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進入這小傢伙的身體中了?」
鳴人看著小蝙蝠,又轉頭瞅了瞅雛田,鳴人注意到雛田用念頭控制小飛鼠的時候,本體還好端端的站在一邊。
這不是靈魂轉移吧?只是精神共享的念力控制吧?
這招鳴人也會,他經常用這招控制他的分身。
然而雛田用小蝙蝠的身體回道:「是的。」
鳴人擺了擺手,「不對,你這只是念力控制,這樣近距離還好,太遠會受到周圍不穩定查克拉的影響。」
雛田不開心了,低著頭呢喃道:「那……鳴人君就是不同意帶著雛田了?」
她明明為此練了好長時間的。
現在看來白練了。
鳴人看著突然失落的雛田,安慰道:「曉組織沒什麼好玩的,那裡就連建築都是一個格調,根本比不上現在的雪之國。」
「再說了,在這裡你不是還可以去找會長她們玩嗎?」
「你要是跟我走了,到時候就不能自己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了。」
「走吧,吃飯去,」
「你不是說給我做了……」
鳴人牽著雛田的手,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兩人半推半就來到了餐廳。
「鳴人哥哥,你不是說去請另一個人了麼?」
小咕尼可憐巴巴的望了過來,因為今天鳴人說有客人,所以她一直都沒動筷子。
小咕尼這麼一問其他人也看了過來。
大雪山研究所的餐桌是西方樣式的。
長方形通體的一長溜。
一面坐的是人,小咕尼她們。
一面坐的是獸,大肥、賴皮蛇、大熊貓滾滾、還有鳴人抓來的,由大蛇丸細胞培養出來的小白蛇,那個小白蛇被鳴人腹黑的起名叫大蛇丸。
「那傢伙啊,今天是來不了了,大家先吃。」
飯後,鳴人想了想準備了一份餐點,端著前往帶土的房間。
幾個女孩則是嘰嘰喳喳討論著自己的事。
等鳴人走了,咕尼向雛田問道:「怎麼樣?鳴人那傢伙說要帶著你了嗎?」
雛田無奈的把剛才的事有說了一遍。
小咕尼也在一遍聽著,當聽到說道念力控制的距離限制的時候,直接接話道:「這個好解決啊,給你的小蝙蝠綁定一張身份卡,這樣以兩個客戶端建立信道,念力控制直接就能用了啊。」
小咕尼的一句話,讓雛田眼前一亮。
「可行麼?」雖然是問句,但是雛田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可行!
然後就把小咕尼抱起舉高高了。
精神網絡,獨立小組聊天中,大肥突然開口道:「小咕尼能想到的老大肯定也能想到,但是他沒說,說明他不想讓你去。」
冷場……
原本火熱的氣氛直降零點。
雛田不開心的低著頭,小咕尼兇巴巴的瞪向大肥。
然而被大肥隨意一掃的目光擊敗了。
大師兄的威嚴是日積月累積累起來的,怕怕。
另一邊,鳴人已經來到帶土的門外。
「當!當!當!」
鳴人敲了敲木門,屋裡寂靜無聲。
鳴人又敲了敲。
喊話道:「你不餓啊?不餓我就把吃的拿走了啊。」
還沒回應。
「我走了啊。」
說著鳴人端著盤子轉身。
就在這時房門終於被推開了,「等等!」
鳴人轉頭看向帶土,此時的帶土又戴上了他的面具。
「在家戴面具,你這是覺得自己沒臉見人了嗎?」
鳴人打趣一聲,帶土搶走鳴人手中的餐盤,然後「嘭!」的一聲把門又關上了。
面對緊閉的房門鳴人白眼一翻,「一道門就能阻止我?這可是我的地盤。」
說著,鳴人向前走一步。
木遁。
鳴人的身體融入木門,腿伸了進去,一步兩步,直接走進屋裡。
看起來就像是穿牆。
屋內已經摘了面具打算吃飯的帶土慌忙的把面具又扣了上去。
「小兔崽子!這是我的房間!誰讓你進來的!」
帶土慌慌張張,說出的話是一點底氣都沒有。
鳴人鄙視的看著帶土:「不就是被人看了小弟弟麼,有啥大不了的,雛田前幾日和藥師兜學習解刨早都見過了。」
帶土身子一僵,然後咆哮道:「那能一樣麼?」
鳴人想了想認真道:「的確不一樣,你的更小。」
轟隆!
帶土猶如晴天霹靂。
不過帶土還想掙扎一下,「你說這種話就不覺得羞恥嗎?你不要臉雛田還要臉呢。」
鳴人白了帶土一眼,「切,你別忘了我家雛田是日向一族的,那玩意不想看也能看見,早都看膩了。」
轟隆!
帶土又被鳴人雷的外焦里嫩。
然後悄悄的打探道:「白眼那麼方便的麼?」
鳴人嘴角抽了。
就算帶土還扣著面具猥瑣氣息依然撲面而來。
「快點吃飯,吃完了帶我見識下你那寫輪眼連結的空間。」
帶土猶猶豫豫的拿下面具,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還有麼?」
吃完後帶土還覺得不夠,事實上帶土的體力消耗的的確很大。
不說別的,那十人份的藥劑就是很大的負擔。
「張嘴。」
鳴人一說,帶土下意識的張嘴。
隨著「嗖!」的一下一粒小丸子便扔進帶土的嘴裡。
那小丸子入口即化。
隨後飢腸轆轆的肚子竟然飽了!
「你給我吃的什麼?」
鳴人理所當然道:「兵糧丸啊,無味兒的,沒吃過?」
帶土瞪著眼:「我來你這你就給我吃兵糧丸?」
鳴人指了指狼藉的餐盤:「大餐也請你了啊,再說了那是強效兵糧丸,我特質的,效果特別好。」
「好了,飯吃完了,帶我去看看你的空間吧。」
帶土盯著鳴人,一臉死魚眼的樣子。
看得出他對鳴人充滿了無奈。
「好,帶你去。」
帶土抬手按在鳴人的肩膀上,隨後兩人之間的空間扭曲了起來,旋轉中兩人消失不見。
再出現時已經是一片空蕩蕩的,滿是立方體的空間中。
帶土獰笑了起來:「哇!哈哈!哈哈!」
「來了我的空間想出去可就得看我的意願了!」
帶土抱著肩膀,一臉得意的出現在鳴人的身前。
現在的帶土有點賤兮兮的樣子。
鳴人試探性的問道:「哦?那你要如果才能放我出去?」
帶土壞笑的看著鳴人:「叫我帶土叔叔,求我。」
哈……
鳴人給帶土的記憶中鳴人對他都是呼來喝去的。
從來沒叫過叔叔。
因此在記憶的影像下這也成了帶土的心病?
鳴人壞笑道:「你覺得我會叫?」
帶土傲嬌道:「不叫你就別想出去了!」
鳴人摘下了左眼的眼罩。
嘴角翹起,三勾玉轉化成萬花筒寫輪眼。
「我就是不叫,氣死你。」
神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