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恩,突然找我有什麼事情?」
曉組織的一處據點中,天道佩恩、小南、宇智波斑,呈三角之勢圍坐在一張桌子前。坐在右手的那名面具男子打破了沉默。
「你說的赤砂之蠍以及角都,都已經加入了曉組織,還有其他人手需要招募嗎?」
天道佩恩那平淡無波的聲音迴蕩在整個房間內,一雙輪迴眼充滿了死氣。
「水之國有兩個備選人,我已經安排白絕監視了。只要等到時機成熟後,我會親自把他們帶到曉組織。這段時間你就安心發展,為以後收集尾獸做準備。」
出於對自己組織的關心,佩恩提問:「我明白了。那兩個備選人是誰?」
「霧影村的忍刀七眾之一,手握斬首大刀的枇杷十藏,還有一個人將會是以後大刀鮫肌的掌控者。」
「不是西瓜山河豚鬼嗎?」
宇智波斑輕輕搖頭。
「那個人叫做千柿鬼鮫,和大刀鮫肌具有很完美的親和度,我會安排計劃,讓他奪取鮫肌。」
「忍刀七人眾確實有資格加入曉,這件事情就交給你處理了。」
「放心……」
宇智波斑輕聲說完,一陣漩渦狀波紋出現,頓時整個身體逐漸淡化。
「長門,我們現在怎麼做?我總覺得這個宇智波斑接近你有什麼目的……」
「讓角都和蠍一組,先去收集一些資金,為以後的計劃做準備吧。至於斑……現在他的計劃和我的一樣,不需要介意,只要他為曉組織做事就可以,在神的眼睛之下,他翻不起什麼波浪。」
「嗯……」
……
「這裡就是霧影村了嗎?」
宇智波斑隨著一陣空間漩渦,瞬間出現在一處建築物中。
「看起來還真是一般呢……」
「你是什麼人!?」
「哦?」宇智波斑好奇的偏過頭,卻發現是一個小屁孩坐在位置上對自己大呼小叫:「四代目水影矢倉,霧影村第二任三尾的人柱力,我說的沒錯吧?侏儒……」
「你!!!」
矢倉聞言大怒,這個人不僅突然出現在自己的辦公室,而且還如此辱罵自己!
矢倉揮舞著自己身後的精鋼扇子,直接向面前這人扇了過去!
不管他是誰,堂而皇之的出現在水影辦公室,辱罵自己,他都不可能安然無恙的走出這裡!
「打打殺殺的多不好……對了,我還沒有回答你的問題吧?」
「我的名字是宇智波斑!」
寫輪眼!
直衝上來的矢倉頓時呆在了原地,宇智波斑笑著拍拍手,雙眼中的五芒星頓時變回三勾玉的寫輪眼。
血霧之里是宇智波帶土對你們的復仇,我確實和你們沒什麼大仇,不過……
不過,我必須得讓劇情儘可能的遵循原著,這樣我才能在一些關鍵的劇情點謀取利益。
雖說已經改變了不少,自己連三代目火影都殺了。那卻不過是猿飛日斬先對自己動手,留後患這種事情我可做不出來。
再者說三代目的死對劇情影響也不是很大,反正他早晚都會死,我不過就是把大蛇丸叛逃和襲擊木葉的日子提前罷了。
「矢倉,你就留在這裡清理你們水之國的血跡界限,然後派給西瓜山河豚鬼一個任務,任務是……」
詳細的和矢倉交代了一些細節,宇智波斑直接消失。
……
「要過年了呢……木葉五十一年……自己說起來馬上就要十六歲了……」
躺在水之國極為偏僻的一處屋頂上,日向月清靜靜的仰望天空。
「寧次已經出生接近五個月,宇智波美琴也已經懷孕,不出意外的話明年夏天佐助就會出生。」
「隨著木葉的穩定,波風水門和漩渦玖辛奈的互動也越來越多,明年十月份鳴人也會出生。」
「這一段時期可以說是原著劇情的一段真空時期,該做的布局也都做的差不多了。」
「十一個月的時間,木葉的九尾之亂究竟該不該做呢?三代目已經死亡,如果連四代目都死掉的話,那麼自己真的沒辦法掌控劇情了。」
「回去木葉一趟吧,我需要看看現在的木葉情況怎麼樣。」
左手背上,一隻鐮刀狀的萬花筒寫輪眼光芒大作。
宇智波斑再出現時已經是處在自己的家中,波風水門的隔壁。
身後空間狀的波紋消失,日向月清就那樣莫名其妙的盯著面前的自己。
「大人,您怎麼突然回來了?」
「現在的情況怎麼樣?」
日向月清沒有回答白絕的問題,對於白絕他一直都是命令的態度。
「一切正常……」
白絕話還沒有說完,門外頓時響起了一陣陣的敲門聲:「有人在嗎?」
「這個聲音是……夕日紅?她經常會來這裡嗎?」
宇智波斑壓低了聲音,對著白絕問道。
「算不上經常,不過她確實有來過幾次。第一次是三代目剛剛死亡,你沒有眼睛的時候,她帶著幾個和你同期的學生來看望。後來也不時來過幾次,這一次算是第五次。」
宇智波斑眉頭微皺,夕日紅不去和阿斯瑪玩,來找自己做什麼?五次可不是一個小數目了。
「還有其他人有來找過我嗎?」
「有,旗木卡卡西是找你次數最多的一個,每一次我都成功的應付過去了,沒被發現破綻。大人,這個……」白絕伸手指了指門外,敲門聲依舊不斷。
「我來處理吧……」
宇智波斑運起變身術,將自己完全變化做日向月清的樣子,雖說這才應該是他本來的模樣。
動了動自己的身軀,身體的突然變矮讓他有些不習慣。
都快一年了,白絕也不知道把我弄得稍微高一些,我現在的身高對比以前已經長高很多了。
心裡吐槽一句,日向月清伸手拉開了房門。面前正是一位黑髮的女孩,一雙紅色的瞳孔如同寶石般亮眼。
夕日紅站在門外,右手虛握,正要再次敲門,眼見房門突然打開,她匆忙的將右手收回背後,臉上有些尷尬。
「原來你在呢……」
夕日紅雙臉微紅,有些不敢直視日向月清那沒有眼睛的瞳孔。
「有什麼事?」
聽到這一句話,夕日紅頓時身體一顫,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一個月沒見,她仿佛覺得面前這個人變得更冷了,話語之中充斥著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