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族地,大長老住處。【Google搜索】
與往常一樣,美緒回來換上木屐走到屋內,沒有和其他人過多言語,依舊是那樣孤僻。
屋裡坐著一個身穿黑色和服的老人,滿臉褶皺,眼睛卻像鷹隼一樣,射出精明的光芒。
他正在煮茶,見到美緒回來,把茶倒入自己面前的被子裡,伸手招呼道:「丫頭,過來喝杯茶吧,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做在一起說話了。」
美緒撇了一眼老人,眼中卻是自己在族內比斗之中,主動認輸,他那一副冷若冰霜,恨不得斷絕關係的表情。
「不必了。」
美緒的反應,沒有超出老人的預料,老人把另一杯茶也倒滿之後,若無其事道:「丫頭,你這幾個月變了很多,是因為那個漩渦一族的小子嗎?呵呵呵,真是有趣,看來我得親自去拜會一下了。」
你!
美緒自然是聽得出來老人語言中的威脅之意,銀牙緊咬,在一番思想鬥爭之後,還是乖乖的坐到了老人面前。
老人氣定神閒,將燒好的茶水放在美緒面前,放下茶具。裝作若無其事道:「丫頭,你恨我嗎?」
美緒沒有說話,只是冷冷哼了一聲,自從老人當著一眾族人的面和自己撇清關係之後,她就再沒有把老人當做自己的爺爺。
「仇恨好啊,我們宇智波一族就是從仇恨火焰之中汲取力量,發展到現在的。」
老人沒有在意的樣子,繼續侃侃而談道:「丫頭,恭喜你成為了一名忍者,我真的很高興,你終於擺脫了以前那個軟弱的自己,放棄了天真的想法,成為了一個真正的宇智波一族的族人。」
「哦?你以為我是為了你們,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嗎?真是自戀啊。」美緒切了一聲,滿臉不屑道:「呵呵呵,想想也是,畢竟你們還做著成為火影的春秋大夢呢。」
老人臉色一變,他抓住美緒的手焦急詢問道:「該死,這個消息你是從哪裡知道的?難道說你偷聽了我和族長的談話?」
真是狂妄自大,和真一說的一樣,我們家族也腐朽了。
只有我才能夠拯救宇智波一族。
「鬆手!」
美緒語氣絲毫沒有客氣,雙眸轉變為了兩勾玉寫輪眼,毫不畏懼的與老人對視。
「雙勾玉寫輪眼?你什麼時候」老人一驚鬆開手,這才發現,自己好像從來沒有了解過這個孫女,甚至連她開啟了兩勾玉寫輪眼都不知道。
美緒揉了揉被抓疼的手腕,原本心中的那僅存的親情再次銳減,她不耐煩的說道:「怎麼可能?也不怕告訴你,我一切都知道,是不是火影大人對村子進行了募捐?還提及,募捐多的家族,在下次火影競選之中,可以優先考慮?」
「你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老人有些驚訝,因為這件事情,火影只通知了各大家族的族長。
「呵,這種消息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因為這個主意,是真一給火影大人出的,就是為了讓那些利慾薰心的家族多出點兒錢罷了。」美緒雖然這麼說著,但是語氣之中,隱隱有一絲驕傲。
一言一行能夠影響火影的決策,上一個,好像還是宇智波一族的先祖宇智波斑。
不愧是我看得上眼的男人。
「什麼?就是那個漩渦一族的小鬼?怎麼可能該死,這麼說,這一切都是那個小鬼的詭計咯?火影根本就沒有打算實現他的承諾!」老人有些氣惱,自己作為驕傲的宇智波一族,還是宇智波一族的大長老,竟然被這麼一個毛頭小鬼給耍了。
真是羞恥!
