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終章,吾之目標於星辰大海。

  【前排提示,本章為書末終極大章,字數很多,出於自私,我想讓本書停留在400章這一個數字,所以訂閱價格也會稍高一些】

  ……

  「來自當今忍界,有史以來最強者的崇拜嗎?」

  「我明白你的心意了……」

  「謝謝你……為我提供了這樣一個……」

  「舞台……」

  從半空之中跌落,此時的邁特凱已經不成人形。

  他的衣衫,在炙熱溫度下的炙烤中,已經完全化作了粉碎。

  他的皮膚,如灼燒過後的枯樹一般,乾涸開裂。

  他的身體,蔓延著一條又一條入岩漿般耀眼的紅色條紋。

  他的雙目依舊睜大,正上方的光幕中,容納了忍界所有人的表情,每一個都是驚訝而不敢置信。

  原因,正是因為此刻在全忍界無敵的日向月清。

  此時的日向月清除了頭顱依舊完好之外,他完完全全的失去了右半邊的全部身體。

  他笑著,嘶吼著,依靠著身後的牆壁單腳站了起來:「很高興你滿足這樣的落幕。凱。」

  「再會……」

  說罷,日向月清的身體在仙人體以及十尾人柱力的恢復作用下,已經如之前一般無二。

  現在的他,除了頭顱不被瞬間湮滅外,不管多麼嚴重的傷勢,轉瞬間就可以完全恢復。

  幕布完美的落下,日向月清接住了邁特凱的身體,輕輕的將其放在地面上,單手撤去了那片巨大的,幾乎籠罩了整片天空的光幕:「這才是最適合你的結局……凱。」

  盯著這句已經不成人形的屍體,日向月清久久無言。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時間,也許是半個小時,又或者是一個小時?

  一顆黑色的腦袋悄悄的地面上冒出:「哎哎?這是什麼情況?」

  看到有外人在,黑絕又恢復了他俏皮的語調。

  「木葉的忍者,一個將體術修煉到極致,甚至可以轟殺大筒木的程度。好了,不說這個了,坐標位置確定了嗎?」

  「確定了!坐標位置是3105,2402。」

  「看來,祖母大人把他傷的不輕啊……這麼多年了,還沒有恢復。」

  「稍等我一下,馬上就好。」

  日向月清來開一個漆黑色的空間,不過數十秒的時間,再度出現在原地。

  與之前不同的是,這一次他的手上提著一個身穿白色羽織,身上布滿黑色紋身的和尚。

  「沒錯,這就是我們要找的人。」

  近在咫尺,黑絕清晰的感受到那個名為慈弦的人身上的楔的波動。

  「不,不是他,雖然他也可以獻祭神樹。這個人叫做慈弦,他只不過是大筒木一式的器。至於大筒木一式,在這裡。」

  日向月清用腳踢了踢慈弦的耳朵。

  黑絕靠近低頭,仔細的瞅了瞅:「原來如此,我就說總有一種怪異的感覺,原來大筒木一式把自己當做寄生蟲一樣,給這個叫慈弦的傢伙既下了楔,又利用他右眼的能力少名毘古那,縮小到他的耳朵之中,吸收器的生命力,給自己療傷。」

  「是的。」

  日向月清補充:「不僅如此,他還在進行各種人體試驗,培養一個對自己完美的器,從而種下楔,讓自己復活。這一次突襲,我已經將他所有的器全部擊殺。我可以保證除了慈弦以外,沒有任何人擁有大筒木一式的楔!」

  絕附身在慈弦身上,強硬的將已經昏迷的大筒木一式逼了出來,其恢復原來大小之後,對著日向月清說道:「那麼,開始吧!」

  「好!」

  日向月清說罷,直接發動自己輪迴寫輪眼的瞳術,將黑絕,慈弦,還有大筒木一式,全部拉到了重力空間之中!

  值得注意的是,日向月清的身後赫然趴著之前大筒木一式囚禁的第二隻十尾!

  「日向月清,你這是要做什麼?」

  黑絕質問到。

  此時的它,還有附身的慈弦,全部都被強大的重力所壓迫!

  日向月清嘲諷的笑著:「我的目的是……神樹的果實。」

  「去吧!」

  兩顆求道玉,完全不受重力空間的影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前一後的化作兩隻黑棒插在黑絕的身上!

  緊隨其後,空間再次變換!

