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英雄只是工具，強權才是正義

  天秤一族，是忍界得天獨厚的一族，是天生的『仙人體』。

  但是這個『仙人體』和阿修羅的仙人體不一樣，後者是生命力澎湃、查克拉海量、對自然能量極為親和。

  而天秤一族，他們的『仙人體』和生命力、查克拉量沒有任何的關聯，他們僅是天生的對自然能量極為親和。

  因為自然能量的影響，天秤一族就像是精靈一樣，能聽清周圍動物的心聲，能知道周圍植物的具體狀態，能感受到大自然的一切。

  鬼之國的巫女，或者說最初封印魍魎的那個人女人，其就是天秤一族的人。因為她的特殊體質，所以吸納並且囚禁了魍魎的一半力量。

  藉助和魍魎同宗同源的力量，她才有了能力將魍魎封印。而且因為魍魎有一半的力量在她身上，這也導致魍魎的封印並不完全。

  巫女既是封印魍魎牢籠，也是打開這個牢籠的鑰匙。也因此，自第一代的女巫將魍魎封印之後，為了緊緊握著這個牢籠和鑰匙，她們的子孫後代們，其職責和命運也被固定下來。

  想明白之後，李徹也思維發散，轉頭問起柿杵島姬另外一個問題，「島姬，你說天秤一族，是不是最早古的人類？

  我的意思是在查克拉未降臨忍界前，天秤一族是不是唯一可以修煉正統仙術的人族？」

  「這個……我不清楚。」柿杵島姬有些不好意思，「那時候我還是一個……蛋，沒有出殼呢。」

  李徹也較為怪異的看了眼柿杵島姬，「你那時候不是告訴過我……」

  「沒有，你記錯了。」柿杵島姬打斷李徹也，「我沒有亂說，也沒有和伱吹牛，我小時候真的吃過妙木山的蛤蟆。」

  李徹也眼裡含笑，心裡知道情況但沒有點破。

  誰還沒有吹過牛啊，這種事情實在是太正常。

  略過這件事，李徹也囑咐柿杵島姬，「等戰事結束，你能替我打聽一下麼？」

  「這個簡單，白蛇仙人的年齡比蛤蟆丸還要大，她知道很多過往的事情。」

  李徹也點點頭，剛想說話卻是被柿杵島姬搶先，「徹也，魍魎不好對付，忍術之類的對他作用並不大，只有仙術的話才能對付了他。」

  「這個我清楚。」李徹也單手摸上幽影刀柄，「但是魍魎總是有靈魂的吧，而我的老夥計，最不害怕的就是擁有靈魂的敵人。」

  「徹也，你的意思是……」柿杵島姬視線落在了李徹也腰間，「幽影現在可以攻擊靈魂？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啊。」

  「這個嘛，保密。」李徹也沒有要解釋的意思，「總之你放心就好，魍魎我還不怕他，甚至還有些迫不及待。」

  李徹也不算戰鬥狂人，但是現在的忍界他已經是戰力天花板，綜合起來比千手柱間略有不如，但是單純以戰力評判的話，李徹也已經與之持平，甚至有所超過。

  高處不勝寒的滋味，李徹也體會過了，他有些莫名的渴望更強大的對手。

  而魍魎這個由自然能量衍生而來的魔物，就是李徹也最好的練手目標。除了能驗證自己戰力現在的優缺點外，還可以體會一下原始仙術的威力究竟如何。

  若是摸清楚了，那麼李徹也就能反推出當時全盛時期的大筒木一式和大筒木輝夜究竟有多強。

  畢竟千多年之前，類似白蛇仙人、蛞蝓仙人、蛤蟆仙人這樣的生物絕對不在少數，不可能放縱大筒木一式和大筒木輝夜在忍界種植神樹。

  而且究竟是真的不敵，還是有其他的算計，這都是未知數，李徹也對此真的很好奇。

  又簡單的和柿杵島姬聊了聊，摸了摸原始仙術的底細，李徹也這才鑽進了自己的帳篷中。

  柿杵島姬看看李徹也的帳篷，輕移兩步卻又停了下來，沒有跟著鑽進去。

  還不是時候，一切先以化龍為重。

  強壓下心裡的衝動，柿杵島姬化為一團煙霧消散在原地，逆通靈回了龍地洞。

  趁著李徹也休息的功夫，她正好找一找白蛇仙人問問忍界千多年前的事情，看看天秤一族的傳承，是不是如李徹也推測的那樣久遠。

  等柿杵島姬離開，在帳篷里的李徹也長舒了一口氣。

  對方總算沒有亂來。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不是說多愛，而是長得漂亮的異性，總能惹起李徹也心裡的火焰。

