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像流水,從每個人身邊流淌而過,帶走鉛華和歲月。
時間慢慢向前走,整個忍界也慢慢陷入和平。
霧隱和木葉也正式收戰,岩隱和雲隱經過一開始那些劇烈的大戰,也握手言和。
木葉這幾年在波風水門的手下,越發繁榮。
水門將他自己對生活的理念,用到了對待村子上,也獲得了更加多忍者和平民的愛戴。
沒有經過九尾之亂,木葉的許多中堅力量都還完整地保留下來。
而由于波風水門對內比較懷柔,對外又格外強勢的治村理念,原來劇情里應該發生的許多事也並沒有發生。
今天是木葉村每季度趕集的時候,來自火之國各地的商人,甚至其他國家的商人,都匯聚到了這裡。
這也是波風水門在戰後為了恢復木葉其他產業而專門設立的一項活動,給予那些來木葉的商人一些便利,他們就會魚擁而來。
這個活動會持續半個月的時間,帶動整個村子的gdp增長,順便給基本不出村的某些村民帶來他們感興趣的,其他地區的特產。
「父親!你看!」
一道還很稚嫩的聲音響起,只見一個大概五六歲的男孩,一隻手拉著旁邊的高大身影。
顯然,他們是一對父子。
他們都穿著一套素色的長袍,從樣式上說,顯然是統一的服裝。
不過高大男子的額頭上戴著一個木葉忍者的護額,將額頭完全遮住。
男孩的額頭也用一塊較寬的布遮擋住,應該是想隱藏著什麼。
「寧次如果喜歡,可以買一個回去呢!」
日差摸摸寧次的頭,臉上帶著慈愛,眼睛都眯成了一道線。
「嗯!」寧次重重點點頭,將手裡的面具抓在手裡,很是喜歡。
日差給了錢,繼續拉著寧次閒逛,他難得陪寧次出來一次,決定好好補償他,所以儘量滿足寧次的合理要求。
在遠處的一家丸子店,很多身影都圍在那,不過其中一個紅色的身影最為現眼。
只見她一隻手拉著一個半米左右的小孩子,另外一隻手則環抱著一桶吃的。
「鳴人,快幫媽媽拿一下東西!」
玖辛奈一臉紅暈,半蹲下身子,將吃的展示給鳴人。
「噢!我們出來前,爸爸說了叫我們不要買這麼多零食吃!」
現在的鳴人,擁有一個美滿的家,有父有母,生活不愁。
有一對強勢又能幹的父母,讓他並不再遭受旁人的冷眼和漠視,成了許多人都喜歡的孩子。
畢竟父親是火影,母親又是上忍又是強大的人柱力,長點腦子的都會刻意討好鳴人。
「嘁!那你還吃不吃?」玖辛奈鬆開拉鳴人的手,用空出來的手點了一下鳴人的眉心,將他點得朝後一退。
「唔…」鳴人皺起眉頭,臉上有些不高興,雙手伸到額頭捂住。
「快點幫媽媽拿一點,拿多少就給你吃多少!」
玖辛奈有點無語,自己的孩子她很了解,當他用一個聽起來很光偉正的理由拒絕自己的時候,就是自己籌碼不夠的時候。
「那還行!」鳴人紅潤的臉蛋上露出笑容,剛剛抬出水門的話時那種嚴肅的表情消失不見。
有了父母的照料,鳴人也不再靠著方便麵和過期牛奶過日子,從紅撲撲的臉蛋上就可以看出他很健康。
一把將玖辛奈桶里地丸子拿出一半,鳴人的眼睛眯起來,彎成月牙的形狀,配上金燦燦的短髮,就好像一個真人版的滑稽。
「咱們吃完了再回去,不要給你爸說,聽到沒有!」
玖辛奈看著鳴人很開心的抱住一串串丸子的簽子,站起身,再次提醒道。
「知道了,知道了!」鳴人埋頭苦幹,沒有誠意地回答。
「小滑頭!」玖辛奈拍了拍鳴人的頭,臉上綻放出笑容。
鳴人的出生,帶給了她自從漩渦一族滅族後,從來沒有過的歸屬感。
而這幾年,她也沒有干其他事,盡心做好一個全職的媽媽,在家陪伴鳴人成長。
鳴人邁著小短腿,一邊吃,一邊朝前走去。
玖辛奈看著他小小的背影,跟了上去。
「鳴人,等等媽媽!」
「你快點!爸爸中午就要下班了!回去發現我又不在家,肯定要說你!」
「啊!好像是,那我們走快點!」
「喂,你等等我呀!不要走那麼快!」鳴人的聲音最後響起,顯然是玖辛奈聽到他的話,開始加速。
……
宇智波族地
宇智波香已經滿頭白髮,但身體卻感覺越活越年輕,臉上也是桃紅花色的,看起來很健康。
「婆婆,今天村子裡趕集,要不要去看看?」
宇智波止水和鼬並排站在一起,說話的是止水。
「誒,不用了,老婆子我現在是越來越不想走動咯!你們去玩吧!」
宇智波香躺在老人椅上,望著已經長大成人的止水和看起來一副老小子模樣的鼬。
「那好吧,婆婆,這裡是我買的魚,我給您放廚房裡去?」
止水點點頭,抬腿向廚房走去。
