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這幾天很忙,非常忙。
忙著建造衛星,忙著學習蠍的核心封印術,忙著通下水。
這麼下去鳴人怕自己會精神分裂。
於是,再三考慮決定把紅燈區的工作辭了。
辭職的時候,一直對他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瑤姐竟然還有些不捨得,挽留了幾句。
「哎呦,乾的挺好的,怎麼說走就走了呢?」
「要不……今晚姐姐給你安排一晚?」
好有誘惑的一句話。
但是鳴人自認自己是乾乾淨淨的正經人。
嗯,雖然有時候思想經常脫軌……
「不了,感謝瑤姐一直以來的照顧。」
鳴人微微行禮。
對於這種特殊工作群體,鳴人沒有多少排斥和歧視。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無論對錯都是人生,而人生對於自己而言就是神聖的。
一禮結束,鳴人打算轉頭離開。
然而賊**尷尬的是……
等了好長時間的角都……從街角正TM的往這邊走。
MMP的,角都如果現在走進店門,鳴人發誓絕對要閹了他!
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他辭職的時候來,誠心的吧!故意的吧!欺負人吧!
鳴人直勾勾的盯著角都。
角都目不斜視,一路走了過來。
瑤姐順著鳴人的視線看來過去,身體突然顫了一下。
沒有往日的熱情,也沒有去招呼這位熟客,而是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釘在原地。
角都目無旁人的走了過來,與鳴人擦肩而過,然後……進了店門。
鳴人:「……」
MMP的,你死前一定要閹了你!還有祝你今天不舉!
鳴人在心裡下著最惡毒的詛咒。
瑤姐小聲嘀咕道:「這位爺怎麼來了呢……」
聽的出來,瑤姐貌似不想看到角都。
「我就不送你了,下次來的時候跟姐說一聲,姐給你安排。」
說著瑤姐轉過身就要回屋。
這時候鳴人走的了?
他堂堂預言之子,堂堂未來忍界萬人之下,不對萬人之上的神,在這裡臥薪嘗膽通了大半個月的下水為了啥?
不就是為了蹲這龜兒子嗎。
守株待兔的人如果是傻。
那麼守到兔子的人卻把兔子放跑了就是傻缺中的瓜皮。
鳴人自認自己不是瓜皮。
「等等!瑤姐。」
瑤姐轉過身,「嗯?還有事?」
這個時候說什麼?這個時候說屁啊!
鳴人感覺自己超級尷尬。
這筆尷尬帳鳴人也記載了角都的頭上,都是這龜兒子鬧的。
早一天來,或者晚一天來不就沒這事了嗎。
「那個……那個……」
鳴人就算智慧通妖,此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我再在這干一天?這要是說出來也太莫名其妙了吧?
瑤姐奇怪的看著鳴人:「有什麼說什麼,跟姐不用客氣。」
說……說……我說個屁啊……
鳴人的心裡好悲傷。
說衣服落裡面了?說借廁所用下?說……鳴人的腦袋已經亂成一鍋粥。
敢於在忍者世界發射第一顆人造衛星的人,這時竟然想不出一個對策來。
瑤姐卻突然恍然大悟道:「哦……你小子啊……」
瑤姐媚眼勾魂的瞟了鳴人一眼,然後走進抬手掐了掐鳴人的臉蛋:「等晚上的姐姐安排你。」
嗯?什麼等晚上的?
鳴人爆表的精神力不是擺設,當下場景回顧鎖定了一分鐘前的場景。
當時瑤姐說留下來晚上安排他一晚上。
然後他拒絕了。
然後他不知道說什麼的時候。
吞吞吐吐又被瑤姐誤會成想要留下來又不好意思說。
想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鳴人心裡感嘆,厲害了我的姐姐。
他都想不到如何圓回去,瑤姐竟然隨口就幫他解決了。
佩服佩服。
有了理由,鳴人重新和瑤姐回到店裡,不過這次的身份不是通下水道的,而是顧客。
嗯……來這裡的顧客在鳴人看來也是通下水道的。
這麼看來……貌似身份並沒啥變化啊……
他還是那個他……是顏色不一樣的煙火。
走進屋,角都站在大廳,翻著花名冊找著今天的目標。
值得一提的是,來紅燈區溜達的角都身上沒有穿曉組織的血雲風衣。
而是一身簡單的男士和服。
松松垮垮,只是臉上還帶著類似卡卡西那樣的臉罩。
頭上也沒有三角褲衩一般的護額頭巾。
取而代之的是白色的緊身衣?不對是頭套。
看起來……就是個怪人,一點不討喜的那種。
「這個、這個、還有這個……」
角度在花名冊上點了三下,「去安排吧。」
接待人員,一點不像是混跡風月場所的老媽媽,反倒是更像戰場上等待檢閱的士兵。
站在筆直,回話也一板一眼的:「是,這就為您準備。」
隨后角都就被帶走了。
鳴人明顯感覺到,當角都被帶走後,整個屋子裡凝固的氣氛突然一松。
「這是什麼人啊?你們好像很怕他?」
鳴人可是記得曉組織的干柿鬼鮫還有宇智波鼬穿著隊服來的時候,這些丫頭也沒這麼怕過。
不止不怕,瑤姐甚至還堵著鬼鮫不讓鬼鮫上廁所。
也就是說……這種懼怕不是因為曉組織的身份,而是其他別的什麼。
瑤姐見那人消失在眼前後,呼出一口氣,碩大的胸部隨著這一口氣盪了一下。
「這個人……是個怪人,每次做的時候必須要求在漆黑的屋子裡,不能有光。」
「他走後女孩都是暈倒在屋裡,只能看到身上有類似繩子捆綁的痕跡,其他的什麼都不知道,女孩們都不肯說。」
不能有光?
是怕別人看到他衣服下醜陋的外表吧。
鳴人可是記得角都的身體是拼接而成,猙獰的很。
並且嘴部還是個裂口怪。
繩子捆綁的痕跡……應該是角度體內黑色的觸手?
想到這鳴人突然惡寒了一下。
果然,顏值就是正義啊。
「你也別問這麼多了,這個傢伙給我的感覺很不好,別招惹了什麼麻煩。」
「你隨意找個沒人屋子休息,等下姐姐給你送點吃的去,然後……到了晚上姐姐給你上大餐。」
講真鳴人突然感覺現在的瑤姐突然可愛了不老少。
和他是打工仔的時候明顯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待遇。
晚上……留下來?
鳴人感覺口乾舌燥。
心裡正義的號角吹響。
鳴人心裡自言自語道,我是為了角都才留下來的。
嗯……為了角都。
但現在要怎麼接近角度呢?
用靈化之術悄悄地跟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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