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你只要源源不斷供應生命力給我,我……或者說是我們,我們的計劃就都可以實現!」
水之國,霧隱村,
長門再一次給絕做著思想工作。☮♕ 💘ඏ
「我雖然不知道你和阿飛到底想做些什麼,但以兩位以往的表現,我認為我們的最終目的是一致的。」
「可能在想法和方式上,我們有所不同,但只要最終結果是我們彼此想看到的,不就足夠了嗎?」
「只要你能用你的能力輔佐我,那擁有神之眼的我便是忍界最強的存在,到時候即使是終極和平亦是唾手可得!」
他的話語雖然沒有夾雜幻術,但卻充斥著濃濃的誘惑力,讓人不自覺想要傾聽。
五村聯軍浩浩蕩蕩揮兵水之國已有半個月的時間,此時已經抵達湯之國,再有一兩個星期的路程就能抵達水之國。
若是以以往的戰事,此時的曉組織便應該集結忍軍,作戰備姿態,即刻前往水之國邊界守備,讓戰火於國界線外的海域、土地上爆發,不至於使國內遭受到戰爭的侵害。
但可惜,曉組織根本沒把水之國和霧隱村當成是自己人看待,
他們僅僅只是半脅迫,半誘導著國內群眾跟著他們一起,與世界為敵罷了。
所以,曉組織巴不得五村聯軍能踏上水之國的土地,進入他們的主場,增加捕獲尾獸的成功率。
「當然,你是曉組織的首領,我會遵從你的意志進行執行。」
白絕笑嘻嘻的回道,沒有半分的猶豫。
不過如此簡單的回答,並不能讓長門滿意,他緊緊注視白絕良久,才把目光放到了另一邊黑色的身體上,「黑絕,我希望由你來回答。」
絕的身體分為黑絕和白絕,很像是陰陽人,
兩人同處於一具身體中,但卻有兩個意思,且大部分時間,與外界交談的多是白絕,就好像是白絕在主導著這具身體的大部分支配權。
可實際上,也是在最近,長門才發現這具身體的主導權應該在黑絕的身上。
因為白絕的數量有很多,甚至可以犧牲他們本身的生命力為自己進行補充,但黑絕卻只有一個。
「我會永遠遵從斑大人的想法。」
果然,黑絕跟白絕的答案完全不同,且更讓長門相信。
相較於這句話,白絕的話語就像是一個失去信用度的老賴一樣,沒有任何的誠信可言。
「我們完全可以商量的。」
長門儘量讓自己顯得真摯。
「事實上,一直都是你在懷疑我們,我們從未對你抱有別樣的想法。」
黑絕面無表情的看著長門,與另一半笑嘻嘻的白絕形成鮮明對比,「斑大人的想法是,只有以絕對的武力鎮壓整個忍界,才可以迎來和平。」
「這一點與你所希望的,創造出一個讓整個忍界所有人都感到恐懼的勢力,從而促使忍界的其他人團結起來面對我們曉組織從本質上是一樣的。♔🎄 ➅➈ѕ𝕙ᑌχ.𝓒𝓞M ✎☠」
「我們都是希望迎來和平,所以我們對於你的排斥,一直都沒有表現出其他想法,反而很配合你。」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之前在雨隱村,在你毫無反抗之力的情況下,是我們救了你。」
「那段時間,曉組織的所有人都不在,只有我們三個人,但面對當時失去意識,且極為脆弱的你,我們沒有對你身上的輪迴眼有半分窺伺之心。」
「你前段時間不相信斑大人,把他支開前往岩隱村,他同樣願意配合。」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我們有著同樣的目的,我們才會相信你,所以請你明白,這一次的計劃,我們同樣會一如既往的配合你。」
聲音冷淡,就好似沒有感情一般,
但話語的份量,還是要比白絕那玩笑似的答覆要更讓人滿意。
長門沒有再開口,
確實,如果他們真的懷有惡意的話,當初在雨隱村昏迷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死了。
即使僥倖,自己沒有死去,能夠恢復過來意識,
但輪迴眼也絕對不會繼續留在自己的眼眶中,沒有人能夠承受得住這份誘惑,這是他曾經所認為的,可事實上,從當時起確實有了例外。
「對不起,我的懷疑可能給你們造成了一些困擾。」
最終,長門出聲打破安靜的氛圍,「但這一次的事情將影響最終的結果,而結果是我等了幾十年的,我不容許任何的錯誤。」