「好,好!多謝止水啦!」宇智波香沒有站起來,她已經習慣了止水對她的這一切。
自從前些年從戰場回來,止水就一直很關照宇智波香,有時間就會跑賴噓寒問暖。
「那沒什麼事,我們先走了,婆婆!」
「婆婆再見!」鼬跟在止水身後,看了一眼在院子裡安詳曬太陽的老婆婆,微微一笑。
「嗯,好!再見!」
警備部隊辦公室。
富岳有些忙碌,前幾年的一次機會,他和波風水門進行了一次推心置腹的談判,也得到了水門的認可。
所以,接著的一段時間,水門給富岳提供了一隻暗部部隊的空缺,讓他安插宇智波的忍者編入。
而富岳也將族內有這方面想法,且實力天賦不弱的族人安排了進去。
反饋良好後,波風水門又陸續提供了幾隻小隊的名額,讓富岳隨意安排。
而昨天,波風水門再次讓宇智波編入暗部一個忍者小隊。
所以這會兒,富岳還在思考這方面的情況。
嘎吱!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一個虎頭虎腦的小矮子鑽了進來。
富岳有些疑惑,抬起頭,正要高聲呵斥。
「父親!」佐助輕手輕腳地走到富岳書桌前,努力抬起頭,兩顆純淨的眸子盯著富岳。
「噢,是佐助呀!」富岳將架在鼻樑上的金絲眼睛取下來,露出點微笑。
「有什麼事嗎?」富岳將手放到身邊,示意佐助過去。
「沒什麼,就是母親問你中午要不要回去吃飯!」
佐助有些忸怩,但還是很開心的跑到富岳身旁,鑽到那個熟悉的懷裡。
「噢,爸爸今天很忙,中午就不回去吃了!」
富岳低頭看了一下桌子上的文件,想了想。
「啊?又不回去吃呀!」
「怎麼了,爸爸今天真的有些忙呀!佐助。」
富岳將佐助抱到大腿上,用手指颳了一下他的鼻子。
「哥哥今天也不回去吃,你也不回去,就只有我和母親兩個人!」
佐助臉上有些不開森,大大的眼睛顯得萌萌噠。
「爸爸晚上回來吃,現在佐助先回去給媽媽說一聲,爸爸要繼續做事了!」
富岳捏了捏佐助的臉,將他放到地上。
「好吧!」佐助來得快,去得也快。
「呼!」富岳揉了揉眉心,戴上眼鏡,繼續工作。
這些年,波風水門執政,作為宇智波和村子間的橋樑,起到了很好的作用。
給雙方間都帶來了許多積極的效應,富岳也沒有像原著那般深仇苦恨,顯得更加人性化。
所以對佐助的要求就沒有那麼高,一直扮演著慈父的形象。
而鼬和止水,同樣沒有因為什麼原因,夾在村子和家族間進退兩難。
波風水門的存在,很好的協調了這一切。
……
根部基地。
團藏的臉色很陰沉,依舊是那副別人都欠他錢的樣子。
他身體的情況在這麼久的時間裡,已經慢慢得到了調養。
「大人,這個月外出執行任務的根部忍者依舊遭到了未知的襲擊,有三隻隊伍失去聯絡。」
一名戴著面具的忍者半跪在團藏前面,動作很恭敬。
「還是沒有找到是誰幹的嗎?」
團藏臉色沒有變化,這幾年裡,他早就見慣了這樣的情況。
只要是根部的忍者,離村辦事,都會遭到未知的攻擊。輕的話,任務失敗,重的話,直接連命都會搭上。
「沒有!」那名忍者頓了一下,點點頭。
「真是廢物!」團藏恨恨地說,但是他也知道敵人不簡單。
就憑能夠知道根部忍者離村這件事上,就能夠看出敵人並不是什么小角色。
頭幾次遭遇上這事的時候,團藏還以為是波風水門在故意給他使絆。
畢竟兩人的政治理念很不同,由於水門的上任,團藏已經很久沒有加入過高層會議。
但根部遭遇襲擊的次數多了以後,團藏也知道並不是波風水門在和他過不去。
雖然他有這個能力,但肯定不會這麼無聊。
「下去吧!最近依舊減少出村!等候時機吧!」
根部地忍者也不是大風吹來的,現在又是和平時期,人才儲備也是越來越少。
即便是冷血如團藏,依舊有些心疼根部的損失。
「是!」唰地一聲,人影消失,留下團藏一人。
「究竟是誰,一直在暗中和老夫過不去?!」
團藏的獨眼裡躍動著危險,在昏暗的環境裡發出綠光。
他已經排除了波風水門和猿飛日斬,而有影響的敵人里並沒有能夠做到狙擊根部的實力,所以這也讓他有些捉摸不透。
雖然恨得牙齒都咬掉幾顆,但是團藏卻連敵人的面都沒有見到,這也是團藏最氣憤的事。
身體的狀況在最近兩年,由於某人的一些技術上的突破,才慢慢好轉,所以他也已經很久沒有離村。
嘭!團藏左手拍在椅子的護欄上,顯得不像他臉色那樣穩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