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為什麼不回木葉,上杉徹也做了一番解釋。
「那個身穿祥雲黑袍的人,你也見識過了吧?」
夕顏點了點頭,目光注視著上杉徹,等待他下一句話。
上杉徹深吸一口氣,又回答道:「最近一段時間,出現了一個名為『曉』的組織,而你見到的那個人,只是這個組織的其中一個成員,而他們的首領,則更加強大……」
在上杉徹的一番解釋下,夕顏感覺有一股涼氣從腳心竄到頭頂。
沒想到這個叫做「曉」的組織,竟然這麼強大!
那個能夠召喚出兩個黑影怪物,並且能同時使用風遁和火遁忍術的男人,竟然只是這個組織的其中一員?!
那麼,他們的首領又是怎樣的強者?
夕顏不敢想像。
但她也明白了上杉徹的用意。
原來,徹之所以不回村子,是想要藉助「假死」這一途徑,在暗中收集「曉」的情報,從而保護木葉啊。
這麼一想,夕顏又覺得上杉徹背負了很多,自己幾個月以來的痛苦,又算得了什麼呢?
上杉徹不知道夕顏心中所想,但他知道,夕顏一定被自己的話打動了,應該不會因為自己「假死」給她帶來的傷害而生氣了吧?
「唉,我果然是個渣男……」上杉徹心中一嘆。
不過「暗中保護木葉」這種話,雖然有點水分,但是也不假,他的確是這麼想的,倒也不算是說謊。
「夕顏,跟我走吧。」上杉徹握住了夕顏的手,目光直視她的雙眼。
「好啊。」一句簡單的回答,夕顏的目光灼灼,迎上了上杉徹的目光,絲毫沒有羞澀之意。
上杉徹不禁一愣。
回答地這麼痛快嗎?
這雖然算不上是叛逃,但是也是離開從小長大的村子了啊!
雖然有此想法,但上杉徹對夕顏的回答,自然還是開心的,滿心歡喜地打算將不死島的情況介紹給夕顏:「好,我現在建立了一個基地,叫做不死島,我們到……」
「不管你去哪,我都跟著你。」沒等上杉徹說完,夕顏便淡淡一笑,眼睛裡都是愛意。
上杉徹怔住片刻,最終萬千話語,都化成了臉上的笑意。
四目相對,再無其他。
……
雖然已是深夜,但是夕顏已經休息好了,上杉徹也想趕回不死島,畢竟他帶著夕顏,路上花費的時間肯定不短。
所以,兩人決定,趁夜出發。
「徹,我想回一趟木葉。」兩人並肩走出旅館,夕顏突然說了一句。
「是要安排什麼事麼?」上杉徹一愣。
夕顏搖了搖頭:「有一個東西……很重要的東西,我得帶走。」
上杉徹點點頭:「好,那我們回一趟木葉。」
雖然木葉作為五大忍村之一,但是以上杉徹如今的實力和速度,也算得上是「出入無人之地」了。
只是取一個東西,不麻煩。
「嗯!」夕顏甜甜一笑。
月色正濃,上杉徹和夕顏一路走到小鎮路口,想著向東北方向而去,順路抵達木葉,取了東西之後,便直奔波之國。
就在這個時候,上杉徹腳步一頓。
「怎麼了?」夕顏察覺到了上杉徹的異樣,奇怪問道。
「有人來了。」上杉徹眉頭一挑。
在微風之術的感知下,有一股熟悉的查克拉氣息,正往這裡趕來。
「什麼人?」夕顏心頭微驚,還以為是敵人。
上杉徹回答道:「是卡卡西。」
「卡卡西?!」夕顏一愣。
上杉徹點點頭:「嗯,他就是這次,四代目派來支援你們的人,他們小隊是三個人,但是我此時只感知到了他一個人的查克拉氣息。」
「那我們避開他吧。」夕顏想了想說道,她已經決定離開,萬一被卡卡西察覺到自己沒死,那就會有麻煩。
「嗯,不過……我得給他一點提示。」上杉徹笑了笑。
「提示?」夕顏疑惑問道。
上杉徹點頭道:「嗯,不耽誤,我們先走,我用一個影分身就行。」
說著,上杉徹雙手結印,查克拉激盪之間,凝聚出一道影分身來。
緊接著,影分身受到上杉徹的指示,施展出「變身術」,一個身穿祥雲袍的「角都」,便出現在了夕顏和上杉徹的面前。
「去吧,帶那個傢伙遛幾圈。」上杉徹笑著對影分身說道。
隨即,又對夕顏道:「我們走吧。」
「嗯。」
……
卡卡西安頓好受傷的同伴後,一路調查線索,終於趕到了這裡。
「再往前走,應該就是夕顏他們最後發出消息的地方了,已經耽擱了不少的時間,希望夕顏她們不要有事才好……」
他心裡想著,腳步更快了幾分。
很快,卡卡西的前方不遠,便出現了一個小鎮,但是看上去死氣沉沉的,半點人氣都沒有。
來到小鎮入口,卡卡西沒有貿然進入,而是雙手迅速結印,施展出通靈之術,召喚出八隻忍犬。
「卡卡西,發生什麼事了?」為首的一隻鬥牛犬,耷拉著眼皮,向卡卡西問道。
「啊,暗部的同伴在這裡失蹤了,我需要深入調查,幫我看看這個小鎮,似乎有些詭異……」卡卡西淡淡說道。
「好,那麼……散!」鬥牛犬一聲令下,隨即與其他七隻忍犬,一同閃身消失,從八個方向,向小鎮中心奔去。
卡卡西跟在後頭,心神凝聚,始終觀察著四周。
來到小鎮中心,八隻忍犬和卡卡西,突然停下腳步。
「那是?!」
他們同時抬頭,發現明月之下,有一道身影,正站在屋頂之上。
此人身穿黑色長袍,長袍上繡著幾朵紅色祥雲。
「小心些……這個人的氣息很強大。」鬥牛犬的目光,露出罕見的謹慎。
「喲,木葉的暗部啊,終於還是到來了嗎?」那道身影發出一聲嗤笑,淡漠地看向下方的八狗一人。
「什麼人?」卡卡西嘴上說著,暗地裡已經凝聚好查克拉,只要戰鬥一起,雷切便能發動。
「呵……一袋米要扛幾樓,一袋米要扛矮樓,一袋米有好多累,口口有泥……誰給你一袋米呦!」
那人放聲大笑,說了一通。
卡卡西:……
此人的口音為何如此奇怪?
他到底想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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