  始球空間。

  只不過,這一次來到這個空間的只有黑絕與日向月清自己。

  作為屬於自己的空間,他自然是想帶誰來,就帶誰來!

  日向月清沒有猶豫雙手結印:「六道!神!地爆天星!」

  「再見了,黑絕。」

  「啊啊啊!!!」

  完全被求道玉限制的黑絕根本無法抵擋地爆天星的吸引力,它想通了,想通了日向月清計劃的一切,不甘的發出一連串的怒吼:「原來如此!你這個該死的傢伙!你這個騙子!混蛋!!」

  「母親大人從始至終都沒有聯繫過你!都是你騙我的!!」

  「你利用我找到大筒木一式和慈弦,就是為了讓他們作為神樹成長的養料!」

  「你早就知道這一切,你早就知道神樹必須要一個大筒木獻祭才能開始成長,如果沒有獻祭的話,神樹根本不可能長出果實!!!」

  「你早就知道這一切!你這個傢伙到底是什麼人,我一直都在監視你,你怎麼可能知道這種東西!!!」

  日向月清提起黑絕的尾巴,直接將其甩在地爆天星的黑洞上:「在黑暗中慢慢思考吧。」

  「你這個傢伙不得好死!!!」

  ……

  當然,已經返回忍界的日向月清註定聽不到黑絕對自己的謾罵了。

  此時的日向月清完美處理了黑絕這個麻煩以後,再加上他獲得了大筒木一式和慈弦兩個大筒木身體,還有一隻幼年體的十尾。

  心情可謂是無比充實。

  他饒有興趣的看著遠處一塊凸出的岩石:「怎麼?你還要逃避到什麼時候?既然來了這裡,你又為什麼不敢面對我。」

  噗噗噗!

  三支共殺灰骨不分先後的刺入了昏迷的自來也、綱手以及大蛇丸的眉心!

  「你是在害怕嗎?還是覺得自己距離這麼遠,隱藏的很好?」

  「紅!」

  噗!

  又是一支共殺灰骨,配合空間通道,直接刺入了旗木卡卡西的眉心!

  「沒有主心骨,而跑掉的曉組織,士氣奔潰而散去的所謂忍者聯軍。現在,方圓數公里,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

