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初詣
新年是木葉村極為重視的節日，僅次於木葉成立和火影就任的日子，對於一些傳承悠久的家族尤為如此。
天還沒亮止水和司馬懿便早早起床，在司馬懿的要求下止水換下常穿的忍者服飾，改成了較為複雜的和服。
「爺爺，今早就只有這些了。」
由於給其他人放了假，今天家裡只有他們倆人，止水只好親自下廚為司馬懿做了早餐。
「無妨，很不錯。」
濃香的米粥配上早先購買的餐點，司馬懿吃的很愉快。
飯後，由於時間還早，司馬懿來了興致便在院中舞劍。
「爺爺，這是什麼新的體術嗎？」
緩慢的動作引起止水的興趣，他坐在走廊好奇的問道。
「只是活動身體而已，我久坐家中，不動則懶，懶則致病。
你是忍者常年廝殺在外，如今只是少壯倒不顯其害，只是難免損傷根基，日後恐難長久，還是要多多注意身體。」
司馬懿一邊舞劍，一邊解釋，他見過太多人物早早死去，不想止水也落得英年早逝的下場。
「這我會注意的，爺爺。」
止水年幼對此並無多少實感，只是乖巧點頭。
司馬懿並未多言，直到半個小時後兩人收拾一番才從家中走出。
此刻天依然未亮，但族地小巷中卻不斷有人走出，眾人三三兩兩湊在一起小聲的聊著天，朝同一個方向走去。
「止水大人。」
有人注意到止水二人走來，躬身示意，止水面帶笑容一一回應。
「年會並不莊重。」
隨著人流的前進，司馬懿注意到這場年會並沒有多麼莊重，相反十分簡陋與隨意。
巷中走出的族人男女老少大都穿著居家服飾，甚至還有一些人乾脆穿著忍者的服飾。
「戰國時期族裡的年會還十分重要，但自斑先祖開始就簡化了很多，聽說他當族長那段時間很討厭這些麻煩事。」
止水對年會有些了解，聞言為其解釋道。
司馬懿搖頭，輕輕嘆道：「宇智波斑嗎？這個人倒是常常聽說，不過國之大事，唯祀與戎，對於家族而言這種儀式還是莊重一些為好。」
止水疑惑，不過周圍的人很多，他並未多問，繼續為司馬懿介紹年會的一些事宜。
兩人聊著，順著人群很快就來到了富岳家外，眾人聚在一起嗡嗡嚷嚷逐漸有些雜亂。
不過並未讓他們等太久，富岳一家很快就出來了。
只見院門大開，富岳穿著一身黑色的複雜和服在眾人的注視下緩緩走出家門，其後是一身唐裝的宇智波美琴。
就連鼬和還在襁褓中的佐助也都被精心打扮了一番。
「族長家要主持整場儀式，所以必須要莊重一些。」止水見狀繼續解釋道。
富岳一家出門後，街上的人群頓時就有了反應，不少人躬身示意，接著紛紛讓出一條道路讓他們四人走出。
「快一些吧族長大人，我們已經等不及了。」
場中十分熱鬧，有人高呼催促。
富岳也不生氣，對著行禮的人微微點頭。
眾人讓開道路，待富岳一家走在前面之後才緊隨其後朝著族地外面走去。
成百上千的人從族地的每一個角落匯聚而來，形成長長的隊伍，富岳走在最前帶著眾人踏出族地，朝著南賀之川的方向出發。
宇智波一族雖然以寫輪眼和火遁出名，但意外的是他們所祭拜的神卻是南賀之川的河伯。
河伯所在的南賀神社就在這條河的下游，接近宇智波原先的族地，所以他們需要順著河流而下回到木葉內部區域。
「奇怪？往年初詣的時候街上雖然人少，但也不至於一個人也沒有，今年這是怎麼了？太冷了嗎？」
