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
「我是白牙的繼承者。」
直至到了完全臨近了柊人,帶土終於才將那一直低喃般的自語聽清楚。
不過很顯然,柊人所說的話,並不是他想要聽到的答案,甚至回答出的話更讓帶土感到困惑。
「什麼……繼承者?」
「噌!」
一聲輕響。
就在帶土因為柊人的回答而愣神的一刻,突然,一股刺眼的白芒泛起,柊人原本閉著眼睛也在瞬間睜開,近在咫尺的帶土當然看的一清二楚。
這已經不是正常人的雙眼了,因為此時柊人的雙目,赫然發著濃郁之極的藍色幽光,甚至那種藍光,猶如火焰一般從柊人的雙眼跳動出來。
讓帶土感到驚愕異常!
白牙全力一揮而出,劍身上凌厲的勁風即使還沒有觸及到帶土,也已經讓帶土感到了致命的危險。
柊人的突然襲擊,根本完全出乎帶土的預料,因為他無法理解,面前的傢伙是如何解開自己的幻術的。
因為血輪眼的幻術,屬於高級幻術,沒有外力注入新的查克拉以擾亂被控制的查克拉流的話,根本無法破解!
帶土的推斷當然是正確的,高級幻術很難依靠自身就破解,否則堂堂四代水影,被稱為最完美控制尾獸的枸橘矢倉,也不會被輕易控制了幾年時間。
不過柊人此時之所以能破解幻術,自然是因為系統的原因。
曾在學習阿卡麗大招的時候,系統就贈予了一個十分強大的主動技能,明眸。
濃郁無比的查克拉由系統注入柊人的雙眼,直至雙目成為藍色火焰,強大的外力查克拉將柊人全身被控制的查克拉流動瞬間打散。
因為是持續的不穩定流動,所以在一段持續時間內都不可能在中幻術。
而明眸的持續時間,是5分鐘。
所以在發現自己可能中了幻術的一瞬,柊人就直接啟用了明眸,將自身的幻術強行解開了。
不過當時帶土與柊人保持著警惕距離,加上帶土如今的神威虛化應該也完全恢復,所以想傷到帶土,很難會再次得手。
帶土強大的地方便在這裡,神威的能力太過變態,即便你能清楚知道帶土虛幻擁有時間的限制,但能傷到他的機會依然不會很多。
因為帶土不是傻子,不可能輕易在同一個地方中招兩次。
所以柊人便決定將計就計,假裝自己依然被幻術所控制,並依靠模糊回答問題,讓帶土靠近自己,至少也需要保證在白牙抬手就能傷到的位置。
因為這樣,若是發動出乎其預料的突襲,就算帶土在自己動手的一瞬發現,以自己的劍術他也不可能躲得開!
「噗嗤!」
正如柊人的預料,白牙瞬間就劃破了帶土的血肉,鮮紅的血液也應聲飛濺而出。
一道長約三尺的血痕,現在帶土的胸口上,甚至於橘色旋渦面具,也出現了一絲輕微的劍痕。
不過可惜柊人還是低估了帶土的反應,以及神威虛化身體的速度,因為本來柊人這一劍,是準備將帶土直接劈成兩半的。
白牙本就凌厲之極,加上強力的風遁切割性質,做到這一點對於柊人來說根本不難。
奈何在最後的一刻,帶土還是使用神威虛化了身體,堪堪躲開,並向後飛速退了出去。
這種突然轉變的情況,將正在沖向帶土準備實施下一次圍攻計劃的照美冥三人驚的直接愣住。
「發生了什麼?」
其實到底發生了什麼,照美冥三人當然已經看清清楚楚,不過照美冥之所以還是疑問脫口而出,自然是無法相信自己如今所看到的一切。
「嗬,我就說劍術如此厲害怎麼可能輕易……」
長十郎的聲音略有些興奮,不過剛剛開口就覺得自己的話似乎不太妥,立刻改口,「咳咳……這傢伙會是村子一個麻煩的敵人!」
一旁大長老和照美冥聞言相視一眼略有些無語,不過都知道長十郎最後的話沒有一點錯,那就是使用白牙的傢伙,實力似乎比戴面具的更加難以對付!
定然是村子更麻煩的敵人!
帶土受傷後退,不過因為開啟了神威虛化了身體,所以已經處於暫時處於安全的狀態了。
不過即便如此,之前受到的傷可不會因此康復。
加上柊人出手極狠,因為柊人的目的就是希望自己能盡最大可能將帶土在這裡幹掉。
所以即便帶土的臉上戴著橘色的旋渦狀面具,但也從身影看得出來此時略有些虛弱了。
不過接下來的情況讓正在喘氣以及還在驚愕中回神的帶土更加驚疑。
因為即便已經及時開啟了神威,但對面的傢伙,還沒有停下手的意思,如今已經在原位置開始飛速結印。
「申——午——戌——卯——戌——子。」
帶土能清楚看到柊人結印的每一個姿勢,不過越看卻是越心驚,因為這個忍術,帶土確認自己沒有見識過。
這可是讓帶土非常驚訝了,因為自從少年時認識那個傳說中的人物後,帶土早已經認為這世上基本不可能還有什麼是自己不曾見過聽過的了。
就在帶土還在猜測的時候,不遠處,一絲一絲的黑色影子如氣霧,已經從柊人的身體中開始瘋狂蔓延出來。
很快,大片的陰影就完全籠罩了柊人,身體也開始變得虛幻,而後,一層層的陰影,從柊人的身上抽離出來,形成漆黑液體般的實質影子。
分成兩股,從柊人的左右兩側,像兩條緊貼在地面的泥石流對著帶土流動過去。
並且隨著前進距離的增加,兩股黑影在本就速度十分之快的情況下越來越快!
「這是什麼東西!」
遠處半途中的照美冥三人已經徹底停在原地了,因為柊人施展的忍術,幾人也完全不認識,所以根本沒敢貿然靠近。
再者而言,施展忍術的傢伙攻擊的目標也不是他們幾人,根本沒有必要以身犯險。
而在柊人的忍術展露到現在,帶土已經明白,自己確實沒有見過,加上此時本就受了傷,根本不敢在大意,而是全神貫注注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