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影會談,從此,本大爺也是一個在忍界歷史留名的人了!」
「留名?」
馬車上,鬼燈滿月輕蔑的看了一眼旁邊的桃地再不斬:「那可不一定哦,五影會談,聽名字就可以知道,這場會談中五影才是主角,沒有人會關注一個小小的水影護衛叫什麼名字。」
桃地再不斬一雙眼睛瞪得老大:「哼,小鬼就是小鬼!」
「你難道不知道,在會談進場的時候,每個人都要寫一份名單嗎?這份名單會保存在每一個影的手中,到時候每一個影都能看到本大爺的名字!」
鬼燈滿月針鋒相對:「看到名字又能怎麼樣?你不是會覺得千手柱間那種身份的人會在意一個小小的水影護衛吧?再不斬護衛大人?」
「好了,都停一停,下車了。」
馬車中央,日向月清拉開了帘子,一步步的向兩人這個位置走來,感知中,他的面前出現了一個氣勢磅礴的宮殿,宮殿是四層的結構,三層的閣樓搭配一個地下室。
閣樓之中,每一處都散發著若有若無的查克拉波動,其中哪怕是最弱的波動也達到了精英中忍的地步。
「發戰爭財的武士,對外的中立國,名義上的牆頭草,鐵之國也在不知不覺間積累了這麼多的底蘊。」
「大人?牆頭草是……」
日向月清走到兩人前方,背對二人:「只是我個人莫須有的一些看法罷了,你們不用介意。」
「我的看法和水影大人一樣!」
桃地再不斬將大刀放在自己肩頭:「如果他們鐵之國是真正的中立國,那就不會參與這件事情。而既然他們參與了這件事情之中,他們就已經無法稱為所謂的中立國。」
「這件事情糾其本質來說依舊是忍者與忍者之間的矛盾,他們一介武士,早就應該被時代所淘汰了。」
「是了。」日向月清停下腳步:「看不出來,再不斬你懂得還不少?有沒有想法,來做一個水影輔佐怎麼樣?」
「這是好事啊,再不斬,做了水影輔佐你基本就是下一任水影了。快答應,答應啊!你愣著幹什麼?」
鬼燈滿月皇帝不急太監急,就好像桃地再不斬不答應就虧了數十億一樣惋惜。
「承蒙水影大人厚愛,不過我覺得路還是要一步步的走,我還是想先從忍刀七人眾開始做起。」
「不錯。」日向月清微微點頭:「倒是有著不錯的覺悟。」
「而且,在鐵之國的事件上,我跟你的看法不謀而合。宇智波斑這個人我還是了解一些的,畢竟我成年的時代,他也依舊在忍界活躍,對他和木葉的千手柱間都有所耳聞,後來也特意打聽了一些相關的信息。」
「你們知道,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鬧翻的根本原因嗎?
「原因?難道不是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間對宇智波一族充滿了猜忌,然後宇智波斑想要帶領宇智波一族分離木葉,最後宇智波一族背叛了斑,斑才叛逃……」
「哦?」日向月清微微一愣:「你說的這一次啊……滿月,你所知道的並沒有錯,只不過我說的不是建村以後。而是在戰國時期,那個木葉村還沒有建立的時期。」
「在戰國時期中,宇智波斑與千手柱間理念不合以及宇智波泉奈的仇恨,後來大打了一場,之後被千手柱間所感化,和好為初。」
「在這之前,他們的理念不合主要是因為,宇智波斑在當初認為,忍界只有統一鎮壓才能帶來真正的和平,而千手柱間則相信人與人之間能夠做到互相理解,拋棄仇恨。宇智波斑從根本上來說是一個現實主義的人,而千手柱間更偏向於理想主義。」
「這才是他們之間的根本矛盾,後來宇智波斑判村也有這方面的原因。不管他們的路是什麼,這都是屬於忍界之間的事情,屬於忍者與忍者之間的矛盾。而鐵之國在這場戰爭中,看到了五影聯合的趨勢,決定加入千手柱間的這一方,信件中提到的正義的一方。」
鬼燈滿月適時的發出了自己的疑問:「水影大人難道是覺得千手柱間不是正義的一方嗎?」
「正義……」日向月清抬頭望天:「在這個世界,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正義的一方永遠都是勝利的一方。」
「正義與否,是留給後人評說的。但是勝利與否,卻能影響到後人所評論的風向。我從來不覺得他們二人誰是正義的一方,我只是很單純的不認同千手柱間的道路罷了。斑的路,也只是有一定的可行性,不過變數太多。」
「而這次五影會談,除了千手柱間以外,能夠順利召開的原因不過是因為他們的利益受到了威脅罷了。」
桃地再不斬若有所思:「是啊,都是因為這該死的利益。才有了這些該死的戰爭!」
「好了,禁聲,再往前走就到了宮殿範圍內,我們所談的內容還是不能泄露出去的,一旦泄露,我們會站在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以及另外三大隱村,站在他們所有人的對立面。」
「是!屬下明白!」
鬼燈滿月舉一反三:「水影大人,我有一件事情想問。」
「你說。」
「既然大人不認同千手柱間的道路,那麼這場會談的風向,我們霧隱村應該如何決策?」
「風向?是個好問題。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場會談應該會促進五大國的忍者聯軍,我們霧隱也不例外的會加入進去。究其原因的話,霧隱根本沒有獨立出第三方的資本以及實力,只能選擇看上去強大的一方加入進去。而且,霧隱最缺少的還是時間的積累,底蘊比起木葉來說,相差太遠了。」
似乎是察覺到了鬼燈滿月的不情願,日向月清繼續解釋:「因為我們弱小,所以我們要做的就是順從強者。滿月,安心吧,人生就是這樣,更何況作為一名忍者,忍者的一生之中總會伴隨著大量的身不由己,有些事情不是你不想做就能不做的。弱小就是原罪。」
鬼燈滿月躬身:「屬下明白了。」
「明白了就好,這就是人生。人類的天性若想不受到壓制,那就只能作為最強,來壓制別人,否則,你的一生都無法做真正想做的自己。」
就像我本身一樣,因為實力弱小,我從數年前就已經失去了自己本身的身份,帶著面具苟且偷生,從木葉逃到了這處港灣。
「我已經能夠感知到了,鐵之國的代表正在向此處靠攏,準備入場吧。這將會是真正意義上的第四次忍界大戰的開端,之前的那段小打小鬧,根本不配。」
「是!」
五影會談,我們霧隱來了!
我日向月清……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