剛出族地路過一個街口，止水看著空無一人的街道有些疑惑。
如今還是寒冬，天雖然沒亮，但時間已經不算太晚了。
「呵呵呵，或許是怕衝撞了我們吧。」
司馬懿輕笑一聲，絲毫沒有覺得奇怪。
止水神情微動，他看了司馬懿一眼若有所思。
止水察覺到了異常，富岳也同樣察覺到了異常，他不動聲色的引著眾人朝早先規定的路線前進。
為了避免影響到村民，他們選擇的道路已經是最偏僻的了，根本無從優化。
所以主道街口沒人，這裡就更加寂靜了。
止水四下看去，他能敏銳的察覺到四周民房內若有若無的打量，其中有不少仇視的目光。
好在並沒有什麼衝突發生，越過幾條街道後宇智波的隊伍用了二十分鐘順利來到了南賀之川，接著富岳帶著眾人擺成長龍順河而下，來到了他們原先的族地附近。
「那就是南賀神社了，裡面供奉了南賀河伯，一會富岳族長和美琴阿姨要為我們舉行淨洗儀式。」
順著止水所指，司馬懿看到了山上的神社，與此同時前面的隊伍也緩緩停了下來。
從這裡能看到有兩道人影先一步踏上登山的台階越過鳥居，正是富岳與美琴。
片刻後，似乎是上面做好了準備，下方的族人開始有了動作，陸續有人靠左邊踏上登山石階。
「看來要一段時間了。」
兩人身前至少還有兩百人，神社內的儀式即便不算繁瑣，兩人也等了一個小時左右。
「止水哥，懿爺爺，早上好。」
鼬背著佐助在台階處突然走來，眾人認出了鼬的身份，紛紛留出位置，讓鼬來到兩人身邊。
「早上好，鼬已經結束了嗎？」
「不，我還沒上去。」
「真辛苦啊，鼬。」
止水看了一眼鼬背上正瞪著大眼睛四處亂看的佐助不由感慨一聲。
「沒有，爸爸媽媽才是真的辛苦。」
「這倒是」
止水深以為然，這裡有上千族人，意味著整場儀式富岳和美琴要在上面持續主持五六個小時。
「先上去吧。」
見兩人又開始聊起來，司馬懿只得開口提醒，周圍的族人都在看著他們呢。
「抱歉！」
止水尷尬一笑，四人這才登階而上。
待越過鳥居後又是一段石階，石階之上，神社之前，美琴面帶微笑捧著木瓢站在木坊下，她身前擺著蒲團，身側放著木桶。
每個族人路過時都會跪在蒲團上，任由美琴取些水珠灑在他們的身上以示除去污濁，帶走邪祟與霉運。
雖然只是簡單的動作，但她面臨的卻是上千族人，好在美琴也是忍者，身體強健。
「媽媽~」
「美琴阿姨。」
輪到四人時，美琴只是溫和的看著他們，卻並未多言。
司馬懿雖然心中並不認可祭祀神祗的行為，但也很是配合，與止水幾人一同接受了水珠洗禮。
「鼬，要照顧好弟弟哦~」
洗禮結束，美琴才得空一臉慈愛的囑咐。
「嗯，沒問題，我會照顧好弟弟的。」鼬側頭看了看佐助神情嚴肅的應下。
「止水，今天可以將鼬拜託給你嗎？」
「放心交給我吧，我會照顧好他們的。」止水笑了笑同樣應下。
「謝謝~」
幾人說著，又有族人上前，美琴只得匆忙道謝結束對話。
離開木坊，前方就是神社正堂，左側的族人列隊進入，右側出來的族人則看著手中的靈簽三三兩兩的交談。
「裡面就是河伯的神像，富岳大人也在那裡，參拜神像後拿到靈簽我們就可以離開了。」
「占卜嗎？」
日萬對我來說還是太困難了，只能先嘗試日六，寫多了就容易腦袋空空，然後灌水。
等會還有一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