美緒則反駁道:「是你們自己傻,相信這麼明顯的謊言,能怪得了誰?」
「你你你,你這丫頭怎麼還胳膊肘往外拐?我們可是你的族人,我可是你的爺爺啊!」
「爺爺?你上次不是要和我斷絕血緣關係嗎?現在和我說你是我爺爺?我可沒有你這種爺爺。」
等等,這丫頭剛才說,這個決策是那個小鬼給猿飛日斬出的?
那個漩渦一族的小鬼竟然能夠影響火影的決策?
宇智波炎武畢竟人老成精,雖然惱羞成怒,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瞧你驕傲的語氣,難不成,這個漩渦一族的小鬼,是你的小男友咯?」
小男友?
畢竟還是幾歲的孩子,如此直接的話語,讓美緒的臉瞬間紅了起來。「沒,沒有,怎麼可能?」
「這樣啊,我覺得也是,這麼優秀的小鬼怎麼會看上你這樣的丫頭呢?」宇智波炎武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
「胡說八道!」
美緒有些氣惱,可宇智波炎武卻趁此抓住機會:「嗯,其他的我不知道,但是我想你和漩渦的小鬼一定是好朋友吧?找個機會,把他約到族地,我想想見見他。應該不難吧?」
要約真一來宇智波一族的族地?他又打的什麼鬼主意?
美緒知道自己爺爺肯定沒安什麼好心,可是又礙於面子,不好拒絕。
見到美緒沒有說話,宇智波炎武就知道這個事情應該是差不多了,他笑道:「這麼說就算你答應了。對了,丫頭,既然你已經開啟了寫輪眼,還是兩勾玉寫輪眼。那麼就證明,你確實是一個一等一的天才,有成為下一任宇智波一族族長的潛質。去族庫里領忍術吧,你可以自由選擇,三個b級忍術,一個a級忍術,C級或者是其他的典籍之類的,盡可以拿去。就當是爺爺我,恭喜你成為一名忍者,送的賀禮吧。」
「我不需要!」
「我記得,在那個漩渦一族的小鬼身邊,好像還有一個日向一族的丫頭吧。你」
最終,美緒還是接受了自己爺爺所謂的賀禮,如果按照真一的話來說,這也就是所謂的投資吧。
至於什麼親情,呵呵呵,當時他為了自己的面子,要斷絕關係的時候,就不存在了。
另一邊,日向一族族地。
伊織透過窗戶,呆呆的看向遠方,身下是一張畫好的風景圖,正是窗外的景色。
「伊織?」
日向日足走進屋內,望著眼前身穿白衣的女孩,那樣純潔無瑕,心中不免產生憐惜之情。
他很早就和伊織認識,那時候伊織還是那麼樂觀開朗,完全沒有煩惱能夠困惑她。
他也一直視伊織為妹妹一樣的存在。
只是沒想到造化弄人,伊織父親白眼的丟失,導致他失去了宗家的資格。
自己也改變不了家族的決定,只能把她收做侍女,保護在自己身邊。
「早上好,日足少爺。」
伊織回過神看到日足之後,不慌不忙站起身,對著日足尊敬的笑著,只是感覺笑的那麼僵硬,一點都不自然。
看得出來,讓她說出這些話,對自己露出微笑,實在是有些太勉強了。
「早上好,伊織,你畫的是什麼?可以給我看看嗎?。」
日足並不是個冷漠的人,相反,他的內心很溫柔,無論是對自己的弟弟,伊織,還是其他族人。這一點無論是他自己,還是伊織都非常清楚。
但可惜的是,宗家與分家有別,一個溫柔的宗家是震懾不住其他分家的。
所以,日向日足需要,同時也必須,給自己塑造出一個嚴厲的形象。
「是村外的那座山峰,在以前我和真一他們去過,很懷念,所以畫了下來。」
在日向一族,被刻印上籠中鳥之後,分家的成員在沒有宗家的命令之下是不能夠走出族地的。
就像籠中鳥的名字一樣,分家,就是宗家籠子裡的一隻小鳥。自己什麼也決定不了,無論是自由,還是自己的生死。
都決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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