  他從來都是外貌協會，始於顏值、陷於深交、久於良善、忠於人品。

  而且再有一個月不到，李徹也就要十四歲了，身體上的衝動也在今年年初的時候開始萌動，而且愈演愈烈。

  理智可以壓制，不過被挑起來再壓下去，是真的難受。

  畢竟誰還沒過青春期？

  「我這一生來了兩次，就挺有意思的。」李徹也搖著頭笑笑，和衣躺在行軍床上，不多會兒便睡了過去。

  明天，還有一場大戰呢。

  ——

  次日清早，沒有等李徹也通靈，柿杵島姬自己就跑了過來。

  不過昨晚的時候，柿杵島姬並沒有從白蛇仙人嘴裡問出點什麼來，對方或許是不想說，亦或許是想等著李徹也自己去問。

  為此，柿杵島姬還想給李徹也道歉，不過卻被李徹也堵住了嘴。

  對方已經盡力了，她的道歉李徹也說什麼都不會接受。

  而且李徹也沒有再和柿杵島姬討論這些，立即招呼著眾龍忍們做著集結前的準備。

  吃飽喝足，檢查了身上攜帶的各種忍具，並且將臨時營地拆了個乾淨，李徹也這才招呼著眾人集合。

  柿杵島姬也不用李徹也吩咐，主動的變成近三百米的龐然大物，載著李徹也直衝雲霄，相當威風的在前方開路。

  有李徹也在，也有柿杵島姬在，龍忍隊伍的士氣可謂高漲。昨天一天滅兩國，這種功績和名聲，可足夠他們吹好久。

  自信心就是這樣培養出來的。

  很快，李徹也帶領的隊伍，越過鳥之國的國境，進入到了鬼之國境內。

  不出意外的，鬼之國大名，以及現任的鬼之國巫女，都在不遠處嚴陣以待。

  看著鬼之國大名身後的軍隊，李徹也有種回到戰國時代的錯覺。

  之所以有這種錯覺，是鬼之國的軍隊，其主要組成部分為武士，身上披金帶甲，腰胯長刀手提強弓，背後斜挎著箭袋，十分純粹的兵卒的打扮。

  甚至在最前方，李徹也還看到了一些長槍兵，如此落伍的戰爭配置，簡直不要太過兒戲。

  打眼一看，除了護衛在鬼之國大名和鬼之國巫女身側的十幾位忍者外，剩下的戰鬥單位幾乎都是如此。

  可就是這樣的國家，卻是沒有受到忍界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忍界大戰的波及。

  之所以會這樣，其具體根源不是其他國家不想吞併鬼之國，而是鬼之國內封印著的魍魎。

  若是硬取鬼之國國土，魍魎一旦被放出來該如何應對？

  正是因為這個，鬼之國大名有恃無恐，就算是李徹也當面，他也是如此。

  「李徹也！」鬼之國大名坐在轎攆上隔空喊話，「你的武力超群，龍之國更是實力碾壓其餘四大國，這是不爭的事實。

  但是我鬼之國卻和他們不一樣，我們雖然武力擴張，但是卻有足夠守護國土的力量。

  所以，你還是退去吧，你只要不在我鬼之國境內興風作浪，我鬼之國也不會對你過度苛責。」

  鬼之國話音落下，李徹也像是沒有聽懂一樣不屑一笑。

  「呵，你的意思是，憑藉你身後的那點力量，可以將重創我以及我所率領的忍者軍隊？」

  話音落下，眾龍忍也是忍俊不禁，但是有良好的軍紀在，卻是沒有一人笑出聲，寂靜肅殺的氣氛依舊。

  「李徹也，你難道不怕我國解開魍魎的封印，摧毀整個忍界麼！」鬼之國大名惱羞成怒，「李徹也，勿謂言之不預也！」

  「你也配說這句話？！」李徹也眸光一冷，隨手一甩，「你可以死了，魍魎究竟有多強，我早就想見識一下了。」

  話音還未落的時候，一道璀璨的雷光將鬼之國大名，以及護衛在他身前的幾名忍者穿成了糖葫蘆。

  噗通。

  幾具屍體倒在地上，每人的額頭上都留下了一個鵪鶉蛋大小的空洞，紅白相間的血水正順著這個洞潺潺外流。

  「李徹也，你居然真的敢……」

  「巫女，我聽聞你有預知他人生死和命運的能力，那麼我今天這麼做，你有預知到麼？」李徹也居高臨下的望著鬼之國巫女。

