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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雛田能夠戰勝自己心中的軟弱這點值得誇耀,但是,她的實力跟寧次比起來實在相距甚遠。
畢竟不算鳴人的話,無論是佐助還是寧次,都是真正傳統意義上的天才,實力遠非其他下忍可比。
而且兩人還是同樣擁有白眼的同類型忍者。
所以,雛田本就沒有任何勝算。
即便是鳴人也不認為雛田能贏過寧次。
雖然對他來說寧次並不算什麼強敵,下忍對他的威脅實在有限,但是從寧次展露出來的身法和動作,以及提煉查克拉的速度和查克拉量來看,各個方面都遠勝於雛田。
就連對敵經驗和戰鬥意識,都不是一個層次的。
雛田幾乎沒有任何優勢。
這些素養差距以鳴人現在的實力和眼界都能看得出來,所以他心裡雖然希望雛田能贏,但也知道希望極其渺茫,所以他覺得雛田盡力展現自己的努力結果,證明自己就好,沒必要太過苛求勝利。
結果也如他所料,木葉最強體術流派——柔拳之間的較量,雛田完敗。
寧次根本沒有使出全力。
雛田不斷被點穴,身上的經絡系統不斷被破壞,很快便吐出一口鮮血,臉色變得蒼白起來。
「能夠看到人體經絡系統的白眼,通過手上的穴道釋放出查克拉攻擊對手體內作為查克拉通道的經絡系統並傷及內臟的柔拳麼……」
鳴人神色頗為緊張地看著底下不斷交手的兩人。
「那個小姑娘被點穴了呢。」
玄羽懶洋洋地道:「被點穴的人可就無法自由控制體內的查克拉了,甚至會因為穴道被控制,經絡系統遭到自身突然加大的查克拉流的衝擊而引起反噬,那個日向宗家的小姑娘現在就是這種情況吧。」
聽到這話,鳴人不由得臉色一沉。
「內臟受損引發的內傷……雛田她,現在已經到極限了吧。」
他抓著欄杆的手微微一緊。
同時,心裡對寧次的做法感到一絲不理解。
面對血脈相連的親人,他剛才的眼神居然能夠如此堅定,毫不動搖,即便雛田已經受了不輕的傷,他出手的動作也沒有絲毫遲緩。
直到雛田已經跪倒在地不斷咳血,似乎勝負已分的現在,他才停下手中的動作,冷冽的目光直視著不遠處傷痕累累的雛田。
「這就是現實。」
寧次冷冷的道:「精英就是精英,拖後腿的就是拖後腿的,你的招式對我沒有任何威脅,現在的你,應該已經意識到這一點了,所以……」
「不想死的話,就趕緊放棄吧。」
雛田只感覺自己的身體快要散架了一般,全身上下都充斥著無力感,體內不斷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劇痛,仿佛在不斷地提醒她,她已經到極限了。
再繼續下去,她會沒命的。
「不要為她加油打氣哦,鳴人。」
玄羽淡淡道:「你會害死她的。」
聽到這話,鳴人頓時抬起頭,看了看玄羽,然後「嗯」了一聲。
他本來就不打算出聲。
雛田明顯就不是寧次的對手,現在就已經身受重傷了,而寧次幾乎一點傷都沒有,實力差距如此之大,勝負如此明顯,而且寧次看起來好像壓根沒有留手的打算,他要是繼續鼓勵雛田,說得難聽一點簡直是讓雛田去送死。
無論怎麼想,早已經習慣了思考的他都不會做這種蠢事,他又不是傻白甜。
然而即便沒有他的鼓勵,雛田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還是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為什麼要站起來。」
寧次冷聲道:「你明明知道你不可能是我的對手,為什麼不乾脆放棄。」
雛田沒有說話,而是目光堅定地望著他,緩緩擺出柔拳的進攻架勢。
她現在已經沒有餘力去回答寧次的問題了,但是她知道,自己之所以堅持,僅僅是因為,腦海中,那道曾經在人前不斷惡作劇讓別人意識到他的存在,在人後則不斷努力想要證明自己的身影。
她不想,在一直憧憬著的人面前出醜。
看到她還在做無謂的掙扎,寧次目光變得無法冰冷。
他猛地將查克拉匯聚在右手和腳下,瞬間爆發出極快的速度朝雛田衝去,在靠近的一剎那,釋放出查克拉的右手帶著銳利無比的氣勢,徑直地攻向雛田。
看到這一幕,鳴人頓時瞳孔一縮,而一旁的玄羽卻是悄然動了動右手的食指。
砰!
雛田毫無意外地被寧次的攻擊打飛,重重倒在地上,徹底失去了意識。
勝負已分。
「玄羽大哥!」鳴人一臉焦急地望向玄羽。
「知道啦,我會救她的。」玄羽掏了掏耳朵,臉上完全沒有急色。
也沒什麼好著急的,雖然寧次的招式確實狠辣,每一招都能對對手造成致命威脅,不過還不至於直接要了雛田的命,要是這位未來的太子妃受到致命威脅,他早就出手了。
只不過雛田現在的情況確實也不是很樂觀罷了。
「放心吧,只要有我在,她想死都難。」
嗖!
疾風宣布結果的一瞬間,玄羽的身影瞬間消失,再次出現時已經到了雛田身旁,那水平非常高,讓一眾醫療忍者羨慕不已的醫療忍術再次施展了出來,阻止了雛田強勢的惡化。
一旁的寧次只是瞥了玄羽一眼,然後便用頗為詫異的目光看著臉上恢復了一縷血色的雛田。
雛田的手上,抓著一枚護額。
那是在剛才最後一擊中,她勉強發起的反擊得到的成果,而僅僅是這樣,就已經足以讓寧次感到詫異。
在他的認知中,以雛田的實力應該做不到這一點才對。
而護額被取下,寧次額頭上,那顯現無比的咒印,卻是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中。
鳴人很快便注意到了寧次額頭上的異樣,原本透著一絲憤怒的,眼中滿是驚疑之色。
那些咒印的紋路,莫名讓他感覺到一股不詳的氣息,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那個是……」
「籠中鳥。」一旁的泉淡然道:「日向分家都會被種下的一種能夠確保他們絕對忠於宗家的咒印術。」
「算是一些古老的名門豪族為了某些目的而採取的特殊措施之一吧。」
聽到這話,鳴人卻是從中感受到了一絲沉重。
由同樣是古老的名門豪族宇智波一族出身的泉說出這番話,顯然是相當有分量的。
玄羽說過,泉曾經也是一個溫柔開朗的少女,但是在隨著年齡的增長,在背負上越來越沉重的事物的同時,也在不斷地失去重要之物。
然後,變得越來越麻木。
泉雖然還沒成年,但是她的經歷卻比絕大多數人都要豐富得多。
她在五歲開啟寫輪眼之前父親還在,那時候的她並不在宇智波一族之中,姓氏也不是宇智波,所以,大族和外界的區別,作為親身經歷者的她很清楚。
這時,醫療忍者再次出現,把已經恢復了一些的雛田送去了醫院。
玄羽再次出現在鳴人身旁。
對於他那神出鬼沒的能力,鳴人早就習慣了,自然不會驚訝。
他看了看下面已經戴好了護額的寧次,眉頭微微皺起。
那種宿命論,肯定是在經歷一些事才會產生的特殊的觀念,還有他對雛田的態度......日向的宗家和分家...古老的忍者家族,木葉名門的傳統......
這些似乎在某種程度上代表了忍界一些現狀的片段,讓他有點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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