「如果兩位有什麼不滿的話,可以在最終結果迎來之後,找我進行清算。」
「當世界成為我想要的模樣,我們會去的。」
黑絕隨意的回道。
但這話語中的意思,卻只有他自己知曉。
「……」
會議室內再一次安靜下來。
良久,長門站起身,
強壯與常人無異的身體,邁動著穩健的步伐走向大門。
此時他的身軀已然不是當初的「乾枯」,有著足夠生命力的注入,再加上不弱的醫療忍術輔助,曾經因為使用輪迴眼導致的缺陷已經消失,就連雙腿都已經能重新站起。
忽的,在接近大門的時候,長門轉過身又問了一句,「阿飛……他真的是宇智波斑嗎?」
曾經作為這個世界的巔峰之一,那麼驕傲的一個人,他不相信對方會屈於自己麾下,這就像自己永遠不會成為別人的手下是一樣。
「這個問題其實不重要,不是嗎?」
黑絕沒有正面回答,「最重要的是,我們想要的結果相似,而且……我們也有足夠的能力站在你的身邊,輔佐你完成這個計劃。」
宇智波帶土的演技很差,可以說是一塌糊塗,
宇智波斑身上那種唯我獨尊的霸氣感,他從沒有展露過分毫,但……他認為這不重要。
「你說得對。」長門啞然失笑,「那我就先告辭了,大戰在即,黑絕先生也準備一下吧。」
這確實不重要。
「真是一個硬殼,不管來多少次,每一次都感覺像是一群生活在龜殼裡的人。」
土之國,岩隱村的附近,
險峻而又高聳的山巒之間,一座座圓柱狀的塔型建築互相貼緊矗立著。
從高處朝著這岩隱村看去,周圍高聳的山巒好似一個大龜殼籠罩著村子,而村子內在的建築就像是一個個小龜殼,保護著岩隱村人一樣。
戴著面具,宇智波帶土於虛幻之中望著下方那一個個戴著岩隱護額的忍者,一半的身體隱隱作痛。
「你們在神無毗橋一戰給我留下的痛苦,可是這一切的源頭啊!」
沙啞帶著恨意的聲音從口中響起,情緒刺激下,宇智波帶土眼中的寫輪眼緩緩轉動起來,「那麼接下來……請好好享受這一切,曾經在我身上施加的恐懼吧!」
在大部隊都被大野木帶走的情況下,現如今的岩隱村僅剩下不足十分之三的戰力人數,上忍數量不過幾個,根本翻不起任何波瀾。
在萬花筒寫輪眼虛化的狀態下,宇智波帶土沒有任何難度通過了村中的警戒結界,潛入到村子裡。
接著,又以極為悠閒的速度穿過了條條街道,進入到村中的中心區域。
「那就這裡吧。」
岩隱村中心區域,距離土影辦公大樓不過百餘米距離範圍的一條街道上,
眼前,是岩隱村派遣任務的委託大樓,關於土之國國內的忍者委託,都會在這裡進行公示,
而涉及海外的任務,則會直接由土影進行選人執行。
作為岩影村內部交通的重要樞紐,這條街道有許多的忍具店、藥品店,來來往往也多是忍者,他們或是前往委託任務的大廳,或是剛從大廳接取完任務出來。
但極為突兀的,在這密集的人流之中,
空氣宛如一團漩渦般扭曲起來,緊接著,一道身披黑袍的人影緩緩從虛無中浮現,直至最後完全暴露在所有岩隱忍者的眼中。
「敵襲!黑袍紅雲,是曉組織的人!」
「先拿下這個傢伙!」
「小心,是時空忍術!」
作為岩隱的大本營,又是忍者的大本營,
帶土剛剛現身的那一刻,就直接引起了整條街所有岩忍的注意,
訓練有素且極具經驗的岩忍們根本沒有給人一絲絲思考的機會,無數苦無已經咻咻的破空之聲,從四面八方朝他砸來。
可下一秒,所有人都眼睜睜看著這些苦無從這個面具人的身上穿過,就像是穿過一個沒有實體的幻影一樣,朝著另一端的同伴身上射去。
叮叮叮——
雖然情況的發展很是突兀,但他們還是很及時的拿出忍具擋下了這些飛向自己人的苦無。
但隨後,他們眼睜睜看著那個面具人很是從容的結印,
在所有人警惕後退的目光中,無數樹木從他身上湧出,朝著四面八方蔓延開。
「木遁,樹界降臨!」
冷漠到極致的聲音從那面具之下響起,傳遞到每個人的耳中……
「各位!」
而對比起潛入岩隱村的帶土,
來到雲隱村提涼介傳遞信件的艾倫兩人表現則更加直接,也極度囂張。
他們很直接在雲隱村門口就開始喊叫起來,讓那些路過的雲隱村忍者和雷之國村民都止住了腳步。
而當他們發現這兩人居然戴著從未見過的忍者護額時,紛紛警惕起來。
「你們兩個……是從什麼忍者村來的?」
