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大廈將傾兮一木難扶
小泉五月訕笑一聲，這話說出來頗為窘迫，但這就是事實。
「我只有火屬性查克拉，所以這些年攢下的錢都用來換了幾個火遁忍術，豪火球已經是我能掌握最熟練，威力最大的忍術了。」
小泉五月心中清楚，若非是戰時，不少忍術學習價格降低，以他的情況可能還要再等一段時間。
「原來如此！」
止水恍然，他攥著資料沉思片刻後在對方疑惑的表情中取出了一份捲軸。
「這是B級忍術頭刻苦的修煉方式，我一直帶在身上卻也沒有時間學習，今日有機會就借給你吧。」
止水倒是想直接送出去，但那樣這份禮對於小泉五月而言就太大了。
以木葉內部售賣忍術的規定，平常忍術購買之後一般都是禁止傳閱的，即便是購買人的直系親屬也無法學習。
若是想購買傳家之用的忍術價格則會十分高昂。
而這份捲軸則不同，一旦送出甚至會成為小泉五月的傳家寶！
「B級忍術！」
小泉五月心中狂跳，呼吸逐漸急促。
「這屬下並無功勞，當不得止水大人如此厚愛！」
雖然嘴上推辭，但目光卻怎麼也挪不開，對他這種平民忍者而言，掌握一個強大的忍術幾乎可以改變他的命運。
「你既然自稱是我的屬下，怎麼可以拒絕我的命令，拿去吧！」
止水突然一轉表情，強硬的說道。
小泉五月瞳孔一縮，雙腳不受控制的緩步上前，從止水手中接過捲軸，眼中透露著複雜的情緒。
止水看出了他的掙扎，開口道：「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這樣吧，東西算我租給你的，你每個月給我一千兩，直到你學會為止。」
一千兩，連頓烤肉都吃不飽，卻能獲取一門B級忍術。
小泉五月哪能不明白止水的意思，當即不再猶豫將捲軸塞入懷中半跪在地上道謝。
「多謝止水大人，大人之恩在下絕不敢忘，能在大人手下做事是屬下的榮幸！」
「快快起來，忍術給你了可不要忘記了任務。」
「是！」
止水滿意點頭隨後簡單布置完任務後就讓其離去。
小泉五月揣著捲軸昂首挺胸的從營帳中走出，眾人見其表情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
「小泉，止水大人到底找我們什麼事啊？」有人耐不住好奇開口問道。
「這可是個秘密，你們等會就知道了，我還要去執行任務就不和你們說了。」
說完，他便迫不及待的離開，留下一群人面面相覷。
司馬懿始終站在一旁靜靜觀察，見此情景不由微微點頭。
接著，又一個忍者被念到名字，他懷揣著好奇走入營中。
止水如法炮製，願意在他看資料時等待的忍者便被贈與了事先準備好的捲軸，不願等的便簡單布置換防任務讓其離去。
如此一直到了中午，待最後一個忍者拿著足以幫他改變命運的捲軸欣喜若狂的離開營帳後司馬懿這才緩緩走入。
「感覺如何？」
「很奇怪.」止水並未感到喜悅，他仔細的回憶今早每一個人的每一個表情。
他可以輕易的看穿他們的情緒，他可以用自己的語言隨意的調動對方的悲喜。
而他拿出的僅僅只是幾門忍術，這些忍術甚至宇智波的族人很少會去修煉。
尤其是在宇智波千年的歷史和底蘊下，這些忍術不過冰山一角，但就是如此卻讓這些人欣喜若狂，惶恐不安。
「哪裡奇怪？」
「明明只是一個普通的忍術，卻能讓這些人如此開心，難道在村子裡獲取忍術很難嗎？」
司馬懿啞然，這段時間他也從止水的口中了解木葉的一部分制度，尤其是忍校制度，剛開始了解時即便是他也不由感慨二代是個人物。
而在進一步了解忍校的學習內容後他就更感慨了，二代確實是個人物，居然能想到用這種方法培養炮灰。
「你站的太高了，卻不知知識本就是壁壘，是隔絕與限制下面發展的的手段。
宇智波一族擁有特殊血脈到還不那麼在意這個，但對於那些秘術家族而言，忍術的傳播就是在掘他們的墳墓，瓦解他們的根基。」
止水一驚，疑惑道：「有這麼嚴重嗎？」
在他看來，把忍術教給這些人若是他們能學會自然會提升木葉的力量，這當然是好事！
司馬懿擺手，不願過多解釋免得止水腦子又混亂了，只是囑咐道：「今日只是讓你練手，若是回到木葉這種事斷不可為。
否則一旦被發現，宇智波將會是所有木葉高層與忍族的敵人，屆時我們就真的無力回天了。」
見老師將話說的如此嚴重，止水不敢大意，連連點頭，「我知道了老師，我會小心的。」
「嗯。」
雖然只有接觸了不到一個月，但止水做事司馬懿還是很放心的。
「你將軍隊名冊予我，今晚的宴會就讓我來安排吧。」
「安排宴會而已，不就是聚在一起吃飯嗎？為什麼還要名冊？」止水當然不會拒絕，順手就掏出了名冊，但好奇心比手來的更快。
「哈哈哈，多看，多學，多思考。」司馬懿大笑一聲沒有解釋，拿了名冊臨了還補充了一句，「把輝叫來，讓他來幫我。」
說完便轉身離去，留下一臉吃味的止水。
「幹嘛讓輝來，我也有空啊」
止水小聲嘟囔著，司馬懿卻已經離去自然聽不到。
傍晚，司馬懿與輝行走在大營內指揮著一眾忍者為今夜的宴會做好準備。
「懿大叔，一個座位而已幹嘛要這麼麻煩，大家想坐哪就坐哪好了，有什麼關係？」
一個下午的時間，宇智波輝累的不行，若是做些有意義的事倒也罷了，偏偏大量的時間都用在忍者調查上，而調查的目的卻僅僅是為了安排座位。
面對宇智波輝的疑惑，司馬懿很是耐心，他清楚的知道一點，大廈將傾兮，一木難扶。
宇智波想要挽回局勢只靠止水一人是不夠的，他要幫止水挑選合適的助手進行培養。
而宇智波輝便是他選中的第一個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