  日向月清說罷,過了許久。

  夕日紅雙目含淚,走出了那塊隱藏自己的岩石,臉頰上是連綿不斷的淚水,她的身軀在不停的顫抖,骨節分明的右手緊握著一支苦無。

  「看來,你下定決心了。紅……」

  見到夕日紅的那一刻,日向月清的語氣再也沒有先前的慍怒,而是充滿了溫柔。

  夕日紅低著頭:「你是什麼時候發現我的?」

  「那你是什麼時候來的呢?」

  「四赤陽陣消失的時候……」

  「我就是從那個時候發現你的。」

  「月清……收手吧,現在還來得及。等你釋放無限月讀以後,一切都晚了……」

  夕日紅哭泣著,眼淚如決堤的河水,她顫抖著腳步,一步步走到日向月清的面前,左手輕柔的撫摸著後者的臉頰。

  「對不起啊……紅。」

  日向月清低下頭,兩個人額頭相觸:「明明說好了,下一次見面的時候,就是我們結婚的時候。」

  「不是你的錯……」

  眼淚,一滴一滴的滴落到地面,染濕了黃土。

  「這一次,是我來找你的,不是你見我,我願意等,等你主動見我的那一天,哪怕多久都可以……」

  「所以啊……」

  「答應我好嗎……收手吧,無限月讀,那是毀滅整個忍界的術……不要那麼做,求你了……」

  「我們一起回木葉,不回木葉也可以,我們找一個小山峰,我們一起蓋一個只屬於我們的房子。我們一起生一個兒子,再給他生個妹妹,兒子的話就叫……」

  「好了,紅……」

  日向月清的左手放在夕日紅臉上,拇指微動,拭去了後者的眼淚:「別哭了,你哭起來都不美了。」

  「你看看周圍,紅。自來也、卡卡西、綱手、大蛇丸都已經化作了灰燼,邁特凱也因我而死。你能夠接受這樣的我嗎?」

  「一路走來,我的腳下已經有了太多的屍骨,我已經回不了頭了,也根本不願意回頭,不可能回頭。」

  「我就是那個充滿了罪惡的惡魔,自私、無情、弒殺、殘忍。」

  「可是你呢?你是我的天使啊,如此聖潔而又天真可愛的你,怎麼可以與惡魔為伴呢?」

  夕日紅直接抬頭吻上了日向月清,許久才分:「我不在乎!」

  「我的父親母親都已經不在了,我只剩下你了。你是我最重要的人,不要離開我好嗎……」

  「更何況,天使與惡魔的組合……才是絕配啊!」

  夕日紅瞪大了一雙紅寶石般的璀璨瞳孔,漏出一個悽美的笑容。

  日向月清右手,突然握住了夕日紅的右手手腕:「紅……讓我看看你的決心吧。」

  「來吧,用這把苦無,插在這裡。」

  苦無的尖銳逐漸移向日向月清自己的胸口,心臟的位置:「插進去,一切都結束了。」

  「從此以後,這個世界再無惡魔。有的只是一個拯救世界的天使。」

  「不!!!」

  夕日紅的雙膝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跪在了地上,上半身的重量幾乎全部拉在了右手上。

  而右手的苦無因為日向月清的大手緊握,始終無法丟棄。

  苦無逐漸向前移動著,每移動一分,夕日紅的臉色就絕望一分。

  終於,苦無刺破了日向月清胸口的衣衫,刺破了皮膚,插入了心臟。儘管如此,苦無依舊在向前移動著。

  到末尾時,日向月清突然鬆開了自己的右手。與此同時,夕日紅直接癱倒在地,不知所措。

  日向月清右手成掌,直接將苦無完全按入自己的胸膛!隨機,傷口轉瞬間癒合。

  心臟,每一次跳動,都伴隨著劇痛。而每一次收縮,心臟又會瞬間癒合。如此往復,疼痛不止。

  日向月清的眼角流下一滴淚水,看到此時夕日紅絕望奔潰的模樣,於心不忍:「沒事了紅,你看,這是對我的懲罰。」

  說著,日向月清將夕日紅整個抱在懷裡:「同樣也是對你的懲罰,對你違背我們約定,擅自跑來這裡的懲罰。哈哈……」

  碰!

  夕日紅一拳捶在日向月清胸口,像極了打情罵俏:「都這個時候了,你還笑得出來?」

  因為視角的原因,夕日紅並沒有看到日向月清將那隻苦無埋藏於心間,只看到了恢復完全的胸口。

  日向月清笑著:「我這不是沒事嘛。」

  「都是你的錯!」

  「好好好,是我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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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日紅撅起嘴:「不行!你這麼欺負我,之前的不算,我還沒答應你呢,你要再求一次婚!」

  「好!」

  日向月清乖巧的單膝跪地,深情的看著面前的人:「那麼我們再做一個約定吧?」

  「等到下一次見面的時候,你我二人就是夫妻。永不分離!」

  夕日紅重重點頭:「永不分離!」

  待夕日紅說罷,在後者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日向月清的身形突然沖天而起!

  他雙手結著虎印,十尾,從他的身體內部不斷的冒出,迅速成長為一顆參天的大樹,當十尾的花朵盛開之時,日向月清從重力空間內取出大筒木一式的身體,直接投入了那花朵中心!

  與此同時,日向月清在天空中大吼:「帶土,去你的神威空間裡,陪著琳,度過餘生。否則,就化作神樹的養分吧!」

  大地開裂,無數的樹枝從地面下突兀的冒出,整個世界仿佛變成了樹的海洋!世界的每一個角落,都充滿著粗細各不相同的神樹樹枝。

  每當樹枝檢測到活物的時候,就會將其捲起,吸乾該生物所有的生命力、查克拉以及靈魂!

  整個地球,頓時化作了死寂,再也沒有了一個生靈,除了日向月清,與被他保護著的夕日紅。

  「月清……你做了什麼……」

  「我用這個星球,所有的生命,培養了這顆神樹。然後,我用大筒木一式的身體,獻祭給神樹,等待它結果的那一天,然後吃下那顆果實,離開這個星球。十尾人柱力的能力再強,終究不是我的實力,只有吃下那顆果實,我才能真正將我所有的能力融會貫通。人柱力被剝奪尾獸的下場不用我說了吧?吃下果實,我就能擺脫這一個致命的缺陷。」

  「那也沒必要這麼做啊……忍界可是有上百萬的人啊!」

  「在這個世界,我珍視之人,不超過十指之數。你,卡卡西,帶土,三忍,水門老師,玖辛奈師母。除了這些人以外,其他人的死,與我何關?從此以後,這些人的力量都會化作果實,成為我的力量,這就是他們存在的唯一的價值。」

