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之國連續滅了兩波霧隱村的忍者。
任務已經不能繼續秘密進行下去了。
迪達拉通過曉組織的戒指,將情報傳回,天道佩恩彌彥的意思是先回村暫停任務。
於是乎,三人溜溜達達的出來,又溜溜達達的回去。
全程相當於出門採風散了一圈的步。
更滑稽的是蠍還為此莫名其妙的損失了一具強力傀儡,緋流琥。
回來的路上,蠍盤坐在巨型飛鼠的肩膀上修理著壞掉了的緋流琥。
鳴人一邊趕路一邊時不時的轉頭瞄一眼蠍。
看蠍如何修補傀儡,算是偷師。
但很快就發現也沒什麼可學的。
最終終於忍不住開口道:「那個……我覺得這東西壞就壞了,沒必要再修了。」
蠍手上一頓,為緋流琥正名道:「緋流琥還是很強的。」
鳴人不以為意道:「拉倒吧……一屁股就坐碎了。」
蠍:「……」
蠍的心裡有句MMP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雨之國四米高的鋼鐵大樓都被這頭豬一屁股坐成了兩米,他的緋流琥能保持部分完整沒被做的稀碎已經不錯了……
鳴人繼續吐槽道:「還有啊,你這緋流琥也悶丑了,駝背不說臉也不討喜。」
蠍:「……」
緋流琥是為了殺人製造的傀儡。
漂亮有屁用……再說駝背是因為要在背部騰出更大的空間,好把他藏在裡面。
蠍的胸口更悶了。
但他總不能和一隻不懂什麼是藝術的老鼠撒脾氣吧?
沒好氣的回道:「你封印術學的怎麼樣了?要不我考你幾個問題吧?」
如今離鳴人再次接受封印術教育才過了三天,在鳴人的計算中,還沒到學會的日子。
便答道:「那個……還沒學會,有好多知識點都沒弄懂……」
蠍吼道:「那還不好好學?」
好吧……看來蠍是惱羞成怒了……
不過……至於麼……不就是嘲諷了一下緋流琥的造型麼……緋流琥真的很醜啊有木有?
鳴人收聲,迪達拉開口道:「放棄吧……你根本不可能學會的,還是乖乖當我的寵物,跟我學黏土炸彈吧。」
寵物?每次聽到這個名詞鳴人的心裡就不是滋味。
暴喝了回去:「閉嘴!人寵!」
兩人便吵了起來。
但很快鳴人就住嘴了。
因為店裡突然來了兩個客人。
鳴人的靈體回到了河豚的體內。
「河豚!快去把廁所通了!客人急著要上廁所呢!」
鳴人從打盹的狀態醒了過來,一抬頭心裡一驚。
兩個穿著曉組織衣服的人,頭戴著斗笠,身上的蓑衣還還濕漉漉的流淌著雨水。
是誰?飛段和角都?
等了好幾個星期終於將這個傢伙等來了麼?
鳴人的心裡很激動,這時其中一個人抬手將斗笠掀開,「雖然我不討厭下雨,但是天天下雨感覺心情也受到了影響。」
斗笠被摘了下來,露出的臉和鳴人想的有些不同。
不是角度也不是飛段……而是干柿鬼鮫!
窩草!干柿鬼鮫也逛窯子?那身邊的這位不是鼬吧?
鳴人看了過去,那人還戴著斗笠,並且沒有摘下來的意思。
那……到底是不是鼬呢?
鳴人心裡好奇了起來。
精神網絡聯繫佐助,佐助自從綁定了身份卡從來都沒主動找過鳴人。
鳴人開始會撩閒時不時的逗逗佐助,但是佐助總愛答不理的,次數多了鳴人也懶得找佐助聊天了。
「佐助,我看見你哥了!」
「你猜我是在哪看到的?」
平日裡,佐助都是不回話的,回話也是「嗯」或者「啊。」
今天聽到有關鼬的消息終於破例多說了幾個字:「在哪看到的?」
鳴人充滿震驚的回道:「在J院!」
「啊?」大蛇丸基地,佐助整個人石化了。
反應過來後,酷酷的回道:「哦……」
然後又突然想到了什麼,「你既然在J院看到他,那你也在那吧……你放心我不會告訴雛田的。」
呃……
這次輪到鳴人傻傻呆呆了。
連忙解釋道:「別胡說啊!我是為了搜集情報才去的!」
佐助酷酷的回道:「據我所知,自來也也經常為了搜集情報去那種地方。」
窩草!怎麼感覺越描越黑了。
佐助酷酷的回道:「好了,別煩我了,如果再煩我我就告訴雛田你在J院。」
佐助的口器……是不相信他說的話啊……
以為他在逗他?
雖然這種事過去鳴人也幹過,但這次說的是真是啊。
鳴人將眼前看到的畫面發給佐助。
「你看這個人是不是你哥哥?」
當佐助看到那頭戴斗笠,身披蓑衣的人的瞬間,雖然斗笠低垂沒有看到那人的臉,但是有一種直覺告訴他,眼前這人就是他朝思暮想的那個人。
但還是嘴硬道:「他不會去那種地方的。」
鳴人回道:「但他就是在啊?」鳴人轉移視線,將或是濃妝艷抹或是小家碧玉的女孩收入畫面傳了過去。
這時瑤姐呼喊道:「河豚!你還干杵在那做什麼!快點來通下水道!」
鳴人還想看看那人的正臉,但工作也是必須的。
不過這時鬼鮫開口道:「咦?下水道堵了麼?那我自己來就行,嗯……你讓開,我挺急的。」
說著就要往廁所里走。
瑤姐連連告罪道:「怎麼能讓尊貴的客人幹這種事呢,還是讓我們的人來吧。」
鬼鮫回道:「我不是客人,我就想借廁所用下。」
瑤姐擋在廁所門前,「來到這裡的都是客人,您一看就累了一天了,讓姑娘們好好服侍一下你吧。」
鬼鮫這個急啊,他只想上個廁所。
好在這時鳴人將瑤姐拉開,鬼鮫這才沖入廁所。
瑤姐還有點不滿意:「你拉我做什麼?他要是不是客人,直接轟出去就好了。」
MMP的,要把曉組織的鬼鮫轟出去……這和作死毫無區別啊。
甩開了鳴人的拉扯,瑤姐又向疑似宇智波鼬的人衝去,「那個這位客人想要什麼樣的服務?我們這裡什麼樣的姑娘都有。」
疑似鼬的人抬起了頭,低斜的斗笠抬起,露出小半張臉。
很年輕,十七八歲的樣子,正是風華正茂的大小伙子。
「我是……陪那個人來上廁所的。」
瑤姐美目一瞪,「那這麼說……你什麼都不點?」
男孩肯定的點了點頭。
瑤姐開口道:「來這裡哪有不點姑娘的道理,要不您先看過再說?」
隨後瑤姐吆喝了一嗓子:「姑娘們,誰能留住這位客人今天重重有賞。」
隨後呼啦一下,香風席捲,鶯鶯燕燕的湧來一群花蝴蝶。
這個人的確是鼬。
鳴人很好奇這幫姑娘到底能不能將鼬留下。
畢竟……這些女孩子身上的香氣……很磨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