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老師,可不是那麼好找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鎮上的人不敢來,千雪又找不到合適的,只能耽擱下來,只教白忍者知識。
如今的白,實力已然不弱於中忍。
冰遁的強大,千雪很清楚。
但家族為什麼滅亡, 千雪也很清楚。
她只希望白能快快樂樂成長,不要去摻和到忍者的戰亂中。
不過,這一切都只是她一廂情願罷了。
如果白真的能脫離忍者戰亂,她當然樂意。
但無論是白強大到自主覺醒的冰遁血繼,還是監天組織的特殊身份,她都沒有辦法讓白當個普通人。
千雪知道, 總有一天, 那個人會找過來。
而那一天,已經到來。
三水帶著君麻呂來到這座小鎮,在街上慢步走動。
臨近此地,白身上的子蟲甦醒,三水很快就找到了對方。
他和君麻呂來到一處草地,看著前方孤零零坐在樹樁上的身影,停下了腳步。
白全神貫注地看著手心的雪花,安靜地看著雪花的變化。
母親說,沒有一片雪花的造型是一樣的。
對於雪之一族而言,美麗就如繽紛的雪花,安靜而紛繁。
白喜歡一個人坐在這裡,用自己的特殊能力,創造出無數個不一樣的雪花。
「很漂亮的雪花。」
不知什麼時候,白突然聽到身邊傳來一聲讚美。
他疑惑地轉過頭,看到了身邊站著兩個人。
「咦?是你!」
白的目光上移至三水的臉部,看到了那個熟悉的面具,立刻認出了對方。
這不是那個把自己和母親帶出雪原的人嗎?
「又見面了,白。」
「你好。」
白很有禮貌地跟兩人打了個招呼。
「要來家裡坐坐嗎?」
白很成熟地問道,他仿佛知道了三水的來意。
當然, 也可能只是出於禮貌的請客。
「好啊,麻煩你了。」
白點點頭,然後好奇地看了眼君麻呂。
不過他也沒有多問,直接帶著兩人去了自己家。
三水看著天真爛漫的白,心裡微微嘆息。
還是太天真了,居然這麼沒有防備。
不過話說回來,有防備也沒啥用。
跟著白來到他的住處,三水很自然地走了進去。
千雪正在院子裡掃地,聽見推門聲,下意識以為是白回來。
但聽到腳步聲的差異,她立刻反應過來,回頭一看,頓時愣在了原地。
看著三水如當年一樣的造型,千雪腦海中那段回憶被勾起。
終於來了。
她早就猜到,對方不會無緣無故去找自己。
能被對方看重的,無疑是自己雪之一族的身份,冰遁的血繼。
千雪在院裡站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給三水和君麻呂倒了兩杯茶水。
三水輕抿了一口茶,看著千雪拘謹的模樣, 微微皺眉。
怎麼感覺弄得我好像是壞人一樣。
「你知道我為什麼來嗎?」
千雪輕咬下唇, 很緊張地說道:「你是來,帶走白的嗎?」
三水一愣,隨後明白過來,千雪為什麼這麼拘謹。
她是擔心自己帶走白。
「你誤會了,白既然有你這個母親,那自然是由你帶他。」
千雪聽到這句話,鬆了口氣。
她可不想兒子這么小就跟別人走。
「我這裡到有件事拜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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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說。」
千雪恭敬地道。
只要不把她兒子帶走,千雪可以答應對方任何事情。
「他叫君麻呂,我要你幫我帶一下這個孩子。」
「帶?」
千雪訝然地看向君麻呂。
這個孩子,有什麼特別的嗎?
「好的。」
雖然心裡有些疑惑,但是千雪並沒有無禮地詢問,直接答應了下來。
三水滿意地點點頭,繼續喝茶。
君麻呂早就知道了三水的安排,所以並沒有感到驚訝。
他目前的任務是安靜地休養,和白培養羈絆。
在君麻呂血液檢查結果出來前,三水並不想讓他太過操勞。
至少得等他集齊一樣救治辦法,然後才能重用君麻呂。
不然萬一中途死了,豈不是浪費了這大好的天賦。
千雪看了眼三水,短暫地猶豫後,還是開口:「大人,能不能讓白跟你學些本事,這樣他以後出去,也好有自保能力。」
三水詫異地看了眼千雪。
你這也太謙虛了吧。
冰遁血繼,這種能力完全就是作弊能力。
人家需要結印才能施展的忍術,你隨手就能召喚。
相當於無印忍術了。
哪怕是7歲的白,覺醒冰遁後也完全可以虐殺下忍。
這樣的天賦,三水之前也是望塵莫及。
白和君麻呂都是天賦極高的人,不然三水也不會讓他們形成二人組。
「有你教他,白可不會弱小。」
千雪微微低頭,但她的目光卻隱隱看向了君麻呂。
她能感知到,這個小孩子不加以掩飾的查克拉有多麼強大。
就算是她自己,都不一定是對手。
千雪自然地以為,君麻呂是在三水的教導下,才變得如此之強。
既然白和君麻呂以後都要為了監天組織而戰鬥,那變強一些總是好的。
冰遁遭人嫉妒而被滅族,是因為它的強大,也是因為它的不夠強大。
如果真的強大到極致,那就不用畏懼敵人,雪之一族也不會被滅族。
如今白的天資罕有,又不能躲避忍者戰亂,那他說不定,能夠達到歷代族人都無法達到的境界。
三水看著不語的千雪,微微搖頭。
「好吧,我答應你。」
「不過......」
三水話風一轉。
「不過你得讓白跟我外出一段時間,兩個月後,我把他完好無損地送回來。」
「好。」
千雪當即答應。
只是出去歷練一番,又不是不回來。
「那就這樣吧,你先安頓一下君麻呂,明天一早我來接人。」
說著,三水將茶杯里的水一飲而盡,隨後悄然消失在院內。
千雪看著對方離開的速度,眼中最後一抹擔憂散去。
又變強了。
白跟著他,應該會有所成長吧。
君麻呂在這裡住了下來,只要是三水吩咐的,他都沒有意見。
反正以前也是一個人住,現在多了兩個人,倒也沒有什麼不好。
君麻呂手中伸出一根骨刃,捏在掌中,然後閉目睡去。
白知道自己要跟三水離開,有些不舍,晚上緊緊抱著母親,像是撒嬌般親昵地摩擦著千雪。
千雪心裡也不舍,但她知道自己必須這麼做。
既然要入這亂世,那就要儘可能變強。
她不希望白在將來,會遇到和自己一樣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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