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雷晨的話讓在場的幾人吃驚不已,猿飛日斬略有所思的打量著雷晨,團藏眼中突然閃過一絲冷意。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就連旗木朔茂也詫異的看著雷晨,勸道:「雷晨,暗部的殘酷不是你能想像的,你還太年輕,還是在先指導上忍手下學習一陣子吧!」
「是啊!朔茂說的有道理,你還不足10歲,加入暗部太危險了。」
猿飛日斬點了點頭,將手裡的菸斗放在桌子上。
「若是想要磨練自己,不如來老夫這裡,老夫會親自教導你。」團藏的獨眼注視著雷晨,緩緩的道。
如果說這些人中有誰最不希望雷晨加入暗部,那非他不是。暗部是火影直屬部隊,他怎麼甘心將這個超越了卡卡西的天才拱手送給猿飛日斬?
沒有絲毫猶豫,他拋出了橄欖枝,甚至以親自教導為誘惑。團藏很自信,對於雷晨這樣沒有背景的平名忍者,投入自己手下是最明智的選擇。
可雷晨卻輕輕搖了搖頭,說道:「謝謝團藏大人好意,我已經決定了。」
開玩笑?加入根?成為團藏控制的傀儡嗎?
「哼!」
團藏一臉陰沉,冷哼了一聲,顯然是對雷晨公然拒絕自己很不滿,只是這麼多人在場他也不好發作。
雷晨有自己的打算,如果他的指導老師是水門也就罷了,可卻是一個他都沒聽說過的上忍,說不定實力還不如自己,又怎麼能教導自己?
暗部雖然危險,但卻是提升自己實力最好的場所之一。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重要原因,他一回到村子就察覺到一股陰邪的窺探,雖然沒有找到對方的身影,但雷晨知道他是誰。
大蛇丸!
上次靠白牙的名聲怔住了他,看來他還是沒有死心,雷晨清楚如果大蛇丸想要暗算自己,普通上忍根本保不住他。
可加入暗部就不一樣了,暗部身份絕對保密,即使是大蛇丸很可能也調查不出來。何況旗木朔茂就是暗部的隊長,大蛇丸想動手必須掂量掂量。
「火影大人,我已經決定了,請你讓我加入暗部!」雷晨目光堅定的看著猿飛日斬。
「你知道暗部意味著什麼嗎?」猿飛日斬沉思了一會兒,說道。
「我知道,我想保護村子,保護火影大人。」
「難道你有這片心。」
猿飛日斬眼中露出一絲欣賞,點了點頭。雷晨能從精英上忍手裡逃脫,天賦毋庸置疑,不出意外將來必是村子獨當一面的忍者。
只是他畢竟太年輕了,目前恐怕難以擔當暗部的重任。
猿飛日斬沉思了一會兒,道:「你先從暗部替補做起吧,等你通過了考核,就可以正式加入暗部了。」
暗部替補嗎?也可以。
雷晨點了點頭,微微躬身道:「謝謝火影大人,我不會辜負您的期望。」
按理說這個時候雷晨應該走了,可他猶豫了一會兒,道:「火影大人,被岩忍殺死的一名忍者叫鈴木,他有一個剛生育的妻子,我擔心他們母子無人照料,不知道村子裡有沒有……」
雷晨期望的看著猿飛日斬。
「撫恤金。」
猿飛日斬嘆了口氣,道:「除了保護村子戰死的忍者會給家屬發放撫恤金外,像這種執刑私人任務出現意外忍者,是沒有撫恤金的。」
雷晨的眸子瞬間黯淡下來,朝猿飛日斬微微躬身,「我明白了,火影大人,是我唐突了。」
猿飛日斬說的很合理,忍者應當為自己的生死負責,除了保衛村子戰死外,村子不會承擔撫恤金。不然每年那麼多因私人任務受傷的忍者,村子裡也照顧不來。
……
走過火影樓後,旗木朔茂不解的問道:「雷晨,你為什麼要加入暗部。」
卡卡西也疑惑的看著雷晨。
雷晨笑道:「我的實力太弱了,上忍的暗殺都難以抵抗,暗部能很好的磨練自己。」
他頓了頓,又補充道:「再說,暗部隊長是老師您,在您手下幹活不也挺好的嗎?」
「唉!希望你不要後悔吧。」
旗木朔茂嘆了口氣,身為暗部隊長他最清楚暗部的殘酷,有時候即使是他也身不由己。
