雛田身著淺藍色的泳衣,與她的發色所映照。
溫潤的陽光下,膚色雖然白皙,但並不顯得嬌嫩,反而因為那塊塊腹肌有一種健壯之美。
不過雖然是健壯,卻也不顯得碩大,肌肉以一種均勻而又以一種極具規律的方式。
看得出來,雖然沒有涼介督促,但她依舊堅持著修行,而沒有如之前一般直接荒廢掉。
不過身姿雖然姣好,但雛田的表現卻完全不似曾經一族之長的模樣,高冷而又威嚴,反而……她有了一種成熟女人韻味。
是那種坐在吧檯上一個人喝酒,面對周圍一雙雙餓狼般的目光,卻能從容應付,強勢而又霸氣的幹練獨立女強人。
「你修煉霸氣了?」
涼介疑惑的問道,「而且還是霸王色霸氣!」
難以置信的變化。
如果說,雛田以前給人的感覺是財閥大小姐,高高在上而又不可接近。
那麼現在,她有一種黑幫女老大的既視感。
「香克斯找到家了。」
雛田隨意的回道,「三年前,在帝具世界發現了通往海賊世界的時空門。」
「後來,經過一場長達半年的紛爭之後,我們掌握了海賊世界以及其所掌握的歐布奧特曼世界的所有權。」
「我在前往那方世界參與一些事務時,意外覺醒了霸王色霸氣。」
頓了頓, 她歪過頭看著涼介, 「應該又是你所說的那種,規則。」
「實際上,近些年我們又大大小小收攏了十三個世界,這些世界中也存在著一些規則的限制, 比如說無法飛行、科技力量失效等等, 甚至還有完全禁止使用武力,穿過世界之後所有能力被剝奪成為普通人的世界。」
「那是一個……很悠閒的世界, 沒有任何戰火的紛爭。」
她沒有多解釋海賊世界那場紛爭的起始、過程和末尾, 而只告訴了涼介結果。
同時,也沒有更多解釋這些年日向有掌握了什麼世界, 而只提及了他感興趣的規則。
而事實上, 對於涼介來說也只需要知道一個結果。
過程對他來說,其實並不是那麼重要了。
如果是剛剛獲得第一扇時空門掌控權的時候,他或許會很樂意知道過程, 但現在已經沒有必要了。
「看起來發生了很多事情啊……」
涼介頗為有些感慨,家族在失去他的情況下,也能夠順順利利發展的這種過程,讓他很是欣慰。
「等會……」
但很快,他的目光頓住。🍩💋 ➅➈SħǗЖ.𝓬𝓞ϻ 🐟☠
「這是什麼?」
涼介疑惑的看著雛田修長白皙的手掌上,除了婚戒之外還有一枚看起來價值不菲的價值, 「把這枚戒指跟我們的婚戒擺在一起, 總覺得我們的婚戒很土。」
倒也不是攀比什麼。
實在是兩枚戒指的樣式,看起來差距很大。
如果說, 那枚新戒指屬於正常戒指的範疇的話,那自己和雛田結婚時佩戴的婚戒,就好像成為用小草編起來的草戒指, 又或者是易拉罐的拉蓋。
「你說這個啊。」
雛田倒像是個沒事人一樣,「來自一個很特殊的世界的產物。」
說著, 她手中的戒指忽的亮起一抹深黃色的火焰。
但奇怪的是, 對於這火焰, 涼介沒有感受到半分的熾熱, 反而有一種溫和而又包容。
仿若置身於一片溫泉之中,被洗滌了渾身的疲憊和燥意。
「那個世界現如今被黑手黨所統治著, 我們日向在那邊也建了個家族,而這戒指就是首領的象徵。」
雛田解釋道,「而戒指上燃起的火焰,名為……」
「死氣之炎。」
涼介緩緩開口, 說出了這種火焰的名稱。
家庭教師嗎, 沒想到居然連這個世界也參與進來了。
或許……雛田所說的, 那種禁魔禁一切武力的世界,就是某部日常番世界。
這樣一來, 涉及到的世界幾乎如同他一開始所做的最壞打算,包含了諸天萬界太多太多, 將來如果冒出來一個龍珠,也不知道自己現如今的戰力能排得上幾分。
涼介現在毀滅一兩個星球簡簡單單,撕裂空間更是隨意做到。
至少……應該也算得上是神的境界吧?
