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了?
想得美……
當爆炸平息,鳴人看了下手上,才發現迪達拉給他那個混有類似炸藥物質的成品,被他一同扔了出去。
也就是說,爆炸的是迪達拉給他的那塊黏土……
多麼痛的領悟啊……
「成功了?」被爆炸的衝擊波掀飛的迪達拉跑了回來。
迪達拉的對爆炸的感知不可謂不強,爆炸發生的剎那便用查克拉護住了自己。
因此雖然看起來有些狼狽,被掀飛好遠,但是事實上卻沒受多大的傷。
小飛鼠一對大耳朵拉慫了下來,無奈道:「沒……爆炸的應該是你給我的那塊成品……」
迪達拉心裡鬆了口氣。
當初他為了學會這個禁術可是足足花了半年的時間。
期間經歷的失敗若不是他對藝術的執著,恐怕早就放棄了。
如今要是有人,一天就學會……他會羞憤的上吊自盡的。
迪達拉將手塞進裝有黏土的挎包,「咕嘰咕嘰……」
手心的嘴巴狼吞虎咽的吞食著黏土,當迪達拉再張開手時,一隻Q版的小飛鼠出現在迪達拉的手中。
那樣子完全是照著鳴人控制的小飛鼠製作出來的。
「給,不要放棄,藝術的美麗就在於完成的瞬間,為了這一瞬間,準備再長的時間都是值得的。」
鳴人楞楞的接過迪達拉遞來的黏土小飛鼠。
那隻小飛鼠很可愛,活靈活現的,甚至還會動,並親昵的蹭了蹭鳴人的爪爪。
蠍向這邊看了過來,第一次贊同道:「你終於說了一句正確的話了。」
迪達拉傲然道:「我說的話本就都是正確的。」
世界上怎麼可能有人說的話都是正確。
除非是神,畢竟神說世界上有光也就有了光……
對於迪達拉這種屁話鳴人都懶得吐槽。
爆炸將烤肉都炸飛了,迪達拉開始重新準備食材。
鳴人湊到蠍的身邊,有一件事他好奇很久了,就是蠍將自己改造成一個只有核心是肉體的傀儡,消化系統什麼的都沒了,那麼……他不需要吃飯麼?
一條獸腿烤好,迪達拉遞給了鳴人。
鳴人拿著比他大好幾倍的獸腿,試探蠍道:「蠍前輩給你。」
蠍看向了鳴人。
這時迪達拉搶先答道:「他不吃東西的,給他也是浪費。」
蠍真的不吃東西?
鳴人裝作沒聽懂,反駁道:「只要是活的,就得吃東西,植物還得光合作用呢。」
蠍的臉上帶著一個三角形的面巾,遮擋了大半張臉,只留一雙眼睛在外邊。
看起來充滿了神秘感。
「我已經吃過了。」
吃過了?這是敷衍吧……
從打獵起他就沒和蠍分開過,蠍吃沒吃東西它還是知道的。
小飛鼠的臉糾結在了一起。
一臉你騙我的表情。
蠍遲疑了一下,隨後解釋道:「打獵物的時候,它們身上的查克拉都被我吞噬了,對我而言那樣就是吃過飯了。」
直接吞噬查克拉?這也行?
蠍不吃鳴人便自己在巨大的烤肉上咬了一口。
隨後小飛鼠的身體好像吹氣球一般,開始膨脹。
從拳頭大的一點眨眼間膨脹到籃球那麼大,然後再咬一口。
持續膨脹,當一條獸腿吃完,小飛鼠已經膨脹到一米高。
迪達拉招呼道:「咦?你變大了啊……那過來幫忙。」
茶言飯後。
夜深,鳴人在地底開了一處空間在裡面休息。
開始的時候是迪達拉依靠在三米高的飛鼠的身上,熟睡後飛鼠的身體持續變小,又改成了鳴人鑽進迪達拉的頭髮里。
畫面異常的和諧。
第二天,兩人一鼠重新上路。
鳴人扯著手裡的黏土小飛鼠的尾巴遊蕩著,轉圈圈。
「蠍前輩,咱們組織里還有什麼人啊?」
鳴人裝作不經意的問了句。
不過搶先回答的是迪達拉。
「那些人不知道也罷,畢竟我們小組才是最強的,嗯……」
最強?沒記錯的話你應該是被宇智波鼬教訓後才加入曉的……
更別說最上邊還有擁有輪迴眼的六道佩恩,以及幕後的長門,還有……帶土。
蠍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開口道:「正式成員除了你見過佩恩和小南,還有擁有寫輪眼的宇智波鼬……」
「咯吱!」
迪達拉手上的棍子被握成兩節。
這傢伙生氣了。
鳴人感覺有趣,有意追問道:「宇智波鼬?寫輪眼?那是什麼?」
蠍便開始科普了起來。
對於鼬,鳴人知道的應該比這兩個人甚至曉組織所以的人加起來都多。
蠍給出的情報,也沒啥特別,就是講述了下寫輪眼這種血繼限界,擁有最強的幻術。
迪達拉打斷道:「那個傢伙就會弄虛作假罷了,他的幻術根本奈何不得我,嗯……」
不理傲嬌的迪達拉,鳴人轉移話題道:「還有什麼人?」
三人在荒山野林中前行,蠍和迪達拉時不時的互相補充幾句,當講述到角都的時候,鳴人漫不經心的問道:「那個傢伙會五種查克拉性質變化?好強……」
迪達拉不屑一顧道:「有什麼強的,那傢伙就是一個守財奴,根本不懂得藝術,嗯……」
蠍出奇的與迪達拉的意見再一次統一:「那個好色的傢伙的確不懂藝術。」
鳴人手中的黏土小飛鼠被扯著尾巴轉圈圈,「好色?」
很快從兩人的話里,鳴人知道沒任務的時候,角都經常會去西區的紅燈區……
西區的紅燈區麼?
繞了一大圈,鳴人總算得到了他想要知道的消息。
靈體按在連通河豚的精神連結上,鳴人的靈體回到河豚的體內。
隨後鳴人前往西區的紅燈區,應聘接待。
也許是因為白天的緣故,那家迪達拉所說角都經常光顧的店裡還比較冷清。
「小哥是第一次來?」
一個身體略顯富態的女人迎了過來,鳴人只覺一陣香風撲面而來。
鳴人的鼻子很靈,不是對香氣,而是草藥。
只是聞了一下,就能判斷出這恐怕就是加了料的香水。
一般人恐怕進了門就不想走了。
「我是來應聘的。」
鳴人的這句話讓對面女人的笑容卡了一下殼。
隨後就見那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是一臉的冷漠,和漫不經心。
甚至毫不避嫌的打了一個哈欠,只說了兩個字,「脫吧。」
鳴人一愣,「脫什麼?」
女的一翻白眼,「你不是來應聘的麼?那也得器大活好才行啊,你以為這個工作誰都能做?」
鳴人差點被這句話噎死,解釋道:「我不是應聘那個的,我是來硬拼保安的。」
女的再次翻了個白眼:「那也得脫,保安有事的時候才是保安,沒事的時候都得給我出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