗給燉了。
她甚至猜測,一定是這個傢伙用了什麼詭計,或者設置了什麼陷阱,不然的話,佐助不可能會輸的。
她曾問過佐助,可是佐助什麼都沒有跟她說,甚至還警告她不要插手這件事。
在順便看望漩渦鳴人的時候,她也只是從鳴人的口中知曉了一點信息,那就是佐助的一身傷,都是葉凡的忍犬所為。
可能是見漩渦鳴人一點傷都沒有,為此她還大罵了漩渦鳴人一頓,甚至說出「為什麼受傷的人不是你」這種話。
「理由麼?」葉凡擺出一副思索的神情,旋即像是想好了,笑著說道,「理由很簡單,就是那小子欠揍,這個理由你滿意麼?」
「你……」
春野櫻氣急,一雙眼睛幾乎快要噴出火來。
這個該死的傢伙。
竟然敢如此說佐助。
他一個比漩渦鳴人還差勁的吊車尾,憑什麼這麼囂張!
不就是仗著自己有兩隻厲害一點的忍犬麼!
忍犬厲害又能怎樣,自己還不是廢物一個,連一點查克拉都沒有。
越想越氣的春野櫻,幾乎是脫口而出:
「你一個連查克拉都沒有的廢物,為什麼還有臉當忍者?」
這話出口之後,春野櫻微微有些後悔。
可是在看到葉凡那張讓她氣憤的臉後,心中的那一點點後悔已經蕩然無存。
葉凡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身邊的來雲立即露出了鋒利的牙齒來,目露凶光地盯著春野櫻。
氣頭上的春野櫻,渾然沒有覺察到她正處於危險的邊緣。
「怎麼,被我說中,不知道說什麼了?」
春野櫻冷冷一笑,得意的表情就像是已經為佐助報了仇似的。
葉凡伸手摸了摸想要出手的來雲,然後對著春野櫻說道:
「你這個大腦袋裡面裝得是水麼,還是說裝得是吸引蒼蠅的惡臭液體?你在這裡挑釁我,是覺得自己了不起,還是認為我不敢把你怎麼樣?」
春野櫻一下子愣住。
她沒有想到這個傢伙罵人如此不帶髒字。
葉凡瞥了她一眼,也懶得跟這種乳臭未乾的小丫頭片子斤斤計較,帶著來雲,就準備從一側離開。
離著大門還有五六米的地方,沒有想到再一次被春野櫻給攔住了。
只見她伸展著手臂,一副你休想從我面前過去的架勢。
葉凡嘆了一口氣,冷聲道:「讓開!」
「我要你去給佐助道歉!」
春野櫻有些天真地說道。
「你就這麼想跟他在病床上作伴麼?」葉凡漸漸失去了耐心。
「我不相信你敢對我動手!」
春野櫻眼中閃過得意之色,似是有什麼依仗,她繼續說道:
「這裡可是醫院,你若動手,必然會有人看到。另外,火影大人已有命令,禁止私鬥。當然,你若動我,我還可以呼喊非禮!」
葉凡站在那裡沒有動,也沒有說話。
春野櫻臉上的得意神色更加濃了,繼續說道:
「我有的是時間跟你耗下去,要麼你去給佐助道歉,要麼你就跟我一起……」
春野櫻的話還沒有說完,驟然感覺到胸口傳來一股力道。
緊接著,她整個人飛射了出去。
碰的一聲,身體撞擊在對面的牆壁上,才止住了勢頭。
咳!
一口鮮血從春野櫻的口中吐出。
她一臉的驚駭,怎麼也沒有想到,對方不但對她動手了,而且還下手如此之重。
她試著站起來,可是胸口位置像火一般在灼燒,身體的力量竟然流失得連抬起手臂的動作都做不到。
她受傷了。
而且還是不輕的傷。
這一下恐怕真的要住院了。
只是到現在為止,她都沒有看清,自己是怎麼被擊飛的。
目光看著正從醫院裡走出來的一人一犬,不知道是不是產生了錯覺,春野櫻隱約聽到了四個字:
「賤人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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