但那種賽亞人的血脈有些太過於麻煩,幾乎沒有上限的進行突破, 如果他們也走上了諸天萬界這條征戰之旅,絕對是極為恐怖的存在。
也不知道自己的進步速度能不能跟上他們。
「你又偷看我的內心?」
雛田皺起眉頭, 很不滿的用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沒有, 我只是之前聽到了些許風聲而已。」
收斂起心中的胡思亂想, 涼介好奇的問道, 「不過你給我安排的戒指是?」
不管未來如何, 會不會面對龍珠世界那群怪物,自己現如今已經觸摸到規則的邊界,走上真正掌控自我的道路。ஜ۩۞۩ஜ ஜ۩۞۩ஜ
就算到時候戰力上不如他們,等到自己具備掌控規則的能力,直接就能以規則之力進行壓制,輸的也不一定會是自己這一方。
「雲的戒指。」
雛田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個款式和她手指上戴的差不多的戒指,交給涼介,「之前想跟你商量的,但你又不見蹤影,我只能擅作主張了。」
「事實上跟我心中的想法一致。」
面對雛田口中不見蹤影的字眼,涼介決定原諒她擅作主張。
家族的雲之守護者,宛若孤高的浮雲, 不被任何東西所拘束, 走在自我的道路上, 不受任何束縛, 站在獨自的立場, 用自己的方式守護家族。
從各方面來說,自己最符合的就是雲之守護者的戒指。
「不過你的驚訝是對的,我也感覺我自己的變化很大。」
雛田懶洋洋打了個哈欠,「家族的制度完善之後,我身為族長也不用事事參與。」
「每個世界都有著日向族中安排的,獨立機構在進行管轄和觀測。」
「族中大事,又會經過層層篩選挑出最好的方案擺在我的面前,往往多數時候,我只需要負責簽個名就可以了。」
「所以後來實在閒得沒事做,我就給自己安排了個校長職務,每天管管族中的下一代。」
說到這裡,她忍不住笑起來,「我的想法還挺充分的,比如說教育是我們族中至關重要的一環,我親自盯著的話,也沒人敢投機取巧。」
「又比如說,跟族中年輕的下一代打好關係,能夠增加族中的穩定性,收攏人心之類的。」
「但久而久之,我還真的就安穩下來了,認認真真的當一個校長,也很少管族中的事情了,就陪著小孩子玩鬧,慢慢也就越來越懶了。」
話語中充斥著滿滿的母性光輝。
明明只是個二十四歲的少女,但涼介卻從她身上感受到那種三十歲後有了孩子的女人的成熟感。
當然了,基於霸氣的緣故,她身上的這種母性光輝,應該是相對嚴厲的。
「我們該有個孩子了。」
涼介忽然開口。
之前就有所考慮,但因為族中事情很多,雛田又是族長的等等原因,這件事情就一直擱置著。
太年輕了,就有子嗣似乎也不太合適。
但現在,面對眼前這個成熟的妻子,他不自覺提出了這個建議。
這話讓雛田一愣,不過又很快點點頭,「是該有個孩子了。」
沒有什麼羞澀感,又或者是不好意思之類的語氣。
就像是年齡到了以後,水到渠成的內容一般。
雛田早已不再是孩子。
對於這件事情,她也一直有所準備。
做下決定之後,事情的發展很順利。
不過一個星期的時間,雛田的肚子就有了反應。
以涼介和雛田現如今對於肉體的把控,想要有個孩子並不難。
甚至,涼介還可以做到自主選擇身體內最優質的基因與雛田相結合。
而事實上,他們也是在開始之前便有了計劃,從孩子的性別,數量以及什麼時候出生,都已經安排得妥妥噹噹。
一男一女,龍鳳胎。
名字也早就在成功結合之前就已經想好,男孩叫做日向佑一,而女孩叫做日向麻衣。
如果雛田願意的話,甚至可以直接省去十月懷胎的過程,在極短的時間內將體內的孩子孕育出來。
不過為了更好的體會這個過程,她還是選擇按部就班,安安心心等待十個月的時間。
時至如今,不論是涼介還是雛田,在覺醒了轉生眼之後,他們的生命層次早已非尋常人類的要求可以限制。
而關於涼介和雛田有了孩子的消息,毫無疑問對於日向來說是一個驚天動地的大動作。
日向現如今的地位,可不是單單一個家族、一個國家那麼簡單。
這個名字賦予的,是一種精神,一種文化,甚至是一個種族。
不論是什麼國家,甚至不論是什麼世界,只有冠上日向之名,便是日向的一員。
如此勢力,早已不是族或者是國可以限定。
而日向的最高掌權人以及那位在無數日向心中極為神秘的存在誕下子嗣這件事情,幾乎等同於一個國家將要擁有國君繼承人,將要有……太子!
