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皮外傷對現在的上杉徹來說,實在不算什麼。
基操勿六。
雖然內傷還要花上一段時間,但是表面上別人看不出來就可以了。
然而,霧隱村和四代水影枸橘矢倉如何也想不到,等他們霧隱的忍者,再次遇見上杉徹的時候,即便有三名上忍在隊,也不再是上杉徹的對手了。
這也讓他們意識到,情報及時更新的重要性。
總而言之,霧隱與木葉的一戰,因為上杉徹的瘋狂操作,生生給打斷了,讓原本不太行的霧隱村,又一次雪上加霜。
……
東南邊境,關於霧隱發動襲擊的戰事,至此也告一段落了。
但是霧隱村的野心,絕對不會僅限於此。
他們暫時是被打退了,但是所謂的「血霧之村」,豈能善罷甘休?
上杉徹知道,接下來的霧隱村,絕對沒有那麼簡單了,斑的永恆萬花筒,早就盯上了那裡。
而這些事情,暫時和秋道丁座帶領的臨時小隊就沒有什麼關係了,他們隨木葉的增援部隊一起,又駐守了幾天後,得到村子傳來的命令,當即啟程返回木葉。
這期間,上杉徹也將自己身體裡的內傷基本治癒,再次生龍活虎。
在這次任務中,他沒有遇見霧隱的白眼青,也沒有遇見那個擁有兩個血繼限界的女人。
倒是個遺憾。
回到木葉之後,上杉徹、止水,甚至是凱,都成為了木葉新一代的英雄。
尤其是上杉徹,怒血金剛的名號,也為木葉的傳承,添上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這裡面最高興的,莫過於三代火影猿飛日斬了。
他在火影辦公室里,通過望眼鏡之術,看著走進木葉大門的上杉徹和止水等人,心中無比欣慰。
木葉也算後繼有人了。
經過幾番大戰,木葉的確傷了不少元氣,但是在猿飛日斬看來,木葉有波風水門、油女志微、奈良鹿久、秋道丁座……
這些年輕一輩的頂樑柱。
又有上杉徹、卡卡西、宇智波止水……
這樣的後輩崛起。
青黃不接的擔憂,自然要消了不少。
除了對抗霧隱的上杉徹和止水等人,西北部戰場,執行阻斷岩隱補給線的水門班,也已歸來。
炸毀神無毗橋的卡卡西、宇智波帶土、野原琳,也成為了新的木葉英雄。
波風水門不算,他早就是了。
只不過,英雄總要落幕的。
在眾人眼中,那個帶著護目鏡的吊車尾宇智波,卻再也回不來了。
大街上的老奶奶沒有人扶了,做任務也沒有人墊底了。
帶土臨死前,為了拯救同伴,犧牲自己的性命,這樣的精神,傳遍了整個木葉。
宇智波一族與有榮焉。
他們從沒想過,一個他們平日裡看不起的吊車尾,認為是宇智波恥辱的吊車尾,死了死了,還能給他們宇智波帶來榮耀。
但是有件事情,讓他們很不爽。
帶土把自己的寫輪眼,給了卡卡西。
這件事情捅到了猿飛日斬那裡,但是基於對白牙的愧疚,還有水門的堅持,猿飛日斬最終無奈地將此事壓了下來。
宇智波一族吃了悶聲虧,也只能作罷,但是對三代的手段,愈發不滿了。
在所有人都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中,以及痛失同伴的悲痛中時,有一個人絲毫無感。
上杉徹。
他知道帶土這貨沒死。
不僅沒死,以後還要搞事情。
但是那是將來的事情了,上杉徹暫時沒有心思去想,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提升實力。
回到村子之後,深知局勢發展的上杉徹,覺得大戰即將偃息,本想離開村子,去找師父綱手好好修行一段時間。
要知道,創造再生、百豪之術和陰封印這些,他可還沒學會。
除此之外,還有通靈之術。
這次修行,不管怎麼樣,通靈之術總要先學到手。
他早就想過,以自己那怪異的掌仙術,到時候加上蛞蝓分裂,就算來再多的敵人,那也無懼。
用大蛞蝓分裂出來的小蛞蝓,帶上自己的掌仙術查克拉,悄悄摸到敵人身上,那可就是一大範圍攻擊啊。
有了這個,還怕什麼群攻麼?
以自己現在的查克拉量,以及查克拉強度,就算是通靈三竦之一,三聖地之一的濕骨林大蛞蝓,應該也沒什麼問題吧。
在村子休養了幾天後,上杉徹又和玖辛奈、水門、凱、紅豆、夕顏等人,各自聚了幾次,便去找猿飛日斬請假出村。
作為特別上忍,上杉徹可以單獨面見火影,商談事宜,請假這種事,當然也算在其中。
原本戰爭結束,請假是沒有什麼問題的,但是猿飛日斬考慮到近期要和岩隱繼續談判,這期間會發生什麼事情,誰都說不準。
萬一談判崩裂,戰爭再起,屆時木葉人手緊缺,上杉徹若是離開,村子又少了一大戰力。
畢竟上杉徹的實力,從表面上看,已經配得上特別上忍的級別了,再加上他如今在忍界中的名頭,說不定還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所以,猿飛日斬沒批。
又稱,戰爭真正結束之後,一定會給他一個長足的假期。
上杉徹也沒說什麼,對於村子目前的狀況,他也能夠理解,沒辦法,只能再等一段時間了。
「啊,徹還真是善解人意啊。」猿飛日斬看著上杉徹離開辦公室,愜意地抽了口煙,最近的心情真不戳。
「火影大人……不是因為您答應他,讓他觀看封印術記錄檔案的原因嗎?」身邊一名處理文書的忍者,看了一眼這個自欺欺人的老頭,瞬間覺得懷疑人生。
「呃……咳咳……」猿飛日斬生平第一次被自己的煙嗆到咳嗽。
回過頭來,深深地看了那名忍者一眼。
兩人對視。
猿飛日斬:「……」
那名忍者:「……」
半晌。
猿飛日斬咳嗽兩聲:「你平時那麼聰明,難道看不出來,我是在找藉口把檔案室的鑰匙給他嗎?年輕人想多學習,這可是好事啊。」
那名忍者點了點頭:「原來如此。」
然後在心中暗道,我信你個鬼,糟老頭子壞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