雷晨又看向了一旁的卡卡西,笑道:「從今天起,黑白雙煞小隊就要分開了,你在水門老師手下,可不要偷懶哦?」
「還好意思說我,你可不要在暗部里莫名其妙掛掉了,我還沒有擊敗你呢?」
卡卡西笑了笑,輕捶了一下雷晨的胸口,只是眼中閃過一絲不舍。
「黑白雙煞?那是什麼?」旗木朔茂眉頭微皺,疑惑的道。
「啊?沒什麼,沒什麼。」
兩人尷尬的轉過頭,不敢和旗木朔茂對視。
「對了老師,」猶豫了一會兒,雷晨對旗木朔茂道:「暗部的裝備能不能提前發給我?」
旗木朔茂沉思了一會兒,道:「可以,以你的天賦,很快就能成為暗部的正式成員了。」
……
夜晚,皎潔的月光灑在地面上,像是在路上鋪下了一層銀霜。
雷晨順著和鈴木聊天的記憶,走到了一戶房子前。一個年輕的長髮女子抱著嬰兒坐在門口,慘白的月光印在她的憔悴的臉上,她一邊拍打著嬰兒一邊喃喃自語。
「玲子乖,爸爸很快就會回來了,回來給你買好多好吃的。」
惠子的聲音越來越小,不知不覺中臉頰一滴晶瑩的淚珠滴落。
雷晨在遠處佇立了一會兒,默默走了過去。
「你是誰?」
惠子快速擦掉眼角的眼淚站了起來,緊緊抱著懷著的嬰兒,警惕的看著雷晨。
嬰兒仿佛察覺到異樣,哇的哭了起來。
「別擔心,我沒有惡意。」
雷晨後退了一步,輕聲說道。
「你是?」惠子一邊安慰著懷裡的嬰兒,一邊疑惑的看著雷晨。
雷晨穿著白天從旗木朔茂拿來的暗部服飾,臉上帶著面具,寬大的黑袍將他的身體牢牢包裹著。
「暗部?」惠子試探的問道。
雖然她不是忍者,但也從鈴木口中聽說過暗部,只是暗部不是處理對村子有威脅的事情嗎?為什麼會來找她?
「嗯。」雷晨點了點頭。
惠子的疑惑更深了,難道是為了鈴木?他犯了什麼錯嗎?
「是鈴木犯了什麼過錯嗎?他一定是被陷害了,他一心都是為村子,不會做危害村子的事的!」惠子焦急的道。
「不是。」
「難道是……」惠子仿佛想到了什麼,眼神也變得暗淡下來。
「他死了嗎?」
雷晨仿佛觸電了一般,嘴裡想好的措辭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呆呆的站在原地。
看到雷晨的表現,惠子仿佛明白了什麼,喃喃地道:「他每次出去都不會超過10天,即使有事耽擱了也會給我寫信,這次一去就是一個月,果然是這樣嗎……」
雷晨沉默的站著,幸好面具掩蓋了他的面孔,不然就會清楚的看到他的眼中擒著一絲淚光。
雷晨壓低了聲音,像是在宣告什麼,緩緩的道。
「木葉中忍青葉鈴木,在執行任務中遭遇敵國忍者,為了保護村子機密不被泄露,英勇的與對方交戰,最終不幸陣亡。」
「由於事關村子機密,我們不能公開事情細節,請您見諒。」
雷晨頓了頓,從身後拿出一個包囊放在惠子的身旁,繼續道:「這是村子裡給家屬的撫恤金,20萬兩。」
惠子沒有接一旁的錢袋,她將頭深深的埋著,身體微微的顫動,臉頰的淚水不停的滴落。
懷裡的嬰兒仿佛也察覺到什麼,停下了哭泣,伸出小手擺弄著惠子肩上的長髮。
雷晨沉默了一會兒,轉身離去了,還沒有走幾步,就聽到惠子輕笑了下,隨後是幽怨般的呢喃聲。
「這個傻子,我早告訴過他不要逞英雄,還是不聽。」
雷晨的身體突然怔了下,手指微微顫抖,他轉過身看向惠子懷中的嬰兒,低沉的道。
「等你的孩子長大了,請不要忘記告訴他,他的父親是個英雄。」
……
一處陰暗小巷裡,雷晨取下臉上的面具,露出一張滿是淚水的稚嫩面容。
他依靠在冰冷的牆壁上,清楚的聽到自己沉重的喘息聲,胸口的傷勢傳來如撕裂般的疼痛。
他看著在黑色雲霧中浮沉的月亮,嘴中喃喃自語。
「這就是忍界的殘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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