  「哦對了,還有水門老師的孩子,小鳴人,他和這些其他人可不是一個死法。」

  夕日紅歪著腦袋,陷入了沉思:「不是一個死法……月清,被神樹吸收的人……」

  「神魂俱滅。」

  「那我們這些對你比較特殊的人呢?」

  「你猜到了啊?」

  日向月清笑的肆無忌憚:「果然,你才是那個最了解我的那個人啊。沒錯,和你猜的一樣。這些死去的人,並沒有真正死去。他們的靈魂依舊存在,只是前往了另一個世界。」

  「淨土?那個由六道仙人創造的世界?我以為只是傳說……」

  「當然不是。你的父親,你的母親。凱,卡卡西,還有你熟悉的很多人,都在淨土等你呢。」

  夕日紅瞪大雙眼,不敢置信:「你早就安排好了這一切?」

  「是的。還記得我和黑絕的合作嗎?你應該聽到了。我從他那裡獲得了六道仙人淨土所在的位置,在去抓捕大筒木一式的過程中,順路去了一趟淨土,順手將六道仙人的靈魂抹除,完全掌控了整個淨土。」

  「這樣不會很麻煩嗎?」

  「不。」

  日向月清搖頭:「我有不得不這麼做的理由。其一,我在神樹的威脅下,只能護住一個人,沒有辦法保護其他的人。他們需要一個可以逃避神樹威脅的空間,淨土是最好的選擇。當然帶土的神威也一樣可以。」

  「只是,我不喜歡由帶土來掌握神威的出入,而且,我也不想再次傷害他和卡卡西了。沒有了那隻寫輪眼的我,無法控制神威。而淨土,我能夠完全控制。」

  「其二。紅……我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我和那些大筒木一樣,對這方星球來說,是一個外星人。因此,我知道他們的計劃,知道他們的目標,知道黑絕,知道斑他們的目的。所以我才能利用他們,而沒有漏出什麼太過分的破綻。」

  「我想斬斷一切羈絆,離開這方世界,看一看,找一找我的家鄉。只有吞下了果實,我們這些普通人才能在太空中生存。」

  我想看一看,這方世界究竟是因為我的到來,而誕生了與原生軌跡完全不同的你們。還是因為我直接跨越了平行維度,來到了真正的忍者世界。

  我想確認,這裡究竟是不是平行宇宙,如果是的話,我想去看一看連接所有平行宇宙的地方是什麼樣子。

  最後一條,日向月清沒敢對夕日紅說。或許是出於私心,他不想讓她知道,他們只是一個漫畫中,被人虛構出來的人物。這對一個有思想的人來說,無疑是最大的打擊。

  無論這裡是否是一個平行宇宙,都不可否認一點。

  日向月清的到來,徹底將這些人活了過來,他們在日向月清的眼裡,是一個個活生生的人物。他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驕傲。

  但是他害怕,害怕自己也是某個人虛構出來的人物。所以他要去打破這方平行宇宙的壁壘,看一看這整個宇宙的真實!

  為此,他需要實力!為此,他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凝視著腳下這片蒼茫且沒有生機的土地。神樹的枝葉隨風舞動,未來無數年,這棵樹將是這個星球唯一的生命。

  日向月清捫心自問,他不後悔!

  一切都是為了自己!

  更何況,他所在乎的人,都在自己的淨土世界中。陌生人,殺一百與殺一萬又有什麼區別?反正,我和他們的生活根本不可能產生交集。

  「那,我在淨土等你。」

  夕日紅依偎在日向月清的懷裡,雙目柔情:「我相信你,你準備了這麼多,一定有復活我們的辦法。」

  「是的。」

  「正好,我也好想父親母親,想見一見他們,謝謝……」

  日向月清摸著夕日紅的頭,在她的額頭上深深一吻:「放心,我這個人,雖然利用過,欺騙過很多人。但是啊,我也有自己的原則。我說出的承諾一定會實現。」

  「下一次見面,我們就是夫妻了哦。」

  「嗯!」

  「紅,拜託你一件事情,到了淨土,去找一個叫干柿鬼鮫的人。告訴他,忍界已經和平了。如果他詳細問你的話,你就把我的所說所做全盤告知即可,不需要隱瞞。淨土都是靈魂體,沒有爭鬥,這一點你放心。那裡和現在的忍界一樣,也是一個完全和平的世界。」

  「嗯。」

  「紅,還有,告訴卡卡西,他是我這一生最重要的同伴,我和他說的都是氣話,我就是這麼一個心口不一的傢伙。」

  「嗯。」

  「紅,還有,告訴凱,他永遠都是我最崇拜的人。」

  「嗯。」

  「紅,還有,代我對自來也師傅、水門老師、玖辛奈師母、帶土、藤木他們道個歉。我對不起他們。」

  「嗯。」

  「紅……」

  「我在聽。」

  「我愛你。」

  「我也愛你!」

  ……

  噗!

