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丘山並非一座山峰的名字,而是綿延群山,由於形如羊俯首吃草而得名。
在羊丘山最矮的山峰前,有一條深不見底的河流,光照之下波光粼粼,就是這隻「羊」吃的「草」。
而目標所在,就是與這條河流相鄰的矮山峰,畢竟就算是山賊,也得生活不是,山峰太高了不止容易被包圍,每回下山上山也耗時間呀。
夏樹帶領一支小隊,從山峰後方直入,鄰水那邊則是交給油女龍馬小隊和另外一支根部小隊。
在這種敵明我暗的狀況下,簡單偵查之後,夏樹帶領這支根部小隊果斷襲擊。
「火遁·濤焰之術!」
根部忍者釋放一發火遁,瞬間點燃山賊營寨,火焰熊熊燃燒,濃濃黑煙直入空中。
幾條身影立即從山賊營寨中竄出,還沒等查看清楚狀況,一抹刀光就唰地襲來。
嗤地一聲,瞬間血光迸濺,神速拔刀斬之下,為首之人的右臂當即墜地,只是墜落的聲音卻半點也沒響起,同樣沒有響起的,還有為首之人因斷臂發出的慘叫。
這詭異的狀況令另外幾人略微幾分茫然,其中一個甚至還結印低喝,雖然在靜牌的影響之下沒有發出聲音,但明顯是在嘗試著解除幻術。
夏樹製造的就是這種效果,所以此刻他絲毫也沒留手,即使情報還需要從對方口中挖出來,可斷胳膊斷腿對此並不影響。
神速拔刀斬再出,這時對方已經有人察覺到不對,匆忙閃避開來。
然而神速拔刀斬的出刀速度之快,根本不是隨意閃避就能逃過的,只見刀光一閃,第二條手臂就飛揚了起來。
另外四名敵人緊忙四散開來,這時夏樹帶領的根部忍者小隊立即糾纏上去,分別纏住一人,剩下的那個則是跳到戰圈之外,眼神閃爍,一時做不下是戰是逃的決定。
夏樹將兩名忍者打暈,隨手對準根部忍者糾纏住的一名敵人釋放亞克西法印,令對方一時失神,那名根部忍者抓住時機,立即湊上前去,將敵人制住,手法與夏樹一樣,同樣是打暈過去。
情況轉變之快,令那名在旁觀望的敵人大驚失色,當機立斷之下,轉身就衝出了山賊營寨的範圍。
或許他本就擅長速度,逃竄的速度之快,眨眼之間就已經背影模糊。
而夏樹見此只是微微一笑,然後轉身襲向下一個目標。
被派往如此偏僻之地的砂隱忍者,實力都很尋常,片刻之下,五個砂隱忍者全都躺在了地上,其中被斬斷手臂的砂隱忍者,身下已經形成了一片血塘,經夏樹的稍微治療,才止住了流血,否則按照那種流血的速度,非得因失血過多而亡不可。
隨後油女龍馬等人帶著逃竄出去的那名砂隱忍者來到已化為灰燼的山賊營寨。
一柱水流衝過,陷入昏迷的幾名砂隱忍者頓時驚醒,下意識地掙扎被束縛所限,只能對夏樹等人瞪眼怒視。
為了確保砂隱忍者的安全,令他們不會再說出情報之前死掉,夏樹對他們幾人都釋放了封印術,此刻拷問變得方便了許多。
「解。」他豎指低吟,最先斷臂的那名砂隱忍者就可以說出話來了。
「哼!別費心機了,我什麼都不會說!」砂隱忍者眼神陰冷,仇視著令他失去一條手臂之人,語氣中充滿了不屑和堅定。
「好。」夏樹拔出八房,對準其心口位置,冷厲的殺意令砂隱忍者脊背生寒,瞪起的雙眼深處浮現出一抹驚恐之色,剛要開口說些什麼,卻被夏樹豎指再次封印住話語,只聽他冷冷道:「既然如此,我尊重你的選擇。」
話音落下,鋒利的刀尖刺破砂隱忍者的衣襟,緩緩地推入胸膛,直到將其徹底刺穿!
這名斷臂的砂隱忍者身軀繃緊,忽然穿心之刃抽出,瞬間血如泉泵,從刀口激射出來,發出低微的呲呲聲,令其餘幾名砂隱忍者同時仿佛心漏一拍,渾身打了個寒顫。
「下一位。」夏樹隨手揮刀,從斷臂的砂隱忍者身上挑起一塊衣服布料,輕輕擦拭著刀尖,語氣平淡得連起伏都欠奉。
根部忍者將斷臂的砂隱忍者拖走,另一名根部忍者將下一位砂隱忍者拖到。
夏樹抬手解除封印術,看著這名臉色蒼白的砂隱忍者,同樣是被斷一臂。
「你已經失去了一條手臂,還想丟掉一條性命嗎?」夏樹語氣淡然地道。
「那麼你會放過我?」砂隱忍者蒼白的臉上浮起一抹略顯僵硬的譏笑,明顯對死亡充滿恐懼。
「你不是知道答案嘛。」夏樹話語平淡,忽然抬眸,冷冷道:「但你知道嗎?死,也是分不同方式的。」
砂隱忍者聞言一顫,但隨即卻咬牙瞪眼,癲狂大笑道:「……」
夏樹已經感受到他想說的話,所以就沒必要再聽了,靜牌的力量浮現,使得氣氛變得詭異而壓抑。
癲狂的砂隱忍者發現喊不出聲,原本就蒼白的臉色愈發蒼白,他臉上浮現出恐懼之色,轉頭試圖對其餘幾名砂隱忍者喊叫,只是卻連一個字的聲音都傳不出來。
夏樹豎指重新將其封印住,忽然揮刀連斬,一條手臂兩條腿,就都在鮮血噴發中離體。
「先把他拖到一旁去,他或許還能掙扎一會兒。」夏樹對根部忍者揮手,淡然的話語令剩下的四名砂隱忍者,心臟仿佛被一隻大手狠狠地攥緊,一股無端的寒氣令他們手腳冰涼。
「下一個。」這時夏樹又道。
震懾於前,第三名砂隱忍者連硬話都說不出來,甚至不要說硬話,他根本就連話都說不出來,就知道在那瑟瑟發抖,牙齒打架。
「呵呵,你想先丟掉手還是腿?」夏樹微笑著詢問道。
「不,不,不要!」砂隱忍者顫抖地驚恐叫道。
「為什麼不要?」夏樹悄然使出幻術,誘導著說道:「你有什麼可以令我滿意,甚至放下給你提供選擇的交換物嗎?」
「有,有,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