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飛,或者說是帶土就是一個逗比。
當然這對於鳴人而言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這個人是他的殺父仇人。
「你想殺死那個傢伙?」
「為啥?我感覺那傢伙挺可愛的啊?」
鳴人心裡升起殺意的瞬間,感觸最直觀的當要屬和鳴人實時精神連結的九尾了。
可愛?為啥要殺?
這個要如何解釋呢?
「如果你沒有失憶的話,你可能比我還想殺了他。」
九尾奇道:「是嘛……那這麼說他就是敵人了?」
鳴人簡潔的回道:「嗯,是敵人。」
九尾乾脆道:「哦哦,是敵人啊,那就殺了他吧。」
「對了,那個飛段也是敵人吧?」
遠了說,飛段和角都毀去了零一的手臂,殺了零二和零三。
近了說前不久險些殺死綱手。
必須是敵人啊!
「是。」
九尾壞笑道:「那就一起殺了,哈哈哈哈。」
按道理說,是敵人就殺了。
這點沒毛病。
但是實際上……
帶土的神威寫輪眼可以空間傳送。
飛段更是擁有不死之身,並且還戴個角都這麼一個外掛。
一句話……難。
九尾信口開河的出著主意道:「找個適合埋伏的地方,然後把千手扉間以及其他人都召喚出來,圍毆他們。」
鳴人搖頭道:「相比找地方埋伏,不如讓他們和卑留呼交手,接著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小九尾思考了下,納悶道:「這還不是找個地方圍毆他們嗎?」
鳴人:「呃……」
九尾說的也對,也是圍毆,只是加了個時間地點罷了。
鳴人當下召開了一次大雪山會議。
會議人員,大雪山研究所有擁有四星權限的人。
鳴人將情報信息公布給在坐的所有人。
曉組織飛段和帶土的,還有卑留呼的。
當看到卑留呼這個名字後,咕尼最先發言道:「卑留呼必須死!」
咕尼三人和卑留呼的仇怨,鳴人也是知道的。
當初他們在木葉的時候卑留呼還用地下交易所的身份壓迫木葉,讓木葉將三人交出去。
「嗯,卑留呼會死的。」
「不止卑留呼,將這幾個人全部殺死才算做的完美。」
眾人再一次看向其他人的資料。
表情隨之凝重了起來。
千手扉間更關注卑留呼的出身,開口詢問道:「資料上說……這個傢伙曾經是木葉的忍者?」
鳴人簡單回答:「嗯,是一個原本資質比較低的人,為了變強研究吞噬他人血繼限界的鬼芽羅之術。」
「後來被發現了,叛出了村子,加入了一個叫做地下交易所的組織。」
千手扉間感興趣道:「吞噬別人血繼限界的忍術?聽起來有點意思,要是能研究下就好了。」
嗯……研究下?
這也就是開發出穢土轉生的二代火影才能說出來的話吧。
要是初代火影啊……嘿嘿,肯定又是另一番景象。
鳴人回道:「如果有機會的話,試試吧。」
聽到鳴人的答覆千手扉間很開心,只是……咕尼幾個女孩子不開心了起來。
鳴人注意到這一點連忙轉移話題道:「看看他們的能力吧,想把這幾人都解決可不簡單。」
虛擬會議室,千手扉間又拿起另一個人的資料,宇智波帶土。
看了宇智波帶土的詳細信息後,千手扉間嘆了口氣,沒有提其他的,而是談論起能力。
「這個能進行空間傳送的神威萬花筒寫輪眼能傳送多遠?有確切數值嗎?」
鳴人搖頭道:「沒有,不過應該比飛雷神術遠。」
聽到這句話,千手扉間沉思了起來,嘀咕道:「那想要將他殺死可就難了,況且他……還有個虛幻的能力。」
「將身體轉移到異空間,這能力……宇智波一族還真是討人厭的很啊。」
千手扉間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漩渦水戶開口了,「空間傳送的忍術可以用封印術限制傳送的範圍。」
一眾人都望了過去。
千手扉間追問道:「說詳細一點。」
土之國邊境,樹木越漸稀疏,風也更大了,時不時的捲起沙塵吹的眾人一臉黃土。
「天色不早了,休息一夜明天繼續趕路。」飛段抬頭看了眼天邊的火燒雲。
手上結印,幾人腳下的地面霍然就沉了下去。
泥土翻動,在沉入數米後頂部又被封了起來。
「前輩,我們要在地下休息?」
「嗯。」
「前輩,那個……我們還沒吃飯呢……這個……」
「兵糧丸。」
「啊?昨天還能吃烤兔子呢,今天就吃兵糧丸?」
「你吃不吃?不吃餓著。」
「吃……」
鳴人很沉默,往嘴裡塞了一顆兵糧丸便找個角落爬著睡了起來。
阿飛賤兮兮的問道:「鼠爺前輩?」
鳴人沒有搭理。
過了半響……
「飛段前輩?」
飛段第一聲也沒有搭理,不過阿飛又叫了一聲:「飛段前輩?」
飛段煩躁的回了句:「有事說事。」
阿飛氣勢一熄,聲音又壓低了數分,怯怯道:「也沒什麼事……剛才我吃了一顆鼻屎味的兵糧丸,好難吃啊……」
飛段:「……」
沉默……沉默……漆黑的地坑中只有特意留下的通氣口處隱約中照進幾絲月光。
又過了半響,周圍響起了蟲鳴。
這些蟲鳴並不密集,畢竟周圍的樹木植被已經很少,樹木少生存環境就少,在這裡居住的蟲子必然就少。
蟲鳴忽遠忽近,很輕反而能助眠。
飛段找到了些感覺,馬上就要進入睡眠模式。
然而這時阿飛突然叫了聲:「飛段前輩,你有烤肉味的兵糧丸嗎?鼻屎味兒的太噁心被我吐了,我發現我身上沒有兵糧丸了,所以還有點餓。」
原本馬上快要睡去的飛段被這一聲直接叫清醒了。
當即起床氣爆發!
兵糧丸?烤肉味?餓?管我屁事啊!
飛段二話不說左手觸手直接將阿飛吊起,小鞭子一頓「啪啪,啪!的」猛抽。
喊叫也是不存在的,因為觸手纏繞在阿飛的面具上,面具按壓在臉上,什麼聲音都堵住了。
只有屈辱的「嗚嗚」聲。
一頓毒打後,一瓶小丸子丟在了阿飛的身邊。
威脅道:「烤肉味的、咖喱味的、烤雞味兒的都有,別再煩我了!再煩我還揍你!」
與此同時鳴人的靈體早就回到了大雪山研究所。
鳴人躺在手術台上,身邊是藥師兜。
「開始移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