以涼介的資質,誕下的子嗣毫無疑問將會是日向最具天賦的天才!
而以雛田的身份,到時候下一任的族長毫無疑問會在他們兩個孩子之中選擇一個!
日向大半的神經,都緊緊跟隨著雛田肚中的兩個孩子而緊繃著。
不論哪方世界,不論哪個國家、哪個家族的掌舵人,他們都在苦惱於該怎麼面對未來的這個太子,以及未來要如何與這個太子相處。
如果這位繼承人長大之後,沒有選擇與涼介他們夫婦做出一樣的選擇,而是選擇改變對各個世界的掌握制度。
想要把所有世界都完全納入到日向的管制之中,而不存在合作或者是附屬之類的可能的話,他們又該如何抉擇之類的。
不過比起他們的緊繃,完全臣服於日向,甚至是舉世界加入到日向的勢力,就完全沒有這種苦惱。
而同樣,日向最原始的族人,他們就沒有半分因為未來太子即將誕下而有所煩憂,反而極為歡喜。
不知不覺,六個月的時間過去。
「姐姐,到時候小侄子和小侄女出生了,不如就讓我來教他們修行吧?」
忍界,日向族地中。
花火正一臉好奇的看著肚子微微漲大的雛田。
透過轉生眼,她可以清晰看到肚中兩個孩子在做些什麼。
雖然現如今日向掌握著很多的世界,他們一家在不同的世界,也有不同的家,比如說帝具世界的皇宮,但涼介兩人還是選擇在忍者世界的日向祖地,誕下子嗣。
「雖然我很想答應你。」
雛田一臉溫柔的撫摸著肚子,「不過涼介早就定好了,會親自指導這兩個孩子的基礎教育。」
「至少在六歲之前的教育,他都會親力親為。」
一個人的性格和想法,多數時候在幼兒時期便會被潛移默化影響,定下。
為了未來孩子能夠更好的成為族中的支柱,能夠掌握他們各自的未來,涼介希望親自指導他們六歲之前的教育。
「哦……」
花火失望的回道。
但很快,她又驚呼出聲,「等會……姐姐,小侄子和小侄女在看我!」
她難以置信的看著雛田肚中,正睜著眼睛,好奇盯著自己的兩個孩子。
他們的眼中閃爍著與她同樣透亮的眼眸,似乎正跟著肚皮,看清楚了外界自己這個小姨。
六個月的胎兒,五官方面早已成形,
人類所具備的器官,也早已在六個月的發育時間中有了最基礎的模樣,而後也會隨著時間的推移,愈發的完善,直至第九個月的時候達到人類幼崽的最終階段。
但……
六個月的孩子就覺醒了血脈,而且還是轉生眼,未免有些太過於驚人了。
「涼介前幾天就發現了。」
雛田倒是一副很平常的樣子,「不止是血脈得到了覺醒,而且對於我們的話語,他們也有了一定程度的回饋,他們聽得見我們的聲音,也聽得懂我們在說些什麼。」
「不過既然是他的孩子,在胎兒時期就與尋常孩子有所區別,倒也是正常的。」
「所以實際上,這段時間我們已經很克制自己的話語和言行,免得被他們兩個學習到不好的事情。」
面對這兩個孩子,他們絕對能完成最具優勢和效率的胎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