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門作為四代目火影,早已深入木葉人心,此時他說的話,比猿飛日斬要好上不少。Google搜索
聽見他的承諾,人們也放下心來,再有上杉徹一直在人群中帶節奏,大喊著「相信四代目會為我們作主的」之類的話, 眾人也逐漸散去。
接下來,就是木葉一眾高層,該焦頭爛額的時候了。
上杉徹沒心思管這些糟事,隨著人潮離開火影大樓之後,便回到了彌彥所在的小店鋪中。
「接下來的傳播力度,就不用這麼大了, 注意團藏他們動向的同時, 保持一下輿論熱度就可以了。」
上杉徹說道。
彌彥點了點頭:「明白, 這下子團藏,可得煩躁好長一段時間了。」
上杉徹笑道:「煩惱的,可不止他一個人,宇智波富岳估計也閒不下來。」
彌彥愣了一下,問道:「這件事不是和他宇智波一族沒關係了麼?他煩什麼?」
上杉徹回答道:「不管怎麼樣,宇智波止水都已經加入了曉組織,這一點無法改變,培養了多年的天才強者,竟然到頭來叛出了村子,即便事出有因,換成是你,你怎麼想?」
彌彥緩緩點頭:「說得也是……」
「行了,彌彥大哥,我就先回去了,木葉這邊,你還得再辛苦一段時間。」上杉徹拍了拍彌彥的肩膀。
「這哪算什麼辛苦,想當初……算了,你先回去吧, 過段時間, 我再回一趟,把情況告訴你。」彌彥說了一半,又不由自主地回憶起當年的事情來。
上杉徹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直接離開了店鋪。
正當他準備離開木葉的時候,突然間,微風之術似乎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情。
上杉徹微微一笑,向木葉的後山看去,那是曾經他和夕顏練劍的地方,而這個時候,那裡多了兩個新主人。
他心念一動,當即消失在原地。
……
「那魯多!」
「薩斯給!」
砰!
兩根木棍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
兩道小小的身影,正在你來我往地相互對攻,手裡的武器,是在地上撿來的樹枝。
這兩個小孩,大約都是六歲模樣,一個一頭黑髮,身上穿著印有宇智波族徽的短袖。
另外一個,滿頭金髮,頭上戴著一個護目鏡。
「是鳴人和佐助啊……都這麼大了,今年應該上忍者學校了吧?」上杉徹躲在一棵茂密的樹冠上,遠遠地打量著這兩個豬腳。
佐助在劍道上很有天賦,手裡雖然拿著只是樹枝,但是卻像一柄真的劍刃一樣,揮舞得極有章法。
看來平日裡,沒少受到富岳和鼬的訓練。
相比之下,鳴人的劍道就十分垃圾了,就像是街頭小混混一樣,隨意亂揮,對戰之際,被佐助擊中了許多次。
到最後,鳴人索性就不用……樹枝了,隨手一丟,整個人哇呀呀地衝上去,赤手空拳地與佐助對戰。
還別說,這麼一換,戰力提升了不少。
「喂喂!鳴人,不是說好修行劍術的嗎?你怎麼又把劍丟了?」佐助皺著眉頭,手中樹枝正在極力抵禦鳴人的拳腳。
鳴人氣呼呼地說道:「我覺得還是拳頭比較好用一點達嘚擺喲。」
佐助嘴角一抽,嘆道:「真拿你沒辦法……」
說話的語氣,倒像是個小大人。
半晌,兩人斗罷,力氣耗盡,雙雙躺倒在地,大口地喘著粗氣。
「餵——那魯多——薩斯給——」
這時候,從遠處傳來一聲呼喊,聲音有點沙啞,也有點上氣不接下氣。
很快,上杉徹便見到,遠遠跑來兩個人影。
最先出現的,是一個沖天辮,小跑過來,然後雙手插兜,看起來有些打不起精神。
過了一會兒,他的身後才出現了一個小胖子,奔跑時大汗淋漓,好像要喘不過氣的樣子。
手裡面的薯片,早就不知道散落到哪裡去了。
「鹿丸和丁次啊……嘿,十二小強聚集了三分之一啊。」上杉徹饒有興趣地看著這一幕。
「嗯?鹿丸和丁次?你們怎麼來了?」佐助一下跳起來。
鳴人卻躺著不動,只是微微偏過頭看了他們一眼。
「真是頭疼,原來你們又跑到這裡來了。」鹿丸扶額一嘆。
「鳴、鳴人……」丁次只叫了一聲,然後雙手按著兩邊膝蓋,上氣不接下氣。
「喂,鹿丸,你們不是不來嗎?」鳴人緩緩站起身來,然後找了一棵大樹,整個人又倚在樹幹上,嘴裡叼著一棵草。
「我、我去……」上杉徹瞪大了眼睛,剛才就覺得不對,鳴人和佐助的畫風……
感覺有點歪啊!
佐助倒不說什麼了,也就是比原本上杉徹印象中的,要熱情一些,但是鳴人……
這傢伙怎麼看,怎麼都像是一個不良少年啊!
當然,可能現在還小,遠沒有到那種程度啦,但是他整個人看上去,似乎對什麼事情都漠不關心的樣子,相反還有些排斥。
長此以往下去,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
「水門老師和玖辛奈老師怎麼帶的孩子?」上杉徹不禁吐槽。
只見鹿丸攤了攤手:「嘛,我們也不想跑上來,實在太麻煩了,但是我聽說,玖辛奈阿姨正在到處找你呢,鳴人。」
丁次的氣還沒喘完,一手搭在鹿丸的肩膀上,然後對著鳴人瘋狂點頭。
佐助一聽此話,詫異地看向鳴人:「喂,鳴人,你這次出來,又沒和玖辛奈阿姨說啊?」
鳴人撅著嘴,臊紅了臉:「笨蛋!我們都已經是大人了,去哪裡還要和母親報備嗎?!」
佐助瞬間一頭黑線:「我媽說不讓我和自以為長大的小屁孩玩!」
鳴人一下跳了起來:「喂喂!佐助你這個自以為是的笨蛋,你說誰是小屁孩?!」
佐助一臉不屑:「怎麼不是?你還比我小几個月呢!」
鳴人:「……就、就算是這樣,我也不是小屁孩兒達嘚擺喲!」
佐助嘆了口氣:「算了算了,反正這次回去,又要挨訓了。」
「誒?佐助,為什麼是你挨訓?」丁次這時候緩過氣來,眯著小眼睛詫異地問道。
佐助攤了攤手:「沒辦法,自從我母親知道鳴人經常偷跑出來找我玩,就義正言辭地告訴我,下次如果鳴人要偷跑出來,一定讓我和她說,可……我哪知道啊!該死的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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