一位雲隱中忍上前一步,高高在上看著艾倫他們問道。
雖然說是出於忍者本能,保持警惕,但既然是沒有見過的忍者護額,那想必是出自那些小國,或許是由浪忍隨意組成,根本不成氣候的忍者村。
看了一眼身旁沒有開口的三笠,艾倫很老實的回答,「我們是來自雨之國的忍者。」
「雨之國?」
雲隱中忍皺起眉頭,退後一步,「你們是雨忍?」
而在他身後,其他的雲隱忍者緩緩上前,來到這中忍的身旁。
至於普通的村民,早就已經退到村內,遠遠張望著這邊,看熱鬧。
「不,不對,這不是雨忍的護額。」
這雲隱中忍搖搖頭,眼神危險的看著兩人警告道:「快點老實說出你們的出處和來意!否則的話,我們將會採取一些過激的方式,確認你們的身份!」
「我們確實不是雨忍,因為雨隱村已經不存在了。」
面對這危險的眼神,艾倫繼續老實的回道,「我們是來自雨之國的忍者,來自日向。」
「日向?」
這個姓氏,直接讓在場所有雲隱忍者都拔出了苦無。
甚至已經有忍者朝村內奔走,似乎是去通告情況。
雲隱中忍很認真的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兩人,「你們可不像是日向一族的人。」
「我們是日向的外姓族人,身上戴著的護額足以證明我們的身份,這是日向的族紋,我想你們應該認得出來吧?」
看著他們沒有把護額上的紋樣與日向的族徽聯想在一起,艾倫提醒道,「我們是家主派出來送信,想要將一件重要的事情傳遞給雲隱村。」
「我們雷影大人目前不在村子裡。」
聽到是出自日向的忍者,雲隱中忍倒是收起了剛才高傲的模樣。
「事實上,這封信是遞交給雲隱村全體忍者的。」
緩緩環顧四周,艾倫吞咽了一口口水,撓撓頭強撐著笑容,「我們也只是負責送信的,還請傳達給五代雷影。」
「那麼……我接下來的話語,希望各位不要打斷我,這件事情我們家主已經明確表示,不會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語氣看起來很老實,說話也憨憨的,這倒是讓雲隱忍者們沒有繼續打斷的想法。
他們也想聽聽,這日向是打算跟他們說些什麼,是住不下雨之國那個小國,打算轉投雷之國了嗎?
「咳咳……這是儲物的捲軸,不會有任何危險的,還請各位放心。」
為了避免被誤傷,艾倫很是謹慎的從懷中掏出了幾卷捲軸,很是小心的看著虎視眈眈的雲隱們。
「別墨跡了,有話快說。」
他的態度讓雲隱們很是反感,這麼畏畏縮縮的人,居然還能加入日向嗎?
「有什麼信件,就趕緊拿出來,然後走人!」
沒有日向的血脈,又是個傳信的,他們倒也不想出手傷人,影響國際友誼。
「因為我不是忍者,沒有查克拉,無法打開這些捲軸,所以接下來會交由我的搭檔來打開。」
雖然雲隱們很是不耐煩,但一個步驟開始之前,艾倫還是會先很小心的跟雲隱們開口解釋,免得他們神經敏感,以為他要掏出什麼殺人利器。
一邊說著,他一邊在眾目睽睽之下把捲軸放到了三笠的手上。
這些捲軸早已不是涼介交予他們的時候,那血跡斑斑的模樣,而是換了一層皮,乾乾淨淨的,完全看不出裡面儲藏了些什麼東西。
「那麼……我要開始說了。」
艾倫又不著痕跡的退後幾步,咳嗽了幾聲,
「趕緊的!」
「我真想動手宰了他!」
「這小子應該不是木葉的吧?怎麼磨磨唧唧的。」
從他們兩人出聲到現在,已經花費了有一段時間,這又是雲隱村村口,想要出入的普通人、忍者都被堵住,且人數越來越多,
他們都在等著艾倫開口,解釋那封所謂的……日向的傳信。
「以下言論代表我們日向的態度,不是我艾倫個人所為,還請各位知曉。」
看到周圍隱隱增多的人數已經差不多到了一個水準,艾倫那小心的神色忽的一轉,鄭重的看著幾人,「現在我鄭重代表日向,通知雲隱村的各位,我們日向將在兩個月後派出五十位忍者,來到雲隱村收取兩千四百八十位忍者的生命,請各位早做打算!」
話音落下的那一刻,在他身前幾步之外的三笠,已經很配合的同時解開了所有儲物捲軸的封印。
片刻間,濃郁的血腥味充斥在場每個人的鼻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