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拿著金碗的乞丐【求票票~】
止水額頭細汗滑過，他只是過來送個飯而已，想不明白為何司馬懿突然生氣。
看著眼前厚厚一迭的文書，止水頭皮發麻，但卻完全不敢拒絕，只得硬著頭皮坐下細細翻看。
這一看就是一整夜。
直到第二天一早，司馬懿帶著買來的早餐推門而入，看到了一個髮絲凌亂的止水。
「你這是做什麼？好歹也是個忍者，看些文書而已，又不是讓你處理政務，怎麼一晚的功夫變得這般憔悴。」
司馬懿表情詫異，止水舉止實在難看，拄著下巴，一手抓著頭髮，表情還有些猙獰。
「爺爺！二代目他是不是故意在坑斑先祖？三代和團藏他們如此警惕我們肯定是二代目授意，否則他那樣的人怎麼會把警務部交給我們？」
見司馬懿進來，止水連忙起身，他手中的文書已經被他揉搓出褶皺了。
「你看了一晚就得出了這麼一個結論？」
司馬懿語氣平淡，止水沒有猜錯，但關注點不對，這個結論對於眼下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止水一愣，他又低頭看了一眼文書，正欲說些什麼司馬懿卻開口道：「坐吧，先吃些東西。」
說著，他從止水手中接過那些文書，不出他所料，是二代領頭草擬的有關各族利益與權職劃分的部分。
「警務部本就是得罪人的工作，宇智波一族又頗具個性，即便沒有高層猜忌長此以往也會受到木葉的排斥。」
「那不就是二代目使壞嗎？虧斑先祖這麼相信他們。」
有關宇智波斑的記載並不詳細，司馬懿也不好評價，只是繼續說道：「二代雖是雞腸小肚卻也稱得上有些手段，至於宇智波嘛，可謂拿著金碗的乞丐。」
「拿著金碗的乞丐？」
止水不解，忙問道：「警務部的資金自三代以來一再削減，而且我最近聽說大名也有減少撥款的意向。
村子之後的日子只會更加艱難，恐怕年前上忍會議會再次提議削減警務部的資金。
這樣怎麼能算是金碗呢？」
「仔細看看這個，有什麼感觸？」司馬懿沒有立刻回應，而是從文件中挑出一份遞給止水。
止水接過一看，這是警務部的權職範圍，因為司馬懿昨日詢問的緣故他在夜裡已經看過數遍。
其中最重要的為以下四點。
警務部全稱木葉警衛部直屬火影管轄，其部長由宇智波一族族長世襲，為保護木葉內部穩定，由火影撥款可自行招攬成員。
警衛部可在無火影同意下緝拿一切影響木葉內部穩定之人。
警衛部可在無火影干涉下自行裁斷緝拿之人罪責。
警衛部可根據木葉當下情形修正木葉律法以維持木葉內部穩定。
看完這四點，饒是司馬懿也有些分不清二代到底算不算狹隘，他能留下警務部來坑宇智波並教導出四個排斥宇智波的徒弟，偏偏又給了宇智波這麼大的權力。
他原先以為宇智波只是一個出頭的豪門，但如今一看這分明就是異姓王！
而止水卻是一頭霧水，他在木葉待了這麼久，警務部什麼樣他還是清楚的，兩頭受氣的部門能有什麼權力？
他盯著文書看了一遍又一遍，依然沒能理解司馬懿的意思。
「你對權力的嗅覺不夠敏銳，難怪歷代宇智波的族長有如此權力還將宇智波經營到這步田地。」
司馬懿嘆了口氣，隱隱猜到二代的想法了，對方這是篤定宇智波不會用，這麼危險的舉動偏偏對方還賭對了。
「權力？爺爺你的意思是警衛部的權力很大嗎？」
見司馬懿提點，止水趕忙重新審視。
「何止是大，警衛部可是完全掌握在宇智波的手中，可以說宇智波是除去火影唯一可以在明面上掌握軍隊的家族。」
「我明白了，火影自不必說，團藏也是因為手中掌握著根部所以他才有底氣屢屢針對我們！」
手中有人就有權力，止水感覺自己明悟了。
然而，迎接他的不是誇讚，而是司馬懿恨鐵不成鋼的白眼。
「如團藏之流不過陰溝老鼠，借著火影的名頭尚能攪動風雨，上不得台面的傢伙，與宇智波掌握力量相比只是螢火之光，何以如此吸引你的目光？」
「.」
止水低頭，總感覺自己很呆，事好像是這麼個事，但他依然覺得團藏一直壓在宇智波頭上。
「你要明白光明正大掌握的軍隊和那些暗中培養的死士有著天壤之別。
根部不過四個班17人，當然，以團藏的個性絕對不止這些。
但無論他暗中培養了多少人，都只是依附於火影，是見不得光的，只要他沒有顛覆一切的能力，火影一紙文書就能讓失去一切。」
這點司馬懿深有體會，只是沒有多說。
「而警衛部則不同，你們的權力來自自身，來自大義，火影絕不敢輕易干涉警衛部的內政，否則就會引發內亂。」
「木葉忍族？」
止水抬頭，這堂課他似乎聽過。
「不錯，以火影之力對付宇智波一族乃至任何一族都是碾壓，但若是觸及到整個木葉忍族的利益即便是火影也必須退讓。」
「你要牢記這一點，這是我們日後進行內部革新的底氣與界限。」
「我明白了，爺爺。」
司馬懿點頭，看向了後面三條不由露出笑容，「至於這後面三點，就是二代目送給宇智波一族的金碗了，不出意外我們很快就能用的上。
你要將他們牢牢背下，等待時機成熟，我會一一為你講解。」
倒不是司馬懿故意賣關子，只是時間有限，止水還要去執勤，而他也要去招收下人了。
「好吧.」
止水當然想聽，但看了一眼天色也只得匆忙吃完早餐，隨後收拾東西準備離去。
「東西就放那吧，一會我來處理。」司馬懿看了一眼輕聲說道。
「嘻嘻，謝謝爺爺。哦，對了，族裡的人爺爺應該還不熟悉吧，一會我抽空回來幫你吧。」
「無妨，之前已經和輝說好了，等會他會來幫我的。」
「.」
不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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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