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無家可歸
「嘿——還是伏特加好喝！」
夕日紅將水壺一飲而盡，抬手抹去嘴邊殘留的水珠，一臉豪爽地將水壺拋向泉。
她剛才香艷的這一幕，只有坐在身邊的飲月和泉能看到。
「哈？」
泉瞪大漂亮的眼睛，伸手接過水壺，倒了倒，見一滴都不剩，頓時委屈地撇嘴，用衣角擦拭壺嘴。
它不乾淨了。
這個女人也真是過分，玷污了水壺，喝了人家的水，居然嫌棄不好喝。
一眾宇智波，包括美琴和野乃宇倒是集中注意力，沒察覺這個小插曲，全神貫注聽著飲月說話。
白絕……
原來那種怪物有統一的名字。
眾人眉頭緊鎖，若有所思。
飲月耐心解釋：
「你們暫時只需要知道，這種怪物的三種基礎忍術。
第一種叫『孢子之術』它可以讓白絕寄生接觸過的忍者身上，吸收被附身者的查克拉。
第二種叫『假扮之術』白絕通過吸收忍者查克拉，變身成為該查克拉的忍者，就連白眼和忍犬都無法分辨身份。
第三種叫『蜉蝣之術』它們可以藉助這種能力，將肉身與大地草木融合，在地下實現高速移動。
我們腳下這片土地，說不定就有著無數白絕！」
飲月說著，瞥向身邊的草地，對此並不在意。
其餘宇智波面露驚恐，不知道該看哪裡，胡亂掃視身下區域，仔細檢查。
泉忽然抓住問題重點，漂亮的大眼睛裡閃過後怕，追問道：
「那…隊長，我們也算是跟它們接觸過，我們中間，會不會有人已經被寄生或者…被替換掉了？」
話音間，一眾宇智波表情僵硬，姿勢僵硬，若有所思，看向身邊的同伴，目光里露出質疑。
飲月表情不變搖搖頭。
眾人頓時鬆了口氣。
不等宇智波們發問。
飲月解釋：「你們都中了我萬花筒的能力，精神和查克拉一旦有異樣，我能感知得出。」
這就是他有恃無恐的原因。
八千矛變相代替了感知力，讓白絕，乃至更強的偽裝忍者，沒有任何縫隙滲透他們之中。
宇智波們這才想起。
滅族之夜。
他們追逐飲月，雙方僅是一個照面，眾人就成為飲月的俘虜。
想到這，眾人慚愧得老臉一紅。
泉神情凝重，抬手豎指，指向飲月身邊的紅，以及美琴身邊的野乃宇，問道：「她們倆呢？」
飲月斜視二女，嘴角微挑，回道：「見面就打上了烙印。」
聞言，紅和野乃宇的美眸瞪大，兩人心想，自己什麼時候，就被打上莫名其妙的烙印？
宇智波南風若有所思，他那方形鏡框裡的鏡片倒映著熊熊火光，想了想，還是老實地問道：
「飲月隊長，我想問……您是怎麼知道這些怪物的信息？」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飲月看似很了解那種人形生命體怪物。
宇智波們齊刷刷注視飲月。
火光將飲月俊俏臉龐照得火紅，為他的黑髮邊緣染上橙紅，多添幾分神秘感。
一道突兀的聲音打破片刻沉寂。
「呵，你們這就是吃了讀書少，沒文化的虧，我大哥平時在警務部手上總拿著書翻看，那是白看的？」
多摩雄冷哼之後，趾高氣揚道。
「……」宇智波南風又被這個神經病噎得臉色一變，無話可說。
眾宇智波立馬想起往事。
一名宇智波感慨：
「飲月隊長在警務部沒事做，確實喜歡午後坐在他自己辦公室後面的花圃空地，曬著太陽，一個人，一把椅子，一本書，一杯茶，看一下午。」
一名宇智波補充：
「也是因為這種懶散的性格，導致稻火，鐵火，八代等人不喜歡他。」
又有宇智波補充：
「那是這些警務部高層心胸狹隘了，誰都知道，飲月隊長將負責的木葉街區管理得井然有序，上午完成巡街，下午不會有人鬧事，也不用時刻出警。」
種種優秀品質與興趣愛好加持下，才讓飲月看起來溫文爾雅，看書也是飲月眾所周知的愛好。
夕日紅聽著宇智波們講起飲月的往事，成熟嫵媚的俏臉頓時露出陶醉的表情，畢竟，這是她看中的男人。
他的優秀，也是她驕傲的資本。
只是誰也想不到。
就是這樣一位優雅俊俏，溫和如水的好隊長，在滅族之夜做出以命換命的惡魔行徑。
他們這些活下來的宇智波。
是飲月用族人的命換來的。
一眾宇智波的思緒忽然回到滅族之夜，神情哀傷，心臟悸痛。
情緒來得極快。
「嗚……」
有幾個較為年輕的宇智波青年突然眼淚橫流，哽咽痛哭。
哀痛如火山噴涌爆發！
「為什麼會這樣！」
「為什麼連平民都不放？」
「哥哥，妹妹！」
一名宇智波跪在草地上，抽泣哽咽，拳頭狠狠砸向地面。
沒人制止他的行為。
篝火邊緣，美琴低著腦袋，默默不語，眼眶通紅，流出眼淚。
富岳的決定。
真的錯了。
鼬的決定，錯上加錯。
美琴緊咬嘴唇，咬出鮮血，手指扣進草地里，她覺得，宇智波不應該發展到這一步。
一時間，篝火周圍瀰漫悲痛。
就連野乃宇和夕日紅這種外人，都對身邊的宇智波們產生共鳴與憐憫。
呼——
山風呼嘯，為篝火助燃，宛若這片天地在照拂這群無家可歸之人，為他們在黑夜裡送上一絲絲溫暖。
飲月無言，伸手翻轉烤了良久，無人轉動的野豬，他不會安撫任何人。
來到忍界。
他何嘗不是無家可歸之人。
他在那片時空里。
也有弟弟，妹妹，父母，爺爺，奶奶，外婆，外公……
所以他又怎麼能死在這裡！
飲月忽然眉宇微挑，通過八千矛對精神力的掌控。
他切身感受到，經過又一輪傷痛洗禮，他帶出來的這一批宇智波們的瞳力再次增強不少。
至於能否有人開啟萬花筒。
還是未知。
寫輪眼，心靈寫照之眼，開眼的方式未必是極致的痛，也可能是極致的喜悅與期盼。
可有極致的痛與恨或極致的喜於怒也未必能開眼。
宇智波從戰國時期發展到現在，近代整個宇智波，除了富岳，也就三個超級天才開啟了萬花筒。
止水和鼬，佐助。
這三個人，有一個共同特點，就是沒有萬花筒，個人實力也出類拔萃，天賦異稟。
飲月帶出來的這批人，人品可以保障，但卻沒有那種天才，整個宇智波也沒有多餘的那種天才。
近代宇智波萬花筒稀少。
問題必然是多種多樣的。
沒有深入對這方面探究。
飲月趁眾人哀痛無言期間，喚出黑刀暗月，空間如漣漪顫動，漆黑鋒利的長刃浮現。
他緊握暗月，想要嘗試一下，為這把刀注入其他查克拉性質變化，會出現何種效果。
(本章完)