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我們受到了埋伏,流為了保護我讓我突圍來尋找支援,他一個人深陷敵陣!」
不過才過去幾個小時的時間,剛剛進入凌晨,日向月清就得知了這樣一個消息。
深處包圍嗎?看來流為了照顧自己查克拉的舉動是正常的,他確實是開發出了一個水屬性的新術想要試用。
那麼……
日向月清轉頭看向報告情報給自己的宇智波藤木,白眼深處有了些許防備。
滿頭大汗,身上帶傷,神態不似作假,就算這樣,日向月清還是在心裡種下了一顆懷疑的種子。
如果流是三代目火影的後手,那麼他絕對不可能以身涉險,要知道,如果按照自己的想法來,他很有可能拋棄同伴轉而執行任務。
不得不說,親身經歷旗木朔茂那次事件,深刻體會到三代火影的黑暗,日向月清早就做好了打算。
但是如果局面是這樣子的話,這個人自己必須得救,流是自己的親信,暗部的生涯中他一直在大力培養,這個人可以算是自己安插在三代目身邊的耳目。
哪怕就是三戰中的時候,流一直在給自己傳遞消息,各種三代火影的消息。這個棋子一但失去,對他的利益將產生很大的打擊。
醫療忍術匆匆給宇智波藤木療了療傷,問清楚位置以後,兩個人結伴一同前往了戰鬥地點。
……
「水遁!爆水衝波!」
「不愧是木葉暗部的精英上忍,在無水的環境中能夠釋放如此強力的忍術。在我們數十人的包圍下遊刃有餘,還能掩護同伴。我承認你了!」
「土遁,土流城壁!」
數十座土牆拔地而起,將千手流間圍在了起來。戰場被分割,在山脈中形成了一個湖泊,千手流間就站在湖泊的正中間,雙手結印。
耗費接近三分之一的查克拉製造了一個有利自己的環境,接下來絕對不能有任何失誤!
「水遁!水斷波!」
「快閃開,那是二代火影的拿手忍術,一但中招會死的!」
數十米長的水線徑直掃向了岩忍,五個反應遲鈍的忍者在這一招之下被切做兩半!其他人心有餘悸的盯著那名身影。
效果還可以,不過你們站的太分散了,捎稍集中一下吧。
千手流間心中暗道,趁著水斷波的餘力,千手流間藉助了雙方拉開距離的這段優勢,雙手快速結印。
值得注意的一點是,他右手結的印和左手的印完全不同!
單手結印!而且是同時結著兩個忍術!
「該死,這個木葉的雜碎會單手結印,絕對不能讓他釋放出來忍術!」
「土遁!岩鐵炮之術!」
「晚了!」千手流間兩個印術瞬間成型。
「水遁!水龍彈!」
「水遁!水陣壁!」
百米大小的巨龍轟然從千手流間口中吐出,一條弧形的水流緊隨其後包裹住了千手流間的身軀。
無數的岩鐵炮砸在水陣壁上沒有絲毫效果,水龍席捲而去,數不清的岩忍在這一招下慘叫連連。
「看起來你貌似不需要我們支援。」
日向月清站在戰場的一邊,冷靜的看著千手流間一個人大發神威。隨手一發螺旋丸解決了一個偷襲的岩忍。
「這不過是岩忍的一個小股部隊,不要說你沒有看到,十公里外可是有不下十隊忍者在趕來增援。」
「是呢,那麼解決掉他們吧,不能拖延太久。藤木,你狀態怎麼樣?」日向月清看向身邊捂著左手的宇智波藤木。
「結印還是可以做到的。」宇智波藤木淡淡的回答。
「那麼……來一發久違的配合吧!」
「風遁!大突破!」
「火遁!豪火球之術!」
直徑數十米的火球在狂風的助力下直接湧向了岩忍眾,岩忍剛剛收到水龍彈的騷擾,沒有來得及結印構造防禦,在這一發火球下,死傷慘重。
「不愧是隊長,一個小小的C級忍術卻有如此強大的力量。」
「你也不錯,能夠瞬間配合我的查克拉來釋放火遁,而且威力同樣不弱。」
「你們兩個就不要自吹自擂了,趕緊走,岩忍的增援馬上就到。」
擺脫岩忍糾纏的千手流間接著兩人釋放忍術的時機,突兀的瞬身到日向月清的背後,右手摸出了一把苦無。
噗!
苦無深深的刺入了日向月清的後腰,有著白眼的全方位視力,日向月清倒是看到了千手流間的動作。
但是,同樣作為精英上忍,有些東西,並不是看到就能躲開的。更何況,站在身邊的宇智波藤木就那樣握住了自己剛剛結印的雙手,讓自己無法第一時間釋放回天。
憑藉自己的經驗,依靠對身體的強行控制,日向月清勉強躲開了要害。
「你們……是串通好的?」日向月清偏過頭,直視著千手流間那沒有神情的雙眼,白眼觀察著另一邊的宇智波藤木。
兩人的聯合確實出乎了他的意料,所系,他早就察覺到了這次任務的詭異,戒備一直都沒有鬆懈,如若不然,他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宇智波藤木沒有回答,而是摸出了一把閃爍著光澤的苦無。憑藉日向月清多年的經驗,他一眼就看出這把苦無有毒,而且是劇毒!
絕對不能被刺中!
身體猛然一擺,日向月清用處了自己家傳的忍術。
回天!!!
宇智波藤木和千手流間同時跳了出去,站到一起,等待著回天的結束。
沒過多久,日向月清忍著疼痛,將全部沒入自己身體的苦無拔了出來,鮮血染紅了白色的日向服飾。
「人類真是一個奇怪的種族,有了外部牽制就會出乎預料的團結,但是這種影響一旦消失,就會再一次的爆發內亂。」
「你們兩個這樣做真的好嗎?岩忍的增援可是馬上就要到了。」
日向月清看著手中染血的苦無,直接拋出,插在了他與兩人之間的空地上,地面上劃開了一道裂縫。
三人之間的關係也就隨著裂縫一樣,再也閉合不上。
「不要緊的,這次本來就是木葉與岩忍演的一場戲,包括之前的戰鬥,你和他們一樣,都是村子清理的對象。」千手流間伸手一指周圍死相慘狀的數十名岩忍。
「我記憶中的你不是這樣子的,你和藤木一樣,都是愛好同伴的人。連殺掉自己同伴這種事情,都覺得理所當然嗎?」日向月清的聲音平淡異常,仿佛世界上的一切都無法牽動他的心緒。
「不,是你首先沒有把我當做同伴。」宇智波藤木陰沉的回答到,他再一次的回憶起了,半藏那次任務的全部經歷,日向月清曾經對自己釋放的殺氣宛如實質。
「人都是會變的,你我都一樣。這個世界對我而言只有唯一一個東西不會變,那就是我身體內流淌的血液,我的姓氏!」
「吾名千手流間!不要怪我,怪就怪在你把火影當做了你的目標,區區一個日向家的雜種。」
千手流間說完摸出了自己背後的長刀,寒光閃閃。
「藤木,上吧,別忘了三代目可是……」
「用不到你來提醒我!」宇智波藤木大吼一句,握緊了右手上那把淬了毒的苦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