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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
刺耳的聲音傳來。
鳴人看著手上的五十萬兩支票陷入了深深的自閉……
為什麼他正正噹噹的賺錢,這麼難?
而這死胖子,為了討好他那個不要他了的老婆,花50萬兩,收購加重新改編加教會他唱。
鳴人只能說,這樣的歌我還有一打!
還是個老色批,想讓雛田教他,這鳴人能忍,果斷推薦佐助,這是他們樂隊的主唱!
包教包會,教不會你可以打死他。
而通過一下午的了解,鳴人大概回憶起的劇情。
這個土豪是月之國王子月滿,帶著兒子月光週遊世界,
玩夠了,想回家了,因為買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就到木葉來僱傭忍者護送他們回家。
原著是卡卡西這個衰貨接的任務。
不得不說卡卡西真的天煞孤星,凡是出村的任務,沒一個不是b級升為s級!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這次卡卡西不在,這個月滿昨晚看到了他們的演唱會,然後連夜打探了他們一下。
反正不會是他太子爺是天煞孤星!
然後月滿沒想到他們居然還是忍者,於是一連發了兩個任務。
護送加去月之國唱歌。
將支票貼身收好,鳴人拿出佐助的紙和筆,開始了寫寫畫畫,不一會一份潦草的藏寶圖畫好了。
藏寶圖的地點:渦之國!
具體地點,隨便畫了個叉。
「撕拉」
再將其一份唯二,一份自己收好,另一份揉了揉,做做舊。
然後來到了月滿的車子旁,看著啊啊啊啊發音的月滿,鳴人打斷了他們一下。
把佐助叫了出來,脫離一下車隊,來到一處偏僻處,把藏寶圖遞給佐助
佐助接了過來好奇的問道:
「幹嘛?」
「等下如果有土匪,你把他們殺了,把然後從他身上把這個摸出來,然後你配合我演戲就行了?」
「你怎麼知道有土匪?」
「為什麼這麼多年了,你依舊如此傻?是我把你養廢了?這麼長的車隊沒土匪,真當別人僱傭我們唱歌呢?」
「我難道不是再唱歌!」
「滾!」
「切,吊人!」
「你皮癢了?」
「知道了~」
「對了,記得粘點血,逼真點。」
「哦……」
第一天平平安安度過,畢竟還在火之國境內,安全性還是很高的。
第二天一大早,鳴人先起來圍著車隊開始了鍛鍊。
沒一會佐助也來了,默默的跟在他身後。
而直到天大亮了,牙才紅著臉跟著他們身後跑步。
鳴人搖了搖頭,看來,最近佐助的打擊已經不行了。
家族子弟,沒什麼深仇大恨,很難拿命去修煉。
到了早上六七點。
鳴人來到了他和雛田的馬車,原著中他們是什麼都沒有,自帶乾糧,睡袋。
一個字慘!
所以出名並不是沒有用的,現在月滿王子把他們當做客人,照顧的好好的。
弄的鳴人都不忍心坑他去渦之國了,以他天生吸引大事件的身份,鬼知道會在渦之國遇到什麼。
到了下午,他們出了火之國範圍後。
雛田就走過來說,她看到有人鬼鬼祟祟的跟跟在隊伍後面了。
不過沒有忍者,都是一些普通的山賊。
鳴人點了點頭,
「暗部和根部呢還在不在?」
「嗯……還在離得比較遠……」
「哎……真煩啊……想一個人偷偷跑去都不行……我去喊牙,雛田你去喊佐助。」
再把佐助和牙喊過來,鳴人讓牙在隊伍前面,佐助在隊伍後面自己和雛田在隊伍中間,做好呼應。
自己畢竟第一次當隊長,還是要有個隊長的樣!
他得目標:安安全全把所有人送到月之國!
回村了,看誰挑他刺,不給他升中忍。
待牙走後,鳴人又把佐助留了下來。
「從隊伍後面殺到隊伍前面你需要多久?」
「一分鐘」
佐助雖然不知道鳴人要幹嘛,但還是很自信的說道。
鳴人伸出兩根手指,然後放下一根,對著佐助說道:
「30秒」
佐助沉思了一會才說道:
「可以,我試試……」
「那就這麼定了,麻溜的滾後面去。」
「……」
半個小時後,當他們路過一處陡坡的時候。
一直維持白眼的雛田,看向陡坡上方,輕飄飄的說道:
「來了~」
一陣叫喊聲,隨之而來
「殺啊啊啊!!!」
「搶啊啊啊!!」
與此同時,隊伍後方,幾道雷電憑空落下,接著傳來佐助的聲音:
「雷刀—一字猛龍斷空斬!!!」
鳴人只感覺自己眼前一條冒著雷光的狗頭,一竄而過。
接著慘叫聲一片!
「八門遁甲—第三門—開!」
然後鳴人看著還在和敵人糾纏的牙,在心裡默數了5秒,傳送亮起。
瞬間出現在離牙身後十米遠,佐助身前20米的地方。
「閃電之舞!」
一秒不到,直接踹飛牙面前的敵人。
這時佐助剛剛好到了~
鳴人歪嘴一笑,輪到他開始忽悠了:
「小垃圾,還想和我比速度,對不起,最後一個敵人也是我的~」
「哼!」
你這個吊人!
佐助收起刀,轉身就準備走,再不走,裝不下去了,要脫力了……
然而雛田抓著佐助的衣服,又給拉了回來,接著雛田眼睛冒著星星看著三人說道:
「啊~佐助君,鳴人君,你們已經解決了嗎~哦!牙也解決了嗎!你們好厲害啊!剛剛可是有50個敵人哎!」
牙正茫然的看著滿地的屍體,好多……
他們好強啊……
接著就聽到了雛田的話……
「雛田,我……」
看著平平淡淡的三個人,牙覺得自己好廢物啊……
似乎有一口氣堵在了自己的胸口,卻怎麼也說不出。
「鳴人,佐助,雛田我有點累了……去休息一會……赤丸,我們走吧……」
「嗚嗚……」
赤丸似乎感覺到了牙的不開心,蹭了蹭牙的腳踝,一人一狗,灰溜溜的走了……
雛田看著失落的牙,有那麼一丟丟不忍心:
「鳴人君……咋們這樣打擊牙,真的好嗎……也許別人不願意變強呢……」
鳴人輕輕一笑:
「我們有打擊他嗎?好啦,開始下一場戲了~」
說著鳴人轉身看著月滿帶著兒子,直打哆嗦的過來了,然而鳴人並沒有機會他,而是對著佐助說道:
「喂喂喂,兒子,殺了人該幹嘛!!!還不快跟我過來!爸爸教了你多少遍!該摸屍體,蚊子肉也是肉!」
佐助額頭青筋直抽!
「你滾……我不……」
「嗯?難道你讓雛田去幹活!」
雛田立馬楚楚可憐的看著佐助說道:
「佐助君……我,我想吐……」
佐助:……
他感覺這對狗男女不是在演戲,你們踏馬是再演我!
這個時候直哆嗦的月滿也不哆嗦了,三兩步跑到佐助面前,想凶佐助,想了想,又不算凶的說道:
「喂喂喂,佐助老師!怎麼能讓雛田醬去摸屍體呢!」
月滿身後的鳴人咧嘴一笑,死亡面具,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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