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樂時光似乎總是短暫的,露天陽台上已經颳起一陣又一陣的冷風,別墅四周的喧鬧氣息也逐漸消散。
秀一和紅已經對飲了將近兩個小時,各種魚類下酒菜連續上了三桌,當然大部分都進到秀一肚子裡。
「你的酒量居然大,看來我以後得花不少錢啊!」秀一臉色微紅地說道。
他掃了一眼桌上地下,到處都是見底的空瓶子,搬來的一箱酒已被兩人喝掉一大半,這幾乎是正常成年人幾倍的酒量了吧。
「嗯、嗯……」
耳邊傳來微微的輕哼,秀一扭頭一看,紅正雙眼緊閉沒有說話,或者是想說又表達不清楚,這離完全醉倒可能只差一口氣了。
雖然她在女人中算是海量了,但還是不能和秀一這種身體素質變態的傢伙比。
「嗝嗝……」
秀一嘴裡噴出充滿酒氣的飽嗝,鼓脹的肚子瞬間舒服很多,起身後分出幾個土分身清理現場,自己雙手抱起紅向屋內走去。
「這…難道要在醉酒後對別人女孩下手?」房頂的光太郎心思不斷變化,「太畜生了吧,身為一隻充滿正義的使者,我到底要不要阻止呢?」
秀一可不知道自己在某鸚鵡心中變成一個色魔,他很快進到主臥中,把紅放在超級大床上,幫她蓋好被子就離開房間。
花幾分鐘沖完涼後,他感覺酒勁並未完全散去,於是又回到二樓陽台上靜坐,而光太郎終於沒忍住,快速衝下來叫道:
「秀一,你這個禽獸!難道已經把那女孩捅……捅穿啦?」
「你他麼在扯啥!還捅穿?」秀一簡直要氣笑了,對它破口大罵道:「才10分鐘不到能做什麼?我這種男人不來個50分鐘都不想脫衣服!」
他感覺自身受到嚴重侮辱,這破鳥居然把他當做「快槍手」,「還有,我們人類的東西你是從哪聽來的?」
「這個……只是見多識廣。」光太郎不好意思說道。
它在火之國混跡多年,天天站在不同房頂上,聽床技術可謂是爐火垂青,
「在我印象中那些貴族們都是幾分鐘啊……而且你就算身子不動,肯定也動過手,剛才你已經摸到紅的腰上了!」
秀一無語,這是看不起我紫色極光的魅力,真想玩球可以主動開口嘛,他這樣的正人君子怎麼可能去偷摸,「看來你這破鳥最近又欠收拾了!」
眯著眼睛站起來,那目光讓光太郎有種不詳的預感,「你想幹什麼?」
「沒什麼?你這麼活潑讓我很難辦,只好讓你安靜點。」秀一獰笑道:「就是一個絕育手術罷了。放心,以我的醫療忍術水平不會很疼的!」
「不要啊……」光太郎打了個激靈後開始瘋狂逃逸,彩色身軀在夜間閃轉騰挪,如同流光一般引人注目。
而秀一也不急不緩地跟在下方,時不時用飛雷神跳到它身邊做出擒拿狀,讓光太郎一刻都不能停下,算是對其狠狠操練了一番。
……
和紅確定關係後,兩人並沒有大張旗鼓地告知其他人,算是彼此心照不宣的小秘密。
只要有空,秀一都會把她拉進自己小隊裡,一起執行任務的頻率提高了很多。
由於他們本來就比較熟悉,所以並沒有人懷疑他們之間變得不同尋常……
在新的一年來臨後,忙於生計的普通人們又開始為生計而奔波。
湯之國北上的道路上,一支長達幾十米的隊伍正在趕路,各種大箱小包挨得很近,工人們喘出的熱氣在低溫的天氣下分外明顯。
走在隊伍前方側面的是一名頭戴木葉的女忍者,中段則有一位身形矮小的少年,時不時警惕地掃視周圍環境,混在大量成年人中顯得毫不起眼。
「時間過得可真快啊,不知不覺已經有10年了吧!」井上丹座有些唏噓地說道,他兩鬢開始變得花白,算是步入中老年階層了,「沒想到秀一君你也有了親傳弟子,這就是木葉村的傳承嗎?」
看到鼬那略顯成熟的表現,他仿佛回憶起當初秀一跟著大蛇丸出任務時的場景。
跟在旁邊的秀一拍了拍帽子上的雪,微笑著回道:「是啊,這小傢伙相當出色,哪怕是當年的我也不一定比他強。」
這支商隊的目的地位於霜之國東部,秀一在親自出馬的情況下拉上夕日紅和鼬,組成三人小隊接取護送任務。