  「我有過。」鬼之國巫女很認真的看著李徹也，「而且我也告知過大名，但他為了國家存續，還想要試一試。

  但是很明顯，一切都應驗了，而你，李徹也。

  忍界會因為你再次變得生靈塗炭，對忍界來說，對現在的世界秩序來說，你就是最大的那個罪人，你必將受到反噬！」

  很大義凌然的話，但是李徹也依舊不屑。

  「你覺得你是英雄，你值得尊敬，這是事實，甚至我也這麼覺得。但是有一點你應該明白，在強權面前，英雄也只不過是一個工具。」

  李徹也緩緩抽出腰間幽影，刀刃劃出光芒，刀尖遙指鬼之國巫女。

  「鬼之國的英雄，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是孤注一擲的釋放魍魎，二是無條件的投降主動融入我國國土。

  選前者死，並成全你的英雄之名。而選後者必死，並給鬼之國帶去不必要的戰火和死亡。

  那麼告訴我，你的選擇是什麼？」

  「就不能和平共存麼？」鬼之國女巫面色愁苦，「我們鬼之國渴望和平，並不想迎接戰爭，你的做法是不對且不正義的。」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我劍鋒所指之下皆為正義，我龍之國旗幟飄揚之地皆為和平樂園。此為強權正義，你可還有要說的？」

  鬼之國巫女閉上眼睛，顯然是有了決定。

  李徹也立即給予反饋，遙遙指著的幽影刀刃猛地落下。

  「殺！」

  咻咻咻。

  眾龍忍立即對鬼之國軍陣發動了攻擊，而鬼之國的武士們則拉弓搭箭，或全體衝鋒，對眾龍忍發動了反擊。

  同時。

  嘭。

  鬼之國巫女身體兵解，整個碎成了細小的能量顆粒，融入到了一團紫紅色的能量體中。

  「哈哈，哈哈哈！」大笑聲傳出好遠，「小鬼，感謝你助我脫困而出，等我找到我的另外一半力量，我會殺了你，然後再復活你，讓你成為我的大將軍，與我一起長生久視的統治這個世界！」

  李徹也沒有任何回應，也沒有阻攔丟下一句話就跑沒影了的魍魎。

  只拿走魍魎一半的力量，對李徹也來說顯然是虧本買賣，要拿自然要拿走魍魎的全部，一戰功成才好。

  低頭，觀察一眼下方戰況。

  沒眼看，鬼之國的軍隊在眾龍忍的攻擊下簡直就像是刀碰上紙一樣，一戳就會變得稀碎。

  十分鐘？

  堅持的比十分鐘時間要長，但是在一個個變著花樣的戰場複合忍術轟炸下，鬼之國軍隊很快被打散了陣型，也打沒了心氣。

  逃跑成了必然，而眾龍忍們也化整為零，一個小隊一個小隊的分散開來，和趕羊一樣，漫山遍野的追著逃竄的鬼之國武士而去。

  這已經不能說是潰敗了，實打實的是不堪一擊。

  不過李徹也依舊留在原地未動，他在等魍魎到來。

  而且魍魎也沒有讓李徹也久等，在封印之地找到他另外一半力量，並且相融合之後，他立即過來找李徹也。

  咔嚓、咔嚓。

  當全身紫紅色的完全體魍魎出現在李徹也面前的時候，剛才身死的鬼之國武士受到他的力量影響，一個個重新爬了出來。

  除此之外，上百年前被魍魎控制的骷髏大軍也紛紛從地底鑽出來，慢慢集結在魍魎身後，組成了他的不死軍團。

  「這就是你的力量，或者說原始仙術的力量？」

  李徹也話音落下，魍魎雙眸閃爍，言語陰惻惻的，「你和三大聖地是什麼關係？」

  「我是龍地洞的契約者。」

  「怪不得我在你身上聞到了龍地洞那群大蛇身上的怪味。」

  「魍魎你找死！」柿杵島姬冷冷開口，「你真以為作為自然能量聚集體的你，是無敵的存在？」

  「究竟如何，戰上一場自然見分曉。」

  魍魎話音剛落，李徹也便一個閃爍來到了他身側。

  刀芒乍現，李徹也揮刀橫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