  共殺灰骨刺入了夕日紅的眉心,後者面帶笑容,眼角含淚,化作了漫天塵埃,消散於天地之間。

  日向月清仰望星空,看著那漫天星辰,面色嚮往。

  他的手中握著一枚拳頭大小,血紅的果實,由無數生靈精華凝聚而成的果實。

  一口一口,果實內所有的營養,流入了日向月清身體之中。

  心臟咚咚的跳動,每一次跳動,都伴隨著一陣陣疼痛。

  這種疼痛清楚的告訴日向月清一個事實:

  有一個女孩,心甘情願的為了她去死。

  有一個女孩,在暗無天日的空間中等待自己。

  日向月清摸著心口獨自呢喃:「承諾,言出必行,這是底線。」

  「哪怕我死在浩瀚星空之中,我也永遠不可能忘記你!」

  「等我!」

  「接下來,我的敵人,有且只有一個……大筒木!」

  「我的目標就是為了找尋宇宙的邊界!大筒木的成神之路,就是我之後的路。」

  「我會去搜尋一個又一個的含有生命的星球,栽種一顆又一顆的神樹,服下所有的神樹果實,直到成神的那一天!」

  「大筒木一族,兩人一組,一主一仆。一式為主,輝夜為仆。桃式為主,金式為仆。僕人作為獻祭神樹的養料,而且楔的存在也可以讓大筒木成員成功復活,繼續作為養料培養神樹。」

  「宇智波斑,你會當好一個僕人的,對嗎?」

  日向月清想起重力空間內特意為宇智波斑準備的小一號的十尾,以及弱版的祭品慈弦。嘴角勾起一個陰森的笑容。

  雙腿一踏,日向月清的身形直衝雲霄,一頭沖近了茫茫星海!

  ……

  百年?亦或者千年?又或者上萬年?

  日向月清與宇智波斑在宇宙之中遨遊,每一次躍動的速度都遠超光速。

  他們兩個人在這暗無天日的宇宙之中,早已經失去了時間的觀念。

  這無數年來,他們一次又一次重複栽種神樹的過程,毀滅了一個又一個的星球上的生靈。甚至兩個人不久前剛剛聯手屠殺了大筒木一族族地的所有人!繳獲了無數的查克拉果實。

  兩個人的實力從六道級紛紛邁入了更高一層的境界……

  神級!

  他們歷經艱險,成為了大筒木一族歷史上記載著的傳說……神!

  而此刻,連綿不斷的趕路,他們兩人已經站在了宇宙的邊緣。

  「你真的想好了嗎?」

  宇智波斑傳聲問道。這些年與日向月清的遊歷,讓他的眼界極為開闊。名義上是僕人,但其實就是日向月清的同伴,數千年的同行,兩個人已經建立起了牢固的信任。

  而斑,也知曉了一切,包括他是一個漫畫人物的事實,不過,他並沒有因此低迷,反而與日向月清抱著同樣的目的,決心打破這方宇宙,窺探真實!

  「當然,身為丈夫,我可是要給我家媳婦打出一片天下的!」

  「走吧!」

  兩個人同時發力,整整用了數年的時間,才終於撕開了面前那處幾乎不可摧毀的宇宙邊界!

  撕開的通道後方,是一個又一個如黑洞般的小球,數量眾多,近大遠小。

  日向月清笑了,那是自己的猜想得到證實的自豪笑容,他明白,那看上去一個個的小球正是一個又一個的平行宇宙!

  精神力橫掃這片區域,出乎意料的,他發現了一個極為宏偉的建築,建立在虛空之中。

  「無數平行宇宙連接點正中心,有一個掌管無數平行宇宙的宮殿……」

  「神界嗎?」

  日向月清與宇智波斑互相對視一眼,心照不宣的笑了。

  他們的身形掠過,宛如兩道流光,照亮了這方空間……

  ……

  全書完

  2021825

  03:17:25

  蕭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