「話說,近兩年周邊小國應該比較消停吧,丹座大叔你為何還出這麼高的僱傭金?」秀一好奇問道:「莫非此行會有意外出現?」
「……我也希望沒事,但難免對此有些擔心。」丹座無奈地解釋道:「以往這條路線確實比較安全,可前不久跑過此路的小商隊全體消失了,裡面還有一名中忍呢,很可能已經凶多吉少。」
秀一眉毛一挑,「哦?真的一點消息也沒有?」
「那倒不是,根據調查的一些細節,出事的地點應該在湯之國而非霜之國……」
「嗯?」秀一突然打斷他的話,感知了一下後尷尬說道:「看來您的情報是正確的,有不少人正衝著這裡而來,速度確實不慢。」
井上丹座:「……」
因為忍界頂尖高手坐鎮,他對此絲毫不亂,讓襲擊者暴露出來反而是好事,等秀一小隊將其清剿乾淨後,這條商路將會重新恢復安穩。
「大家停一下,小心戒備!」
洪亮的聲音自隊伍後方響起,一大幫搬運工人們感到很意外,但還是老老實實聽從領隊命令。
商隊剛剛通過一座大橋,現在兩側是比較茂密的森林,掛滿雪花的樹枝和樹幹顏色對比鮮明,如此天氣下視野並不良好。
「呼!」
才剛停下沒多久,樹林中忽然飛出一樣東西,細看下發現那是由鋼索連接著的鐮刀頭,在一名工人驚恐的目光中朝他頭上割來。
鼬第一時間就洞察到攻擊,身形一閃躍向空中,抽出短刀於高速中精準打中鐮刀底部,「當」的一聲將威脅化解掉。
還未落地,三枚苦無已呈品字形自他手中飛出,順著鋼索方向射入樹林中,下一秒只聽見「叮叮」兩下響起,還有一道利刃入肉之聲微不可聞。
「命中了?」
鼬雙手持刀靜立在原地,眼睛緊盯著前方不動。
敵人已經相當近了,而且還分開人手去攻擊其他方向,這種舉動算是比較托大,看來對自身武力相當自信。
「你們往後面逃,由我來攔住他們。」
鼬讓工人們趕緊離遠些,可當他開口之時,那柄被彈飛的鐮刀隨著鎖鏈一陣抖動,瞬間以更快的速度從上方劈來,眼看就看洞穿他腦袋。
「刷!」
鼬整個人不退反進,腳底查克拉爆發躲開劈砍,很快撞進前方幾道身影中,廝殺聲立刻在場中響起,「只是個小鬼,趕快殺死他!」
井上丹座看見鼬的舉動,有些擔心道:「來者不善啊,秀一君要不要去幫幫……」
「嘩啦嘩啦……」
話音未落,周圍雪地里瞬間衝出兩人,幾乎同時殺到他身邊,兩把一米多長的寬厚斬馬刀朝秀一和丹座橫斬而來,刀面上閃爍著微微寒光。
秀一面對力道十足的腰斬攻擊神色淡定,後退一步靠近丹座,抬起兩臂向刀刃上擋去,「呲呲!」
明明鋒利無比的大刀卻沒有對他造成任何傷害,讓兩名襲擊者驚愕不已,就算是鋼製護臂也會被直接切斷吧,這是怎麼回事?
秀一格擋後動作未停,反手抓住刀背狠狠一扯,下一刻又捏住他們手腕發動爆遁查克拉,同時輕輕跳起兩腳張開,以巨力踢中敵人下顎。
井上丹座清晰聽到「咔啦」的脊柱斷裂聲,恐怕對方腦袋都要被踹斷了吧,這種傷勢連慘叫都發不出來。
「嘭嘭!」
兩名襲擊者飛出幾米砸進雪地,順著看過去,發現他們都身披簡樸的黑衣,上面還印著圓中三角的紅色圖案。
「這是……所謂的邪神教?」秀一皺著眉頭走向一人,在他感知下,發現這傢伙受到如此致命傷居然還沒死。
出乎他所料,此人在他走近的瞬間面色猙獰抬起頭來,用另一隻手揮動大刀砍向秀一,口中湧出大量鮮血叫道:「接受邪神大人的制裁吧!」
「啪!」
秀一提前一腳踢中其手腕,大刀旋轉了幾圈插在雪地上,而他附身掐住對方脖子舉起來,手腕力道逐漸加大,「有意思,不死之身?那我看看你到底會不會死!」
「額額額……」
疑似邪神教教徒的傢伙還想出聲,可不到幾秒鐘自己的喉嚨都被掐爆了,又過了一會兒後,身體已再無任何動靜。
「死了?」秀一慢慢鬆開手,暴力扯斷一個圓形三角項鍊,攤在掌心看了看,「儘管不是不死之身,但身體似乎被大幅度改造過,肉體力量也相當不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