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蘭仙人將雨忍基地殺穿了消息,宇智波念才是最早得到的那個。
鈴蘭仙人本就是一朵花誕生的意識,它會對生命感到興趣,但不會對人命感到尊重,在它眼裡人和地上隨處可見的一株草在本質上沒有區別。
唯一有樂趣的是人在生命中會有各種激素各種情緒各種欲望各種經歷,這才是鈴蘭仙人對於人的熱愛之處。
但世界又不是少了那幾千人就會停止運作,殺完人後它依舊能樂呵樂呵的去遊戲人間。
至於宇智波念
雖然那上千人不是他親手殺的,但某個角度來看也是宇智波念揮舞著「鈴蘭仙人」這柄兇器,肆意的殺戮雨忍。
不過那又如何
既然決定成為戰爭的一份子,那麼就做好被殺的準備,而他宇智波念他針對的不是某個忍者,某一個忍村,他謀劃的是這個世界。
無論是潛藏在淨土的仙人,還是星空中的強者都是推動他計劃上的一個旗子,只是分量大小的區別而已。
當然宇智波念現在還是打不過這些人,該苟時候的還是要苟著。
給鈴蘭仙人安排完接下來的行程後,宇智波念掛斷了通靈術,轉而和宇智波小隊吩咐起該如何掩護潰敗的木葉大部隊安全撤離戰場。
木葉大部隊潰敗的消息自然是傳到了這隻宇智波小隊裡面。
消息很短很簡練:大部隊潰敗,急,掩護
原本宇智波小隊的任務是在結束了對雨忍防線全面攻擊和雨忍增員部隊的攔截後,小隊回歸成為大部隊的側翼,繼續掩護大部隊進攻。
在大多宇智波看來這個掩護就是打「順風戰」,攻堅由大部隊進行,他們就是保駕護航而已。
以雨忍的體量來看這次戰略怎麼來看都是十拿九穩,結果居然木葉一方潰敗?!
宇智波小隊滿是茫然不解,但命令下來了就要執行,宇智波念現在就是帶領著自己的小隊前往和其餘宇智波小隊匯合。
當宇智波念和數十支宇智波小隊匯合後,其餘的宇智波也是茫然不解,開始交換消息討論起到底發生了什麼。
只不過他們情報獲取的也是有限,直到宇智波滿山和宇智波良馬帶著最大的兩隻宇智波小隊前來後,他們才知道前因後果。
有點憋屈的感覺,但事實發生了是什麼也無濟於事,在心裡強調了一下山椒魚半藏的個人實力後,稍稍補充了物資後,宇智波部隊開始朝著木葉大部隊撤離的方向動身。
木葉大部隊已經深入雨之國腹地,而由於木葉的大潰敗引起的一連串反應,雨忍的反擊可以說來勢洶洶,要想將大部隊安全的掩護出來,怕是有著不少難度。
岩隱村
石右手握捲軸,用著稍稍急促的步伐朝著土影辦公室走去。
「石右前輩。」遇見石右的獷打招呼道,他現在是爆破部隊的小隊長,剛剛向長老匯報完隊伍訓練進度。
石右打了個招呼,沒有多說話,看上去很嚴肅的樣子。
獷雖然好奇發生了什麼,但石右已經走進了土影辦公室,也就把心裡的好奇放著了。
當石右走進土影辦公室的時候,三代土影並沒有在裡面,只有整理文件的土影秘書。
「獷?你有什麼事嗎?」土影秘書眉頭一挑。
「土影大人在嗎?」石右問道。
「土影大人前往國都會見大名了,今天上午才出發,你有很重要的事情嗎?」土影秘書一邊將文件收納歸類一邊說道。
石右微微垂頭似乎是在做思考,最後他將手中的捲軸拿出:
「這是很重要情報,希望你能轉交給土影大人。」
土影秘書細細的端詳了一下石右的神情,最後點了點頭:
「我會的。」
石右好似鬆了口氣似的,將手中的捲軸交付給土影秘書。
土影秘書目送著石右離開離開辦公室,神情沒有任何變化。直到石右遠離後,他的模樣發生了變化!
皮膚變得慘白,頭髮轉變成綠色
這是一隻白絕!
白絕自然毫不顧忌的將手中的捲軸打開,捲軸里寫著大筒木輝夜降臨到到宇智波斑潛伏在忍界一角謀劃「月之眼」計劃全部詳情。
包裹「月之眼」的實質!和輝夜第三子的存在!
「這可就不得了咧!」白絕的聲調一如既往的吊兒郎當沒心沒肺,但神色上多了分凝重,它們是輝夜的兵器,它們的主人就是輝夜,它們自覺的維護輝夜的利益。
沒有多少猶豫,白絕通知了遠在雨之國監視輪迴眼的黑絕,這裡的事情處理不好千年布局怕是要毀於一旦。
雨之國戰線後方的一處小城鎮,這裡已經被雨忍徵用充當兵源物資的中轉站,大量的雨忍充此地派往前線,也有不少受傷的雨忍從前線退下轉到這裡進行治療。
這裡是長門的父親伊勢工作的地方,木葉的一舉奠定勝局的戰略確實失敗,但也不可否認在木葉的這次行動給雨之國造成了大量的傷亡。
醫療體系本就堪憂的雨忍,現在就更沉重了。伊勢醫生每天接手的傷員就有二三十位,每天的休息時間被壓縮的極限,連著一兩天沒合眼也是常態。
伊勢醫生也不是個例,所有醫護人員都是這樣,作為妻子的扶桑更是接替了一些護理工作為丈夫減少負擔。
這種情況下的小長門雖然有點鬱悶,但也很懂事不給父母添麻煩。
自己和自己玩,玩累就睡覺,睡飽了就自己熱飯。
但沒有什麼玩伴,讓他一整天過的相當無聊。
「要是爺爺還在就好了?」
看著窗外壓抑的景色,長門心裡一嘆,有一段時間了,他也大致明白了自己的爺爺去了什麼地方。
在床上隨意的翻滾好似要發泄心裡的苦悶,但有著漩渦一族的體質,長門越折騰自己越精神,這讓他相當煩躁。
忽的
一陣清風從窗外吹進了逼兀的房間,卻是吹動了長門放在枕邊的幾張的塗鴉——這是他們一家搬家,長門少有要求攜帶的東西。
對現在的他來說這些都是很珍貴的東西,從床上起身要將它們收回。
但這風十分詭異,將一張塗鴉吹出窗外。
長門急了,這是他畫的唯一一張「全家福」
父母交代過不要出門,長門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跑出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